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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矾楼一聚,在此谢过”

“周兄客气”众人自然也要客套。

“今日邀约诸位来会,主要是因为今日有大才之人进了东京,合该与诸位才俊一会。”周度文含笑说道。

众人听言多是疑问,这年景,能出才俊的,不过就是东京与江南。其他地方文人还真没有出名的渠道。自然也在猜测周度文说的大才之人到底是谁

周度文这一句话,倒是把郑智说脸红了,上辈子大学都没读过,这辈子更是没看完过一本书,被称大才之人,郑智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就算要装一个文人,也不过上辈子课本那点墨水。

何况郑智也不想装文人,此时当真是有点被推着上架的感觉。

此时自然还有人出言来问:“是哪位才俊得周兄如此看重”

周度文见成功引起了众人注意,又笑着回头看了一眼李师师,开口慢道:“青玉案之郑观汐。”

随着周度文话语,旁边李纲更是笑着轻轻推搡一下郑智,示意郑智站起来。

郑智自然无法,只得含笑起立,与众人拱手。

“哦,原是郑兄,当真只听郑兄大名,还未得见颜面,今日一见,幸甚,幸甚”

众人也是拱手还礼,名气便是如此,即便只出两首词作,已然传遍整个东京与江南文人圈子,也不由得众人不羡慕。

郑智一个舞枪弄棒的军汉,哪里敢真当如此大名,若是今日当下了,以后走到哪里都有人请教才学,郑智就不是好名声了,以后怕是要臭名远扬。

“当不得诸位兄台夸赞,那首青玉案不过是在下听得家乡老人吟唱学来的,诸位见笑了。”郑智拱手。若有人要比斗武艺、上阵厮杀,郑智必然信心满满,若是非要在郑智头上安一个才子之名,由不得郑智不心虚。

倒是周度文听言大笑道:“观汐,到得今日,何必深藏功名。一曲青玉案便当得我等去夸。”

再看李师师,眼神一直落在郑智背影之上,若是没有旁人,此时大概已经泪眼两行了。

若要说此时李师师对郑智到底是个什么情感,也不好说。却是这一份大恩却是实在难忘,更何况这郑智高大健硕,站在众文人之中犹如鹤立鸡群,还有那一身诗才,更有视功名如粪土的秉性。

这些半真半假的幻想,在这少女心中已经酝酿了两年,要说情感,实在有些复杂了起来。

周度文出言,众人皆是点头,作出了青玉案,却又消失两年,这种人自然是不追名利。若是放到一般人,即便是听来的青玉案,若是旁人皆不知出处,也会安在自己身上,说是自己作的。

李纲更是出言笑着附和:“是极,今日郑兄必要再留一曲,否则便出不了李大家的门。”

李纲话语,前一句是真心想再见识一下郑智诗才,后一句出不来们自然是玩笑。

郑智连连摆手道:“今日东京才子相会,自然是诸位才俊诗词来助兴,在下并非文人,不过一个武夫,便不掺和了。”

周度文见郑智还要推辞,开口道:“观汐,可不得如此,今日我邀众人皆冲你来,这般实在不美。”

周度文也觉得有些尴尬,没想到郑智真的不愿作词,即便自称武夫,也不愿作词。倒是周度文没有想到了,本以为昨日相谈甚欢,今日郑智作词不过手到擒来的事情。

周度文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倒是郑智为难了,犹豫之间,左右看了看,又会有去看了一眼李师师,与李师师深情款款的眼神交汇一番,又回过头了。心想,怎么也逃不了这一遭了。心中也在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来参加这什么文人聚会。

台下却有一人见得李师师与郑智眼神交汇,再看李师师一脸深情款款,心中不明一恨,又见郑智左右为难间,开口就道:“江郎才尽者,古今皆有,周兄也不必为难郑兄,今日聚会,总还要继续下去。”

周度文听得这人话语,抬头去看,不正是头前念奴娇的许仕达。脸色立马一变,眼神不善往许仕达看去,此时出这般言语,岂不是在打周度文的脸。祝家大郎说这首念奴娇是老祝以前自己填着玩的,上本扑街小说也用过,诸位勿要见笑。月票票

第一百六十四章 精忠报国许仕达

“许仕达,你出言不逊是为哪般”周度文指着许仕达道。平常周度文为人谦虚有礼,善于人际关系,腹中也有诗书。却是不代表许仕达没有脾气,否则也不可能有今日这个地位。

许仕达被周度文如此一问,才想到这郑智是周度文推出来的,刚才自己话语说得太快,却是没有想到也折了周度文的脸面,此时也想把话语收回来一些,互相留个脸面。

“周兄,在下是犹豫退却,想来是心中无词,所以也不必再为难,等到郑兄想好了再说也可,在场皆是有名才子,先作些词曲出来供大家评鉴也好。”许仕达虽然把刚才话语圆了一番,但是这语气中对郑智的贬低依然还在。

男人之间的冲突,只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利益,一个就是女人。今日在矾楼李师师面前,两样都占齐了。

就算没有这许仕达对郑智难,之后总有其他人起些争端。只是这争端自然不是言语喝骂与动手斗殴,归根结底还在于诗词文才。

郑智刚才就知道今天少不了这一遭了,与其等周度文再开口反驳,不如自己把这问题解决掉。

“在下本是战阵武夫,实在是胸无点墨,承蒙周兄与诸位抬举,本想推却以免献丑,却是到了这个份上,那便拿战阵上的事情来与诸位消遣一番,见笑诸位了。”郑智先与周度文出言道。

周度文一听自然欣喜,也不在去管那许仕达,连连开口道:“观汐不需谦虚,赶紧来。”

说完周度文还把面前几张椅子挪到一边,好让郑智有一个步伐的余地。

郑智一口老酒下肚,气势已起,往前两步,声音也显得有些嘶哑:

“血里挑灯狂风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破阵勇武名。马革裹尸还”

还是辛弃疾,一破阵子,辛弃疾写得悲切空空,郑智稍稍一改,则是热血沸腾,精忠报国,死而后已。

周度文与李纲自然知道郑智说的是什么,一时间战阵厮杀,似乎就在眼前。

鲁达说的铁骑三千,狂奔不止

鲁达说的宝刀飞出,斩落马下

鲁达说的弓弦嗡嗡,箭矢如雨

鲁达说的鼓点大作,舍命往前

这一切听说的场景,此时在两人脑中不禁浮出一些现实的场面。还有那火光冲天,还有那惨烈哀嚎,还有那马革裹尸。

词中不诉征战艰辛,只说那男儿热血。

便是鲁达史进几人,也听得拳头攥得紧紧,金戈铁马阵阵,入得战阵,更能知道战阵是怎么样的一番场景,只有血涌翻腾,只有狂怒嘶吼,只有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