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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了过来。虽然对映娘丢下她去祈福很气愤,但她也是一片好意寒江倒也没有多做责怪。

但接下来,映娘的表现越发奇怪了。整天没精打采丢三落四不说,还经常痛苦的嘶嚎自残。寒江带她去看大夫也查不出所以然直到一个月后映娘没有丝毫预兆突然之间的失踪了。

“后来你在天音雅舍看到了你的娘子映娘”宁月摸了摸鼻子凝重的问道,以他警察的直觉这件事背后一定有猫腻。

“是啊她她她竟然做了一个低贱的青楼女子,人尽可夫――”寒江猛的举起桌上的酒壶向嘴里灌下。

宁月同情的看着寒江,被带了这么多绿帽子没有疯已经算是奇迹了。一般读书人自尊心更强,换了别人恐怕早就一纸休书,寒江能不厌其烦的去找映娘看来是真爱。

“那映娘见到你有什么反应”

“砰――”狠狠的将空酒壶放下,嘴角挂着晶莹的酒渍,痛苦的闭上眼睛一滴清泪缓缓的溢出眼角滴落,“形同陌路,毫无反应”

“你确定他是你娘子而不是长得像”

寒江猛的睁开眼睛,眼眶之内已经布满了血丝,通红的眼睛仿佛嗜人的野兽,“结发三年的妻子,我岂会认错她就是映娘,现在却是天音雅舍的红牌姑娘恨恨恨”

寒江醉了,趴在桌上又哭又笑。宁月丢下了几块碎银吩咐小二给寒江开了一个房间便离开再次往天意雅舍内走去。

风流才子到了晚上就变成了下流才子,在天音雅舍的后院上演了一幕幕不敢置信的一幕。平日里衣冠楚楚的青年才俊在这里尽露恶心的丑态,不过比起另一个世界的夜总会,他们还算文明的多。

“哎呦这位公子面生的很以前怎么没见过啊,是第一次来么”一个丰韵少妇夸张的扭着腰肢向宁月走来。

“怎么你们这里只接熟人生意”宁月淡淡的一笑轻声问道。

“怎么能呢我们最喜欢做生人生意了,因为只要有一个生人来了这里,我保证以后就会变成熟人。生人越多,来我们这里的熟人就越多。你说我们怎么会不喜欢生人来呢”

“有道理”宁月轻轻的收起手中的折扇,“对天音雅舍来说我不是生人,倒是这后院我却是第一次来。”

“那就更好了,公子来了后院可要好好体会体会,前院的姑娘虽然漂亮但太过于清高,哪有后院的实在再说了,裹了金身装菩萨,后院和前院比起来谁和谁差了公子稍后,我这就叫姑娘们出来让公子挑,保管让公子挑花了眼。”

“不用了,我找绿柳”宁月实在受不了少妇身上刺鼻的香粉,扇了扇鼻子淡淡的说道。

“这”

“怎么有难度”

“绿柳今夜接了客了,所以”

“一百两,让那人走”宁月不耐烦的退了一步与少妇保持距离。

“公子,来者是客这么赶客人走不太好吧”

“二百两”

“公子,赶客人会对我们天音雅舍的名声有损啊,公子要不给你挑一个比绿柳更好的姑娘红艳怎么样翠袖也可以”

“五百两”

“这好吧”少妇一脸不情愿的咬牙带着身后四五个护卫向楼上的一个房间走去。

“公子,这里就是绿柳姑娘的房间,您稍后,我们进去把另一个客人请出来之后您再进去”

“啪――”少妇的生音刚刚落下,房间内传来一声脆响,“贱人,哭啊我这一巴掌扇得不重么为什么不哭”

“绿柳喜欢被大爷打,大爷用力的扇绿柳吧,大爷越用力,绿柳越欢喜”

“贱货”

紧接着,里面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少妇顿时大喜,正好没有借口请人家出去,现在敢对自家的姑娘施暴还有比这更好的理由么

少妇向身后四个打手示意一个眼色,打手们正要行动却被宁月伸手制止了,“看看情形再说”

宁月竖起躲过听着里面的殴打声,不是宁月变态有特殊癖好。而是宁月想通过侧面观察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寒江口中的映娘。

依照寒江的说法,映娘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子,否则也不会不顾家里的反对硬是和一无所有的寒江成亲。要知道映娘在成亲前可是有不少大户人家上门提亲的。

一个刚烈的女子就算被逼着进了青楼也不可能心甘情愿的沦为就算不反抗,也该不配合。而面对客人的施暴,则更应该反抗。但是,宁月听了半天却得到了失望的结果。

绿柳没有反抗,竟然还在笑,似乎被打的她真的很欢喜,很享受这种虐待。

“贱人,老子打累了出了一身臭汗给老子过来,替老子舔干净――”里面的人再次命令道。

“谁让走过来的,你是贱人,是母狗,给老子爬过来”

少妇的眉头紧紧的皱起,看着宁月面带微笑的侧脸露出焦急的神情。她听着都受不了这些侮辱的词汇更别说里面的绿柳。天音雅舍的姑娘虽然是他们赚钱的工具,但也不能这么被人糟蹋啊可眼前的公子竟然还听得津津有味难道他也是这样的变态

少妇身后的几个壮汉早已气的浑身颤抖,胸口的两坨肌肉不停的上下挑动,估计过会儿进去下手不会温柔了。但宁月却依旧微笑着在门外等着丝毫没有打扰的意思。

“哈哈哈老子的脚好不好吃映娘,你个贱货,装了这么多年清高今天败露本性了吧哈哈哈你就是贱货天下最大的贱货”

第五十九章 吸烟有害健康

“砰――”随着宁月轻轻一挥手,四个壮汉就迫不及待的破门而入。紧接着,屋内响起一噼里啪啦的殴打声。

“啊――你们你们是什么人我认得你们,你们是天音雅舍的打手我出了钱的我是你们的恩客不要打,我不敢了”

“不敢了在这里砸碎一个花瓶都要赔十两银子,你把我们的姑娘打成这样就一句不敢了”少妇尖利的声音响起,“打,狠狠地打哎别在这打呀给我抬出去,打一顿了再扔出去”

杀猪般的惨叫声并没有引起其他房间里人的注意,大家来这里消遣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谁还有功夫管闲事宁月刚要踏进去,那个一身香粉的少妇满脸犹豫的看着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