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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连衣裙仿佛盛开的百合花。香风起来,迷醉了整个房间。玛扎轻轻的来到宁月身前,缓缓的跪倒,慢慢的向宁月爬去。

“不要起来”

宁月装不下去了,连忙睁开眼睛。正要坐起,玛扎如清泉一般的声音响起,仿佛音符一般敲入宁月的脑海。声音是如此的低落哀怨,让宁月刚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别赶我走,这是草原上的习俗。草原的部落中如果来了贵客,主人会安排自己的妻子或者是女儿来侍寝服侍客人。如果女人被赶出去,那就意味了这个女人没有价值。就算我是父王的女儿,我也会被驱逐出部落的”玛扎悠悠的说道。

“玛扎小姐,你真的很美丽,尤其是你现在身穿白色衣裙的时候,就像盛开的百合花一般。那么的纯洁,那么的纯净。”宁月依旧缓缓的坐起,回头看着跪坐在身后的玛扎淡淡的笑道。

“那铁木真先生为什么像是一个君子一般一动不动今晚玛扎是属于先生的。玛扎的身体非常纯洁,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碰过玛扎。今晚上,你可以尽情的享用。”,玛扎极具诱惑的说道,那种单纯,那种诱惑,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无法拒绝的。

“玛扎,为什么你说的那种习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玛扎小姐是很会骗人的。如果我享用了你,不就中了你的圈套了”

“那是我可多部落的习俗。”玛扎缓缓的躺下,侧着身体看着宁月疑虑的眼神,“去年,我还在京城的时候,父王就已经向安拉可汗递上了降书。丝毫不顾及我这个女儿还在为了他努力的和大周皇朝议和,希望得到大周朝的援助。

好在大周朝的皇帝并没有迁怒我,依旧放我会草原。但是,在我还在回草原的路上的时候,父王已经将我送给了安拉可汗的亲近手下塔塔木,而且是作为女奴。

一个可以做我父亲的老男人,一个让我看到都觉得恶心的老男人。我的父亲,就这么把我送出去了。你可以想象,如果我被你赶走,等待我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听了玛扎的话,宁月心底终于有了一丝的于心不忍。眉头紧锁,还是默默的躺下背对着玛扎,“你可以留下来过夜,明天再回去。你可以告诉可多王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但是,我不会留下来,你可明白”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留下来因为你要去咔嚓格尔”玛扎悠悠的说道。

宁月身形一震,猛然间转过身,但却在刹那之间宁月又转了回来,“把衣服穿上,否则我直接把你扔出去。”

“咯咯咯”玛扎掩嘴轻笑了起来,“铁木真先生,其实我说的都是真的,今天我属于你,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属于你。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身子还能保存多久。也许明天,也许后天,我就会再一次被当成货物一般送人。

与其将身体交给一个让我厌恶的人,还不如将他交给一个我不讨厌的人。铁木真先生,难道玛扎长得不美么也是如果和雪山神女比起来,玛扎长得可真够丑的”

话音刚落,宁月的眼睛猛然间眯起,背后的汗毛瞬间的竖起,一丝杀意在眼波中流转。

“雪山神女关她什么事”宁月冷冷的问道,这一刻,连宁月都没发现,他的声音怎么会变的那么的冷。

“雪山神女,不就是你的妻子么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妻子,自然不会看上我这样的庸脂俗粉。我说的对么宁月”

宁月缓缓的撑起身体,冷冷的转过身冰冷的看着玛扎,过了很久,宁月才默默的点了点头,“真想不到竟然是你芍药在哪里”

玛扎抬起眼波,眼神中露出了疑惑的眼神。当然这个眼神在宁月眼中就是骗人的,玛扎的演技有多精湛,在京城的时候宁月早已经领教了。

宁月对自己的易容术有着绝对的自信,他不相信有人能识破他的伪装。玛扎能一语道破他的身份,唯一的可能就是玛扎才是引他来草原的幕后之人。咔嚓格尔,就是确认自己身份的唯一破绽。

“芍药”玛扎眼珠一转,瞬间讶然失笑,“原来你来草原是为了另一个人芍药听起来像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但是你猜错了,我不知道芍药是谁,也不是引你来草原的人。”

玛扎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淡淡的说道,“还记得我在京城的时候说过,只要被玛扎见过的人,玛扎都不会忘记。其实,不是玛扎的眼力有多好,也不是玛扎的记忆有多好。而是因为玛扎有着一只得天独厚的鼻子。

我从小就能分辨出各种气味,而每一个人身上的气味都不相同。你在木屋里救我出来的时候,玛扎就已经认出了你。那么你现在还要杀我么”

玛扎眨巴着闪亮的眼睛,有些无辜的望着宁月铁青的脸色。

“真的不是你”

“我现在都自身难保,哪里还能算计你啊真的不是我”

“如果草原上也有生肖属相的话,你一定是属狗的。”宁月哑然失笑,继续缓缓的背对着玛扎躺下,“既然不是你,你就乖乖的睡觉。明天天亮我就会离开。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咔嚓格尔在哪里呢”

“咔嚓格尔是草原传说中的地方,是在贺兰山的西北,传说那里的牧场被称为黄金牧场,是我们草原祖先的发源地。但是那只是一个传书而已。至少数千年来,从来没有人能找到咔嚓格尔。”

说着,玛扎伸出手臂,递来了一块羊皮,“咔嚓格尔只是一个传说,所以我也只能画出一个大致的位置。那一块区域很大,也没有什么黄金牧场。所以也许你沿着地图什么也找不到。”

“没关系但还是要谢谢你”宁月接过地图,轻轻地塞进怀中。

“宁月,你能抱着我么”过了很久,玛扎如泣如诉的声音响起。

“过分了啊,不提这个要求,咱们还能做朋友。”

“我只是想要一个怀抱,宁月,你是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人。我真的很不安,也很害怕”玛扎哀怨的声音如此的可怜,让宁月不忍心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