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79(1 / 2)

奸臣往往写得一手好字,而且也长得一副好皮囊,要不然怎么又资格当奸臣呢

“外面的字,粗看的话只觉傲气逼人,而且傲得有点俗,但是再细看一下的话,便能感受到一种脱胎换骨的洒脱之感。”怜儿沉吟着道:“那种蜕变的心境,恐怕是属于昨日走出往事的娄公子。”

“”

对于这种分析,希北风只觉得恐怖如斯,要是这姑娘以后落魄了,到外面给人家测字算命,恐怕能忽悠得别人把她当大师。

“有问题”怜儿好笑地道。

“没问题。”希北风笑着开始煮茶来,一边故意为难对方道:“其实,我昨天跟娄兄,应该是差不多的,把他的心境安在我的身上,好像也没有太大问题吧。”

“若是一开始的时候,或许怜儿会如此想。”

怜儿玩味地看着他道:“但是今天却是不会了。”

“看来怜儿姑娘回去后是对我日思夜想,真是太抬举了。”希北风打趣道。

脖子有些泛红,怜儿微嗔道:“北风大哥如此,就不怕我回去跟依依姐姐说。”

希北风无语,道:“好,算我错了,嘴巴太贱。还请怜儿姑娘分析一下在下,准的话药材就不用钱了。”

楞了一下,怜儿却是有些为难道:“这样不好吧,那药材有价无市。”

“无妨,区区一株药材而已,能让怜儿姑娘大放光彩便是福分。”

希北风很真诚地道,其实那东西他已经复制出来了。三万点钱之力接近消耗一空,等于是三千贯钱币勉强复制出来一株残缺品,而他的复制本来是以一变十,现在只能变出一来,说明这一株药材本身价值三万贯,折合三千万钱币。

日了狗。

三千万买一株残缺药材。

而且还得再花同样的价钱将药材提升到普通状态。

另外,若是考虑到避免多次浪费,肯定是再提升一次至优良状态的好。

现在想想,他的心都在滴血,看来是时候再复制点美玉,去坑一把那些贵妇和贵公子了。

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那么丰富,怜儿见希北风回答得如此肯定痛快,只道他是真的有七八成的把握找到,眼中顿时浮现出惊喜之色:“真的能找到”

“放心,没有问题,到时候你的脸肯定就好了。”希北风笑着道:“话说这种药材也真是奇了,居然能让胎记褪色。”

激动地攥了攥手,怜儿这时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道:“原来你知道那药材是干嘛用的”

“废话,我是开药店的,而且还是帮你找药材的人,要是连功效都不知道,我还找个什么阿”希北风大大咧咧地道,其实在之前也只是猜个八九不离十,但现在人家愿意入套,他也就顺便装一下,给人一点信心就是。

果不其然,怜儿愈加兴奋起来,差点就坐不住想要站起来跳一跳了,不过在希北风面前终究还是克制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道:“让你笑话了,是不是觉得我很肤浅,那么在意脸上的胎记”

“爱美是天性,你漂亮点,我看着也赏心悦目,没有什么不好。”希北风坦承地道。

“那一晚上吓到你了吧”怜儿有些尴尬地道。

“确实吓到我了。”

希北风说话大喘气,看着她眼神有些暗淡,才补充道:“我真没有想到你身材还挺丰满的。”

怜儿闻言后脸色迅速涨红,第一时间是想拍死这个混蛋,但偏偏人家当时基本上是一本正经,堪称是正人君子中的典范了,要不是她一时激动,根本不会又被抓又被摸。

“咳咳。”

希北风笑着道:“病不讳医,怜儿姑娘也不用想太多,我只是一个大夫而已。”

怜儿无奈地点点头,的确,若不是有这层关系,恐怕她要么是拍死对方然后自杀,要么是直接自尽了,但她现在还有事情要做,却是不能如此做的,而且恩将仇报也不可能,只是希北风这么大大方方地谈着,她却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心中只怨他“光明磊落”得无耻之尤。

“不说这个了,要说的话能扯一大堆,什么人活着就是光溜溜地过来,裸奔才是王道这种话就不跟你说了。”

希北风笑着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要分析我的吗赶紧分析一下,最喜欢别人分析我了。”

“那是分析得不准,才喜欢别人分析你吧。”

幽幽地说了一句,怜儿道:“那怜儿就斗胆猜一猜了,北风大哥的字,想必很难看。”

希北风满头黑线:“大小姐告诉你的”

扑哧。

怜儿捂着面纱笑了片刻后才道:“确实是她跟我说的,不过昨天看过你画画的样子后,我就觉得你如果用炭笔写字应该不差。”

“总算你有点眼光,不像那位大小姐,真是一心想黑我。”希北风无语地摇摇头。

“话说,你为什么一直叫她大小姐。”怜儿忽然问道。

希北风摸着下巴道:“有试过叫别的,不过总觉的有点别扭,偶尔会叫一下依依,但多数的时候还是叫大小姐比较顺口一点。”

“顺口”怜儿很是不解。

“没错”希北风肯定不会说这种称呼让他想起了某些羞耻画面。

“好吧,虽然无法理解,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喜好,就当是北风大哥你个人的趣味好了。”

怜儿对此无法说什么,只能绕会正题道:“若我猜得没错,北风大哥的字,应该是表面洒脱内里别扭。”

希北风楞了一下,不禁点头道:“有点准,稍微刻意一点的话,我字还勉强能看,但是随便写写画画的话,那字就跟一团一样,写完几天再单个拿出来,或许我自己都有点不太能肯定到底是个啥字了。”

“北风大哥还真是”

怜儿想了许久都没能相出该怎么形容。

“懒,随便,又纠结。”希北风直接说了正确答案。

“一针见血。”怜儿竖起大拇指。

“我这病有救吗”希北风笑着道。

“没救。”怜儿摇摇头道:“凡是病都有救的机会,但你这不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