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之上。”
希北风说完的时候,不禁摇摇头道:“智商啊,是个好东西,脑子啊,也是个好东西,智商跟脑子都是个好东西,不过看来我应该没有就是,我就是那迷途的羔羊,需要一个好东西来引领我走向正确的道路。”
“老师,你”
解诸想问是不是疯了,但还是将话吞了下去,干笑着道:“你该不会是在说咱们吧”
“呃”希北风楞了一下,不禁苦笑,道:“要说是说咱们,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你看,就咱们一群人,确实是没什么事情干,或者说就算有事情干也不去看,非要挤在这个时间点,跑到这个固定的讲堂里,跟一群志同道合同样为了生活奔波的人聚在一起,念一念特殊的论语,交流一下心得,鄙视一下其他跟咱们志不同道不合还没有读过论语的人,总觉得那些个人是迷途的羔羊,需要咱们,或者说咱们信服的论语,来把那些个迷途羔羊给引领到正道之上。”
“这”解诸想说老师说得实在太好了,但是看着希北风苦笑的样子,他又不太好意思说出来,落井下石的事情,不太适合人干。
“咳咳。”
希北风道:“所以呢,儒家曾经也被人发展成儒教,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散发出一股腐朽的气息,即便中间出现过许多大贤,对理论进行了许多的恰当解释甚至于是变革,都无法阻挡那种腐朽的趋势,最后只能被时间长河湮灭。幸亏,儒教虽灭,儒家却能长存,尽管已经没多少人在意了就是。”
“老师明明不信儒家,却还替儒家操心,也真是操心得有些过了。”解诸笑着道。
“没办法啊,首先,我也曾经对论语嗤之以鼻,直到后来脑子抽了去通读一遍,才知道以前真是脑子抽了。现在的话,这么向你们推销,也算是弥补一点罪过。无知不是错,错的是无知了,还当自己多睿智,站在一个不曾看过的地方,对着一些更加伟大的东西,摆出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却不知道在别人眼里已经成了小丑。”
希北风无奈地叹了一声,真想跑到很久以前,去给自己两巴掌,让你装什么比,居然也跟着一帮人喷孔子,这智商,简直无解了。
“”解诸很佩服希北风能这么不要脸地说以前的无知,但是听着这话他却怎么都不得劲,感觉自己好像也不小心被拐弯抹角骂了进去,这叫他情何以堪呢
“说回正题,我操心儒家,不操心儒教,毕竟儒教已经灭了,但是这世上除了儒教以外,还有许多跟他一样的存在,那些东西我看着就心烦。”
希北风道:“虽然,那些东西发挥过许多积极作用,就跟儒教一样,确实是发挥过许多的作用,维护了整个社会的安定,但是呢,这种安定显然是病态的,我不能否定儒教的功劳,但也不会再让儒教重新现世,所以我就算跟你们讲儒家的论语,也是经常从另外一个方面去解读,不希望你们盲目地相信,或者是彻底把论语念歪,用论语去糊弄别人,去糊弄自己。”
“老师,您想太多了。”解诸望了望四周同样无语的人,道:“不信你问问其他人,我想应该没有谁相信你说的论语。话再好听,都不如一顿饭实在,更不如一袋钱实际,其实,您要是真想为我们考虑的话,不妨出点钱,投在我们身上。多的不敢说,他日至少是十倍奉还。”
希北风玩味道:“你怎么确定你一定会赚,而不是把我的钱全部都赔掉呢到那个时候别说是十倍了,就是十分之一恐怕你都还不起吧。不对,就是个利息你都还不起,这种赔本生意你觉得我能做”
“老师这说法太绝对了,而且你要相信你调教出来的学生,一个个都是人精,做生意怎么可能会差的呢”解诸笑着道:“如果十倍不能让老师冒险的话,那就百倍好了,反正我有自信,实在不行万倍也没有问题一本万利的事情,老师都不干,这就有点儿不够大气了,还是说老师对自己的判断能力没有信心”
“我是对你没有信心,而且,谈钱伤感情,本来咱们的感情就一般,你还要谈钱的话,那恐怕我们彻底没有感情了”希北风笑着道。
解诸无语,道:“好吧,那不要感情了,我拿最后那一点感情换成钱。”
“都不要感情了,怎么还有感情能够还成钱呢”
希北风哈哈笑了笑,道:“好了,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想从我这里掏出钱来基本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想想怎么成为优秀毕业生,然后从夜衣那里申请到创业基金什么的,我觉得相对还是靠谱很多的。”
“”解诸无语,他发现这样或许还是有点可能的,尽管在他看来应该也不太可能就是,夜衣并没有表现出支持别人开展生意的意思,只是想让他们学一门手艺,学一点知识,出去之后有一门本事能勉强糊口,就算是尽到了责任了。
至于再往上的话,想想也知道,全靠个人机缘了。夜衣也没有兴趣插手。送佛送到西怎么可能嘛,给你买双鞋子,送你一点干粮盘缠,就是大救星了,再要多一点的话,简直是不要脸。升米恩斗米仇,喂得越饱,也防不住人心不足蛇吞象,换他也适可而止。
“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毕竟你好歹也是这个讲堂里的人,更不用说经过我的调教,相信夜衣一定会把你当成金子一般的人物,对你委以重任,给你足够的钱财,让你施展才华,搞一番大事业出来。”希北风调侃道。
“呵呵。”解诸还能说什么呢。
“说回正题,关于跟儒教一般存在的存在,那些个东西我必须好好唠唠几句,给你们打一打预防针,免得以后被那些个东西给糊弄了。要我说,与其被那些个东西糊弄,我宁愿你们再扛起儒教大旗,跟那些个东西好好比一比,论一论到底什么是脑子,什么是智商。”
希北风道:“当然了,最好还是别出现,就算是出现,也是一起出现,然后干个痛快,最后一起消灭的好。毕竟儒教也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老师一直说那些个存在,到底跟儒教有什么区别难道我就不能转投那些个东西,反过来对付儒教吗”解诸呵呵道,故意跟希北风找茬。
“当然可以了,不过我肯定会很鄙视你就是。”希北风笑着道:“要问为什么的话,论语讨论的是人,是人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社会渐趋安稳。而那些个东西讨论的不是人,而是某些个谁也没有见过的东西。”
“没有见过的东西,怎么讨论”解诸问道。
“没有见过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讨论”希北风笑着道:“只要把那些东西当做是有见过的不就行了所以那些人一般都会宣扬各种神奇的现象。”
“例如老师做的那些个实验”解诸很快就想到了那方面去。
“没错,当然了,肯定不只是那些实验,还有各种各样的神奇现象,以及一些障眼法。不过我觉得这些都是小道,毕竟可以被人拆穿。正所谓撒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谎,那么做的话一般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那些人又想出了另外一个办法,让别人想跟你这样找老师的茬都很难找,就算找上门的时候,也有一套理论可以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