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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这次少给了点是苛待你。前者被你夸,后者被你骂,这世界,不讲道理啊。”

“”白多义无言以对,希北风说的话,确实对,倒真是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居然觉得赢龙善待了白多义。

“当然了,我也不敢说,赢龙不开口,岳士就一定会过得比现在好。”

希北风笑着道:“所以,从这方面来谈,可能确实还算不错。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这种想法有点小家子气,但也很实际。比起可能抄四五十份的风险来说,还是直接抄个五份最干脆利落,而且还安全靠谱。”

“这,好像也有道理。”白多义满头黑线,反正道理全是希北风的。

“这是很有道理好吧。”希北风笑着道:“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以小博大尚且都有许多人觉得先捞点在手里实际,更何况相反的呢比起难以承受的预估风险而言,还是能直接确定的代价更为容易让人接受。”

“嗯嗯,你说得有道理。”白多义小鸡啄米般点头,解诸那货都扯不过希北风,他有必要跟希北风扯吗再说了,他还指着希北风多陪着他下棋呢,有求于人怎么好惹得人家不开心呢当然是老爷你开心就好。

希北风满头黑线,白多义明摆着是应付他的,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俗人一个,也就喜欢下棋,其他事情漠不关心,说到底也是个何不食肉糜的主子,真是蛋疼。想明白之后,他也只好罢休,主动地提出对战一局。

白多义闻言,欣然答应,便是一番惨烈厮杀。

尽管,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盘臭不可闻的棋

次日,白多义一脸疲惫的从家里出发,回到了讲堂内,看着待在最后面听课的明先生,就是一阵阵的蛋疼,还好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心想着反正应付过去就好了,便开始有气无力地应付,结果惹得明先生常常一副想跳起来打人的样子。

不过还好白多义也是有点自觉,时不时地在越线的边缘强行把水平提升起来,再借着风骚走位来回在讲堂内移动分散注意力,好歹总算是把早上的课给上完,满头大汗地迅速撤离,连跟希北风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心情。

目送着白多义离开,希北风不禁摇头,看这家伙三分钟热度,现在不过就是明先生盯着,居然就彻底怂了,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还好,白多义怎么样,都不影响他继续留在这里执教,一个人的修行,因为其他人受到干扰,就实在太无趣了。

于是乎,下午,他依旧精神奕奕地前往讲堂。

只是,当面对的学生只有九个人的时候,当后面没有听课的明先生,也没有过来打发时间的白多义,他忽然有些郁闷了。仿佛就像是大学老师过来上课,结果发现台下坐着零零散散几个人,再看一看点名表,会产生一种极大的错觉,难道今天不用上课

此时默默离开自然是不可能的,只能让人赶紧通知其他人,要点名啦,然而希北风却不能效仿,因为这次人是齐全的,一个都没有缺,包括慵懒的梅晚嘉也老老实实地在椅子上瘫成一滩烂泥。

希北风有点蛋疼,如果说某些上进的老师看到来上自己课的没有几个会受到打击,那么他所受到的打击就是另外一种了,适合来上他课的居然只有九个,而且恐怕其中多有凑数,何等地悲哀啊

然而,他还是只能开始讲课,拿着戒尺指着黑板念道:

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必闻其政,求之与,抑与之与”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夫子之求之也,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

白话文翻译如下:

子禽问子贡说:“老师到了一个国家,总是预闻这个国家的政事。这种资格是他自己求得呢,还是人家国君主动给他的呢”子贡说:“老师温良恭俭让,所以才得到这样的资格,这种资格也可以说是求得的,但他求的方法,或许与别人的求法不同吧”

第229章 尊师重道

众人闻言,眼里皆是浮起一抹不屑之意,真是话说得比唱起来还好听,虚伪地拉上一张遮羞布,结果藏头露腚,反倒让人看了直尴尬,还不如直接扯开了说就是,反正前面都解析得差不多了,而且纵然不解析,说那话的意图也基本上是一目了然。

“啧啧,看你们一个个的眼神。”

希北风无语地摇摇头,道:“是不是觉得人家真虚伪,明明嘴里也基本上承认是求来的,却还硬要说求来的办法跟别人不同是不是”

众人点头,这话说得实在,他们本来还懒得说,但希北风直接开口了,他们就更不会有其他为难的地方。

希北风叹了一声,道:“那我问你们,你们是想跟别人一样求,还是想跟孔子这样求”

“自然是跟孔子一样求。”解诸替多数人说出了心声。

然而,赢龙却道:“该他来求我才是。”

一言既出,四座俱惊。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赢龙的套路,都是眼皮微微一抖,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懒得开口,或者不想开口惹麻烦。

只有一个梅晚嘉意外地说道:“我反正是什么都不求。”

“什么都不求的话,饿死算了。”希北风呵呵道:“你在这里白吃白喝,还好意思说什么都不求。”

众人楞了一下,这变成小课堂之后,希北风的火力似乎在加猛了,不过这种言语攻击,基本上可以说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故而他们想笑话梅晚嘉都笑不出来,反而等着看梅晚嘉这一滩烂泥,这一个泥人,能不能搞出三分火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