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那个老骗子看到我们就会溜,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不如你随便问一个吧,最好是问普通人。”
守城的官兵说完之后,又回去继续站岗,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他的目光还是时不时的落在王强的身上。
心中疑惑的王强,只好向着旁边一个面色略显微黄的大婶看去然而,当那位大婶看到王强在看向她的时候,竟然迅速逃开
“我不知道那个老骗子在哪,指不定又在谁家祸祸人家姑娘呢”
“呃”
听到对方的话后,王强和雪清川脸上同时出现无数黑线,这个魔云叟到底在垄城之中是做什么的,为何就连普通人听到他的名字,都避恐不及。
“小兄弟,你是不是找错人了,难道在这里还有重名的人不成”
雪清川十分的疑惑,然而听到他的话后,王强也有些怀疑。
难道,在这垄城中,有两个魔云叟不成
“笑话,整个垄城谁不知魔云叟的臭名,谁还敢叫那个名字,那简直就是一个人间祸害。”
“看样子这两人也是不知魔云叟的名声,这才前来寻找他,真是可惜了。”
“算了,还是不说那个老骗子的坏话了,别到时候又被他给堵门口,到时候,光恶心都能恶心死你。”
周围议论纷纷的人,在看到王强的目光扫视他们的时候,竟然纷纷躲开,谁都不理会王强,而对于魔云叟的名字,更是闭口不谈
“天呐,魔云叟在这里到底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为何所有人听到我在找他都跑了。”
王强有些愤怒,又有些无奈,看着面前又跑了一帮人,眼神中露出了深深的无力。
“不错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臭名,竟然连个八岁顽童听到之后都吓哭了,我活了这么多年,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而一旁的雪清川,更是无力的苦笑起来,在之前,他们看到旁边的那些成年人都纷纷逃跑,只好去询问一个八岁的顽童。
然而,当对方听到魔云叟的名字之后,竟然大哭起来,险些让他们二人被一票普通人围殴。
“偌大的垄城,人生地不熟,若想寻找一个人的话,无异于大海捞针,虽然这个人臭名昭著,可是所有人都不想说出他的消息啊”
无奈的王强和雪清川只好继续前行,搜寻着一切极可能发现魔云叟的消息,然而接二连三之下,除了那些前来的商贾不知之外,非但普通人,就连一些修为不等的人,在听到魔云叟的名字,脸色都是大变,随后急促的离开。
甚至在他们离开之后,嘴中还不断的发出咒骂。
“咦,小兄弟,看看前面怎么回事,为何会有这么多人”
就在王强和雪清川无力的继续寻找时,雪青川突然看到,前面竟然有着接近三十多人站在一间酒楼面前,满脸的无奈和焦急
“这位大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何不进去,反而在门口呢难不成这间酒楼,不对外营业了”
王强十分的好奇,走到那些人前方,看着一个略显发福的中年大叔开口问道,听到王强的话后,那名大叔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
“怎么不对外营业,不对外营业,当老板的不得亏死。”
发福的中年大叔说着,焦急的在那里来回走着,可是王强看到这间酒楼里面空空如也,连个人都没有,可是为何这些人都不曾进入呢
甚至连远处,有不少人都露出了一抹同情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中年大叔。
“那几位为何在外面站着,难不成得罪了这间酒楼的老板,我看里面也没人呢”
听到王强接二连三的询问之后,那名中年大叔和身后数十人,脸上同时露出一抹愤怒的表情,甚至在他们的眼中,无奈之色显得更加强烈。
“什么得罪了这间酒楼的老板,我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你这个人可真不知趣,没看到老朽心情不好,竟然还在这里问三问四的,为什么不进去,就因为魔云叟在里面,别说我不敢进去,试问在场众人,又有谁敢进去”
面前发福的中年大叔,咆哮着对王强喊道,可是听到对方的话后,王强非但没有动怒,脸上却如同绽放的花一样,露出了一抹笑容。
魔云叟。
没想到众人口中所说的这个骗子,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一个人在里面,甚至连酒楼的老板都在外面不敢进入,这个人,难道是一个世外高人不成
“哦老板是说,魔云叟在里面了”
王强一脸玩味的看着面前的老板,难怪之前守城的人说道,即便一个普通人都知道魔云叟的所在位置,原来这家伙在这里竟然有如此大的名声
虽然是臭名,而且臭到连一个酒楼的老板,都宁愿守在店门口,也不愿见到这个人。
“废话,整个垄城除了魔云叟那个老不死的之外,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咦,平常人听到魔云叟的名字之后,都会吓得逃跑,你为何还会笑”
“咻”
中年老板的心中有点疑惑,可是就在他的话说完之后,这酒楼的二楼上突然出现了一根鸡腿骨,直接打在了酒楼老板的头上。
“你这个小胖子,竟然说我是个老不死,那好,我就在这里住到死如何”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且如同鸭子般的声音自王强的耳边出现听到那道声音之后,王强只感觉到,身上瞬间出现了千万只蚂蚁。
虽然未见其人,但是单单听其声音,就让王强如此的不自在由此也可以想象,为何魔云叟在这垄城之中无人敢提
不说别的,就单单凭借这道声音,往门口一坐,没事给你来两句,就够你受的。
“呜呜呜你老人家要的东西我都给您了,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再霍霍我这老实巴交的人了,我这开门做生意,您在这一天,我好几天白干啊。”
被鸡腿骨打中额头的老板,却并没有发怒,反而有些可怜兮兮的对着二楼说道,然而二楼之上再也没有传出任何声音,只是出现了另外一根鸡腿骨。
“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