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拍着脑袋懊恼后悔的康索斯,池尚安宽淡淡道:“有没有问题都已经过去了,以后注意一点别乱吃东西就行了。”
不用池尚安宽说,康索斯以后也不敢在乱吃东西了。
这次肚子内长酒虫已经给他一个深刻教训了,他绝对不会再犯了。
“大师,这东西该怎么办踩死么”
看着被池尚安宽捏在手中挣扎乱扭的怪虫,康索斯一阵头皮发麻道。
“你还要么”池尚安宽询问道。
“不不不,我看见这怪虫就恶心,我不会要的。”康索斯连忙拒绝。
听见对方拒绝了,池尚安宽也不多说,直接伸手入怀掏出一只空着的玉盒将被半截符纸裹着扭动不停的酒虫装了进去,然后小心的收进怀内。
这般行为让一旁的康索斯等大兵看的眼睛溜圆,不清楚这位少年大师要这怪虫究竟干什么。
不过不管干什么,都和他们无关了。
对于别人来说这酒虫或许是一只祸害,但对于池尚安宽来说这就是一只宝贝虫子。
修者界的人都清楚,酒虫奈酒中精华所生。将其只放在酒水内不出几时酒会将酒水变为多年陈酿。
这种神奇的虫子对于好酒之人简直是天上的珍宝,可遇而不可求。
相传法国最老的拉菲酒庄之所以会酒味那么正就是是因为其酒庄内有一只年份不少的酒虫在其中,不过这一说法五人得知真假。
池尚安宽手中的这只酒虫虽然年份不太长,最多也就一百多年。但也是一直难得的宝贝了。
有了这只酒虫在手,以后他成年分家了开个酒厂完全不成问题。
说起来,某种程度上他今天还占了康索斯这老外的便宜。
手掌一摸,侉子上的存单美钞全部消失,进了池尚安宽兜里。
这次康索斯到是看清钱是怎么没得的了,但他丝毫没有生气。
现在他心里对这位少年已经完全服了,不敢有一丝一毫忤逆。
他觉得自己能遇上这样的高人是自己三辈子的幸运,心中非常的高兴。
要是没有这位高人相帮,他没准要不了多久就会被那只怪虫钻破肚子痛死了。
和生死相比,些许钱财算得了什么。
没了钱以后可以再挣,但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看大师迅捷的手法康索斯心中暗道:高人就是高人,手速真是太快了。
随即,脑子一愣,他想到了刚刚自己因为害怕被火烧到不张嘴时这位大师将他嘴捏开的情形。
当时因为脑子乱没细想,现在回想一下当时他好像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在那只并不粗壮的手臂面前自己嘴巴直接就被捏开了。
想到这里,康索斯看着对方的眼神变得更加敬畏了。甚至隐隐中还带有一丝崇拜之色。
和很多美国人一样,康索斯也是个理性科技,感性魔幻男子。
在认知中他相信世界是科技的,一切都是科学可以解释的。
但在感性的一面他和很多人一样,希望有一些超能力魔法存在于世间。
听起来好像有些矛盾,但这确实是很多美国人的心里。
今天康索斯见识到了这个算命少年神奇,心中不禁怀疑对方是不是也具有那些传说中的超能力和魔法。
一时间他心中生出了退役拜师的念头,希望跟在对方身边学习一些超凡本事。
康索斯怎么想的池尚安宽不清楚,他现在很忙。
因为有康索斯这个活例子在前,四周很多围观人群都相信池尚安宽是个有真本事的高人了。
慢慢的全都围了上来,希望让其算命。
不过这些人多数都被一千美金一次的高昂卦资吓退了,仅有少数几人咬咬牙掏钱算命。
这些人掏钱时虽然痛苦万分,不过当算出结果后全都一脸佩服,大干这钱花的值了。
其中一个秃顶中年人更是一边哭一边笑。
“呜呜呜”
“哈哈哈”
“大师啊我要是早些年遇见你就好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幸好有大师您指点迷津,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要乌龟戴绿帽子多少年。”
“那个小贱人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花我的,还让拿我的钱养别的男人的种,回去后我让你”
这位秃顶中年之所以如此相信池尚安宽的话,因为池尚安宽一口道出其身上挤出胎记位子,以及他那便宜儿子的相貌特征。
在种种铁证面前对方就变成那样了,一脸疯狂的冲出人群,跑回家去寻找口中的小贱人和那便宜儿子去了。
至于接下来会不会发生什么人命案件,池尚安宽不在意。
笑话,以他天柱子嗣身份,为人算个卦会有什么事。
说句不客气的话,以他老爹地位身份,在本他还真不怕事。
算命这种买卖想来是靠口碑相传的,一个人说灵了来两个人,两个人说灵了来四个人
穿的越广客源越多,客源越多传播越广,两者之间相辅相成。
因为来算命的人越来越多,池尚安康手中的钞票也变得越来越厚。
到了晚上八点多要收摊时,他手里已经积累了两万五千美元,距离完成父亲交代的元服任务目标只有不到一万美元了。
数完钱池尚安宽一脸满足之色,这些钱虽然不多,不比他平时一季度零花多。
但是这些钱是他靠着自己辛勤嘴皮子挣来,和家中给的那些感觉不一样。
握着这些钱他有种深深的满足感,十分幸福。
怪不得人都要上班,原来自己挣钱的感觉这么爽。
心中暗道了一句,池尚安宽便打算收摊骑车回家。
按照眼前这种状况,明天他再摆摊一天就能完成任务了。
太简单,没挑战啊
自恋的嘟囔一句,目光转到站在一旁的康索斯身上。
对方自从酒虫被抓出来后就一直站在旁边打杂拉拢客人,战友们都走了也不离开。
对于这位辛勤的大兵自愿者池尚安宽没理会,既然愿意那就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