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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71(1 / 2)

伴随着斩击划破肉体的声音,斯巴达克斯的身体再次遭受到了触目惊心的伤害。

“哈哈哈哈再给我更多的压迫吧压制者啊”

斯巴达克斯咧着嘴笑着,不顾身上的伤害,只是一味的挥动手中的利刃。

利刃斩断了路灯,砸碎了石砖,单单挥动便能引起破坏的现象,可就是碰不到源赖光。

对于源赖光来说,斯巴达克斯的攻击实在太单调了,轻而易举便能看穿。

但是,斯巴达克斯的攻击却也变得越来越可怕,破坏力变得越来越强大,让源赖光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他,不敢有一丝怠慢。

“御主”

比起眼前的敌人,源赖光其实更在意方里那一边的状况。

可斯巴达克斯实在太难缠,一直死咬着源赖光不放,让源赖光一时半会也是奈何不了他。

认识到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的源赖光果断决定。

“虽然没有御主的命令,但还是只能解放宝具了”

就在源赖光准备解放宝具时

“碍事滚开”

这样的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嘭”

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声中,强力的冲击在斯巴达克斯的身侧炸裂,将其轰飞了出去。

1288 别以为能一直奏效

“砰”

沉重的撞击声中,斯巴达克斯那巨大的身体径直的撞在了一个喷水池上,将喷水池给撞得稀巴烂。

“哗啦啦”

水花顿时从半空中喷洒了下来,淋湿了被埋在瓦砾中的斯巴达克斯。

而在斯巴达克斯之前的位置上,一个人仿佛瞬间移动般的出现,垂下了踹出的脚掌。

“御主”

源赖光发出了喜悦般的声音。

来者,自然便是方里了。

“红berserker吗”

而方里则是眺望着在瓦砾堆与水花中逐渐起身的斯巴达克斯。

表情,极其的不愉快。

“先由你来纠缠住我的从者,再让我去独自对战黑assass,而红archer则是一直隐藏在暗中,伺机而动,如果找到机会就对我发动宝具,不管能不能成功都撤退,还真是行云流水的一套行动啊。”

恐怕,黑assass在布加勒斯特中失控的消息,红方阵营早就得到了吧

黑方阵营便是一直在提防着这一点,以免被红方阵营有机可乘,甚至还想过黑assass已经转移了阵营,叛变了黑方阵营。

方里也是一样,即使熟知原著,知道开膛手杰克的状况,亦是没有松懈对红方阵营的戒备,一直都有在注意。

因此,在对战黑assass的过程中有红方阵营的从者介入,这一状况,方里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方里没有想到,对方采取的是这样的战术。

居然躲在暗中窥视,一找到机会就解放宝具,解放完宝具就果断撤离,这种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偷袭没什么两样的做法,方里还真没有想到会有除了assass以外的从者这么干。

换做是阿喀琉斯那样的英雄的话,那肯定不屑于使用这种手段。

迦尔纳便更不用说,作为在从者中位格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无论什么敌人都是正面击溃。

唯独阿塔兰忒,在那位女猎人的观念中,根本没有所谓的偷袭不偷袭的说法,只有狩猎与被狩猎的结论而已。

算漏了这一点的方里虽然硬是凭借着星辰力和战斗服的防护,将阿塔兰忒的对军宝具直接抗了下来,毫发无损,但心中还是有些不爽。

“黑assass逃了,红archer也逃了,令咒真是一个麻烦的东西。”

毕竟,就算方里的速度再快,一旦对方用空间转移的方式逃跑,那也不可能追得上去了吧

“砰”

说话期间,斯巴达克斯已经是推开了一堆瓦砾,从洒着水的破烂水池中走了出来。

“哈哈哈哈”

带着碜人的笑容的狂战士举起手中的剑,指向了方里。

“你也是压制者吗”

对于斯巴达克斯来说,敌人可没有什么御主和从者之分,只有是不是压制者的差别。

因为,这位从者是反叛者,为了反抗权贵对奴隶的压榨而站出来的战士。

对于斯巴达克斯来说,其存在的意义便是向掌权者们发起反叛。

而很不幸的是,源赖光即是皇室子弟,亦是源氏的首领,曾经还是京都的将领,带领着四天王和众多的军队守护着国家。

斯巴达克斯便是在源赖光的身上嗅到了掌权者的味道,因此才一直纠缠着她不放。

如果方里也是手握权利,压榨弱者的压制者,那不管是御主还是从者,斯巴达克斯都会毫不犹豫的用那可怕的肉体冲撞而来,击溃所有的敌人。

只可惜,斯巴达克斯的御主似乎不打算再继续放任他了。

“嗡”

就在斯巴达克斯准备冲锋出去的时候,其身周的空间豁然扭曲而起。

除了令咒的召唤以外,还能是什么呢

这一次的行动,方里既然还生还着的话,那就证明红方阵营的谋算失败了。

既然如此,不仅是阿塔兰忒而已,斯巴达克斯自然也该撤退了。

然而

“呛”

那是一道恐怖的刀光。

刀光即冷冽,又锋利,犹如能够将黑夜都给一刀两断一般,划破了整个空间。

那不是比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划破了空间。

恐怖的刀光便以连从者的动态视力都完全追不上的可怕速度,将黑夜、大气与空间通通都一刀两断。

“噗哧”

最后,在裂帛般的斩击声中,掠过了斯巴达克斯的躯体。

鲜血,如其身后的喷水池一般,洒向了半空。

斯巴达克斯脸上那渗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源赖光亦是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锵”

在一声轻微的响声中,纯白色的令刀被收入了鞘内。

剩下的,只有方里那注视着这边的冰蓝色眼眸,似零点的低温一般,极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