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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是怎么跟苏浅浅认识的”任乾直接问出来了。

“呵呵皇子这话就有些难了。在这个天启,谁不想认识像苏大小姐这样的才女。在下只是有幸,被苏大小姐看上了在下的能力,加以重用吧了”苏凯真真假假地说道。

“是吗”任乾又一次露出不相信的神色。一个手下,有几个敢跟主子这样平起平坐的从苏凯第一次跟苏浅浅来,他就怀疑上了。

只能说,他真的不了解苏家。在苏家,别说是手下了,就连下人,也能跟主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属下跟主子同座,这都是家常便饭了。

只是,他不知道,苏浅浅们也不明白,他为何会误解。但误解就误解,他们都不解释,也喜欢这个误解。

“你们在聊什么”这时,苏浅浅走了进来,进来到时候,正好听见任乾的这是吗。于是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问问这位兄台是做什么的。”任乾笑笑说道。完全没有一点刚才的那份该有的严肃。

“是吗”苏浅浅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货摆明了想打听苏凯的身份。只是呵呵说了他会信吗

答案,肯定不会。既然他怀疑,那就让他怀疑到底好了。

苏浅浅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这时,她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狂躁了。心平气和到她,依然笑眯眯地在等,等任乾自己开口。

、1016第1016章

只是,等了这么久,看来,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又坐了一会儿后,苏浅浅见任乾还是不说话,站了起来,笑道:“既然六皇子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回去了。”

任乾也站了起来,看了苏浅浅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苏浅浅身边的小烁煜一眼后,总算是点了点头,让他们回去了。

这女人就这样,从来都不做任何无用功的事情。这里看出自己无意找她后,居然开口就要回去。虽然自己是她的阶下囚,可说起来,他还是小家伙的堂叔,她怎么就一点情面就不给呢

只是他这样想的同时,他好像忘记了一些事,那就是他们皇家,几时把苏家的人当亲戚还有荣王在他们心里,何尝被当着是亲人。现在才想起对方跟自己是亲戚,是不是有些晚了。

苏浅浅这边一无所获,可城外的联军已经按捺不住了。

“军师,您看,咱们什么时候攻这样停已经停了几个月了,咱们的后续部分供给怕是有些问题。”西吴这次行军的是西吴大将军徐斌。大军停在滨城城外,已经几个月了。皇上已经来信催促过多次,只是军师一直以时机不对,推脱了。

他们这一路来顺风顺水的,却停在了这个滨城,他看不出来滨城究竟有什么埋伏或者能人异士。表面看不出来,他就暗地里派人去探,也没能探出个什么来。只是军师一直说时机不对,他也就听了。可再这样下去,他也觉得不是个事。

行军打仗,将就的是一鼓作气,现在士气大振,却被迫停在了滨城,实在是有违行军之势。

“大将军有所不知,这行军打仗,讲得乃是天时地利与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将军就没发现,这人和是有了,可这天时、地利。在下实在是看不出来。在下夜观星象,这滨城现在攻克,空有大祸将至啊。”苏奇那个叫急啊。大小姐办事也不能快一些,一直这样拖着,他都觉得不是个事。这边联军催促得紧,他连什么天时地利人和跟夜观星象都扯出来了。其实,他哪里能看什么星象。

行军打仗,他也都是在大小姐给的孙子兵法上学到的。不然他懂个屁啊

“那依军师所言,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北麓塔挞将军站了起来,问道。

“这几日星宿动荡无序,在下也要看星象行事。”苏奇说道。

“哎既然如此,那本将军就听军师的,再观察几日。”塔挞将军对苏奇,所谓是深信不疑。可徐斌将军可就等不及了。他都有些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二人一起在搞什么鬼。

只是他一时没能抓住把柄,但两军联盟,也不是他一个人说怎么样就能怎样的。

只是心里的隔阂却已经产生了,所谓的人和,恐怕已经渐渐开始在瓦解了。怀疑,这就是被瓦解最开始。两个国家,各为各的利益,在利益面前,信任这种东西,已经微小得几乎让人叹为观止。哪里会有完全的相信。

、1017第1017章

更何况,苏奇一开始就是北麓的军师,并非一开始就是他西吴的将军,他能怀疑也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对于这样的事情,苏奇不是不知道,他在利用,利用双方的不信任,让他们产生隔阂,这样一来,至少能拖住他们要前进的脚步。他只是在祈求,祈求大小姐能快些处理好那边的事情,不然他真的有些撑不下去了。

只是苏奇心中的想法,苏浅浅完全不知道。她现在很头疼,她原本以为可以尽快能处理完的事情,结果一拖就拖了好几个月。也不知道小六六在家怎么样了听话不听话,乖不乖,身体好不好。儿子的一切的一切,她都很担心。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现在她体会到的是,母行千里,心里挂记的,不是爹娘,而是儿子。她也算是知道了,以前她四处奔走时,母亲是如何担忧自己。

站在窗台前,看着院子里的树叶已经掉光的树,自己都已经裹上了厚厚的棉服。不知道儿子在家里怎么样了,家里冷吗爹娘有没有帮自己照顾好他。

这一切的一切,苏浅浅都担忧在心里。她现在庆幸的是,出门时还好小儿子跟着自己来了,不然现在,她要担心的就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裹了裹厚重的棉服后,苏浅浅拉开了书房的门,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推门进去,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屋里的小火炉的火焰撩起,小烁煜就坐在一旁写着字。看见苏浅浅进来后,抬起头朝苏浅浅甜甜地叫了一声:“娘”

“煜儿冷吗”小烁煜从小在淳淮长大,淳淮的冬天不如滨城的冷,苏浅浅都担心会把他冻坏了。

“不能,这里有火炉”小烁煜放下手中的炭笔,指了指旁边的火炉说道。

“煜儿,想哥哥了吗”苏浅浅坐到儿子身旁,问道。

小烁煜不假思索地抬起头看着娘亲说道:“想”

单单一个字,已经表明了,他对哥哥的想念。只是他虽然想,但他更加知道娘亲的辛苦,娘来这里是办事来了,现在事情没办好,娘心里肯定也不好受,自己要是再给娘填一下乱,那就更不懂事了。

懂事的小烁煜从来不在苏浅浅的面前提他想回家的话,只是午夜时分时,苏浅浅总能听到他在梦里叫着哥哥,她就明白了。

两个儿子从小一起长大,从没分开过,这次却因为这些事情,分开了整整大半年。小儿子能想大儿子,这一点,苏浅浅不用问都知道。

不过,大儿子想小儿子,这一点,苏浅浅不用想也知道,大儿子肯定也想弟弟了。就凭他每次给自己写信,在那歪歪扭扭的字里行间,苏浅浅也能看得出来。

他每次给自己的信里,总会问及弟弟是否长高了,是否想他之类的问题。现在冬天来了,以前的冬天,两个儿子总会嫌冷,抱在一起睡,现在天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