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凡响,不愧是上等的上古宗族,太清门尚且如此,古人族又是如何景象赵殿,古炎族还有天机门,又是一番什么风貌
这些,都值得林枫一点点的去探索,留给自己的还有很多很多需要去发现的,这个永恒国度实在是太大了,五亿的土地之上,潜伏着数不尽的上古宗族。
当年经历了宗族灭亡之后,恐怕留下来的宗族也不会是少数吧,说不定哪一天又会出现几个上古宗族宣布复出,所以对于这些,林枫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此刻,跟着所有人一起,林枫堂堂正正的走进了大殿里面。
金堂玉壁的构造完全和太清殿不沾边,这里面有一种淡雅和古朴的风格,一切都显得如此的朴素,一副接纳天下万物之意,几把椅子,就算是房梁之上也不过一块牌匾,上面刻着清澄万年。
字迹非常的秀丽,颇具女人的风骨,不难想象这是外面那个女祖师所提的,如今还在传承着,可见太清门的所有人对于这个女祖师是非常认可的。
站在大殿之内,自然而然的升腾出了一种渺小的感觉,大殿足有百米高,林枫站在地上,感觉自己微不足道。
林枫望向了身前坐着轮椅的紫荆箫,发现此刻的紫荆箫神色也万分的凝重,不断的打量着周围,似乎能够发现什么不同之处一般,但林枫却是苦笑的摇头,在这里,自己什么都发现不了。
赵明君也微微仰着头,不过他没有左顾右盼,而是一直看着牌匾之上的四个大字,若有感悟。
清凌轩站在大殿之上,目光复杂的望了眼紫荆箫,赵明君,最后又看了眼林枫,嘴角突兀的泛起一丝古怪的笑容,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摸了摸他右手的宝石戒指。
林枫一直注意他的佛珠,却是没有注意这个宝石戒指,林枫不相信这个戒指只是一个装饰品这么简单,必然有其他的功能,恐怕清凌轩并没有完全展示自己的底牌和实力啊。
他,留着一手
想到这,林枫的脸色微微一惊,果然太清门的天骄不简单,如果就这么轻松的失败了,哪怕也不应该称之为太清门的天骄了,就算比不了紫荆箫等人,也不能够相差太多。
毕竟太清门无论是上古还是如今,也都是一等一的宗门,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呵呵,诸位天骄,来的很早啊”。
林枫心绪未消除之时,大殿之上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声音极为的干脆与果断,不带着丝毫的沙哑。
话音落,清虚断也从大殿的后侧走了出来,这是一个很瘦弱的老者,因为瘦弱的他所以没有多少皱纹,显得极为的年轻,长长的白色头发绑在了脑袋后面,穿着一副道士的服饰,更加增添了几丝的神秘感。
清虚断走到了正上方的椅子之上,没有立即坐下,而是抬起双手望向了台下的林枫等人,淡淡的笑道:“诸位都是来自各自宗族的天骄,精锐,太清门能够邀请你们,是我的荣幸”。
“这一次是前去救回清心月,想必大家也都从外事长老的嘴中得知了,能够来的也都是愿意去解救清心月的”。
“所以,诸位,这件事就拜托了”
清虚断说着,重重的抱起了拳头,面色郑重,铿锵有力的喝了一声,然后对着下面所有人鞠了一躬,诚恳无比。
看到这里,林枫的脸色忍不住一变,这样的强者竟然对他们这些人鞠躬,从侧面足见看出清虚断对于清心月的疼爱,因为爱所以着急,渴求把清心月救回来。
这是林枫目前唯一见过的一个神帝七重的超级强者,这也是目前为止整个永恒国度数一数二的真正强者。
清虚断,太清门的太上门主,神帝七重的可怕境界。
面对清虚断,紫荆箫等人也都不敢再造次,全都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哈哈,诸位都坐吧,不必拘束,不必拘束嘛”。
清虚断的笑声传遍整个大殿之内。
闻言,林枫和其他人都各自找好了椅子坐了下来,并没有任何人因为椅子的问题发生争吵,那样低级的打脸方式,早就不适合神帝级别的天骄所做的事情。
正文 第981章 魂藏的无理要求二更求花
林枫坐下来,陈光羽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林枫的身后,包括其他的外事长老也都站在了各自邀请的天骄身后,唯有邀请紫荆箫的外事长老,很郁闷的站在了后面很远,幽和琨不让他靠近紫荆箫半分。
对于这一点,谁也没有办法,清虚断更不可能为了这一件小事而去管,紫荆箫的背景,谁都明白,也就无需细说了。
“清虚断前辈,请将清心月被掳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和我们说一遍吧”。元枫站起身来,目光之中充满了忧虑和焦急,他是唯一的一个正式代表元殿提亲,并且获得清虚断认可以及好感的天骄。
所以对于这一门亲事,不管是元殿还是个人,都极为的重视,元枫也的确喜欢清心月。
元枫问着,清虚断却是笑了,他本以为第一个问出这问题的会是林枫,却是没有想到会是元枫。
“好,我把从头到尾的过程和你们说一说,便于你们营救”。清虚断点头,然后目光阴沉了起来,仔细的回忆出前几天的事情,那件事让他永久难忘。
“那是一个深夜,太清门所有弟子和长老都要参加会议,会议由清心月主持,而我依旧待在自己的房间之中”。
“就在那个时候,我有些心慌意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却也没有往清心月那里去想”。
“谁知道,仅仅是片刻过去,手底下的弟子慌慌张张的告诉了我,清心月门主被人劫持了,会议才进行一般,门主就被劫持,这对于太清门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与此同时,我觉察到了这个神秘的气息,所以我立马出击,追赶上了掳走清心月的人”。
说到这里,清虚断的面色越来越复杂沉重,语气也透着一丝搵怒,可见当初的情况远比老者复述的严重了很多,甚至充满了危机感。
“那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可怕的一个人,他连面都没有露,浑身上下充斥着魔气,一身黑袍之下的他夹着早已经昏迷过去的清心月”。
“我全力进攻,然而这个黑衣人只是一味的防守,直到我使用出真正的招数之后,他才象征性意义的出手了”。
“但就是这样,我被他震伤了,如果不是躲避的及时,早就被他一掌拍碎了胸口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