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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相信,但她知道比企谷也没有办法,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和自己一样选择了逃避。

不过,虽然当时的情况看起来已经要无可挽回的地步,但是后来的发展却超出的她们的预料。

洛天书出现了,他主动找上了她们,并且委托她们去“带回雪之下”。

由比滨对于委托的内容很惊讶,但是比企谷却不一样,自那次的事件爆发之后,由比滨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那是自信的笑容。

比企谷接下了委托,而且毫无压力地完成了它,当时由比滨还不理解,现在她明白了,雪之下要的不过洛天书的一个态度而已。

之后的事情便如同童话故事一样,大家和好如初,雪之下和洛天书之间也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

不,说是恢复原本的样子稍微有些不对,因为变化还是有一些的。

由比滨也不是很能准确地把这些变化描述出来,从表面上看,洛天书和她们的关系似乎更加亲近了些。

最明显的地方在于,在称呼上,他直接称呼自己“团子”或者是“结衣”,对于雪之下则是直呼其名地喊“雪乃”。

虽然对于比企谷还是老样子地很过分就是了。

呃,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是由比滨总觉得,洛天书和她们的关系总体的近了一步,但是和雪之下个人的关系却又远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以前的时候,虽然洛天书对雪之下表现出来的就是一种十分亲近的样子,若不是总武高的学生,看她们绝对会以为这是一对情侣吧。

但是由比滨却总能从中觉察到一股异样的违和感,洛天书对雪之下的亲近态度里夹杂着些许奇怪的东西,而雪之下对于洛天书的态度里也掺杂着不少无意识间的疏离。

但是现在这些东西都消失了,两人虽然看起来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但是却表现出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亲近。”

仿佛之前那些复杂的关系都被清零的一样,两人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不过总的来说,对于这样的变化,由比滨意外地不讨厌就是了。

“怎么了,在发呆吗由比滨同学”

“啊,抱歉抱歉,我们继续吧,小雪。”

第三百五十六章 虽然消失了但实际上仍然存在的侍奉部与保送名额

“下午好。”

“下午好,啊,小企,你好慢啊。”

“不小心迷路了。”

“诶”

伴随着拉开门而涌入的冷气,终于,侍奉部的最后一个成员也到达了。

呃,再说侍奉部似乎有些奇怪了,毕竟社团活动已经暂停了,而且全体部员都要面临毕业,最关键的,这里也不是侍奉部的部室。

“你居然会迷路啊,喂,话先说好,路痴这种特别的萌属性加到你身上只会有恶心的感觉而已,趁着还能回头赶紧去治治吧,死鱼眼。”

“吵死了,neet,这只是意外而已。”

吊着两年来从未变化过的死鱼眼,比企谷略微无语地说道:

“喂,说起来侍奉部已经没了,部室也没有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再另外找个地方一起复习”

“侍奉部只是暂停活动而已,比企谷同学,请注意你的措辞。”

“”

面对在这方面有着奇怪坚持的雪之下,比企谷明智地选择了怂,只不过他的话倒是引起了由比滨的好奇。

“唔原本是打算在侍奉部里复习的啦,虽然活动暂停了,但是只要拜托一下平冢老师,部室借给我们应该没有问题,只是,为什么部室突然发生火灾了呢”

“不知道,这种问题你去该问那边那个neet。”

“喂,为什么你一副好像我就是犯人一样的表情啊,死鱼眼。”

虽然要追根溯源的话,洛天书就是“犯人”没错,但是只有这个家伙我绝对不可能认输,在自尊上这一点他无法认同。

“因为最可疑的不就是你吗最后一个离开部室的人,如果是侦探的话,你现在绝对是第一嫌疑人。”

“原来如此,三流侦探的水平呢,你知道吗,经过统计,罪犯是在对话中第一个发难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六十哦,犯人比企谷。”

“你这才是三流的水平吧”

还是老样子,针锋相对的样子,两人似乎都不愿意退让,说话间,比企谷扫了眼这间教室,问道:

“所以,你们还没解释呢为什么我们要一起复习还有,这个教室是怎么回事”

“诶,这个啊”

或许是觉得有趣吧,也可能只是想说话,由比滨开心地说道:

“这是平冢老师借给我们的哦,说是侍奉部的临时部室。”

“啊稍微等等,侍奉部不是已经”

“啊平冢老师真是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出去冻着了,她说这个部室我们可以用到毕业哦,而且这里面还有暖气。”

“等等,由比滨,我的意思是”

“总之,大家一起努力加油吧”

“”

好吧,比企谷算是知道,这家伙摆明就是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强行大家都想在一起复习是吗

比企谷郁闷间他转过头看了眼洛天书,对方只是无奈地摊了摊手。

很好,secia战线又一次被团子攻陷。

望着面前这似曾相识的景象,比企谷能做也就是继续,拿出手机打发时间了。

“我说,小企,还有小洛,你们都不学习怎么可以”

“”

“”

看着面前叉着腰,一副“我学习,我努力,我牛逼”样子的由比滨,两人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什么他们居然沦落到被一个团子教训。

“你们两个,这样下去,升学考试会很危险的哦。”

“”

喂,不要一副好像你说的很厉害的样子,你自己还不就是因为学习的问题才在这里接受雪之下的补习的

然而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自认为以理服人地教育了两人的由比滨“哼哼哼”地笑了起来。

啪叽,洛天书的头上跳起了一个井字。

“团子,担心我们之间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如何”

“诶诶什,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同样被地图炮打中的比企谷抬起了头淡淡地注视着由比滨道:

“虽然我们都选择了同一所大学,但是这不代表我们就能考上同一所大学,最起码由比滨你,是问题最大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