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陛下,遵从您的命令,已经将各位皇室成员,都送去了祖安。”
除了四皇子,老约翰心里加了一句。
“辛苦了,如果不是你坚持,你现在应该也在祖安了,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些。”威廉三世沉声说道。
“陛下,无论诺克萨斯将要迎来什么,身为仆人,我都将和您一起面对。陛下您忘了吗,老仆说过,要死在您之前的。”
老约翰轻轻摇了摇头,面带微笑的说着,这有些大不敬的话语,却也让威廉三世摇了摇头,无法辩驳。
对于这个明显是一条生路的选择,老约翰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和他的主人一起,面对一切。
然后,他又笑了:“陛下,我为什么要担心这些陛下您做出的决策,从未失败过,老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威廉三世哑然失笑:“哈哈,老约翰,你这句话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一句话”
这个诺克萨斯的皇帝陛下,失笑两声,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脸上信心斐然:“果然还是约翰你了解我。
哈哈,我自从登上这个位子,还从来没有打过一场没有准备的战争,想要令我束手就擒这样的存在,符文之地还没有诞生呢”
威廉三世轻笑一声,显得很是豪爽,然后又命令道:“帖子发出去了,那就在发一次,我要让今晚上的宴会,该来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是,陛下。”老约翰恭声回道。
威廉三世点点头,示意他下去:“那么现在就去吧。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算算时间,守卫皇城的那位军团长,也该到了。”
话音未落,门外已经传来一阵嘈杂声。
279洗白上
威廉三世眉头一挑,脸上多出了一分笑意:“看来,我的这位军团长,已经来了。”
老约翰低着头,没有说什么。
威廉三世笑了笑:“我知道,你心里其实一直都有些疑惑,我为何会这么看重她,甚至为了她的军团长身份,而更一步加深了和杜克卡奥的矛盾。”
老约翰没有言语,只是将头拄的更低了一些。显而易见,他不敢质疑威廉三世的命令,却对这个任命,心里一直存疑着。
这是个可以在心里腹诽,却不能明说出来的问题。
威廉三世笑着摇摇头:“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约翰,你知道吗,我看人的眼光从来没有错过。”
老约翰苍老的面容上,涌出止不住的笑意:“陛下的眼光,诺克萨斯谁人不知在诺克萨斯,哪个不知道,那位智将斯维因,是陛下您发现然后一手培养出来的更是借此,遏制了那位大将军的权势”
说到后面,老约翰声音已经低沉了许多。
威廉三世笑着点点头,“你说的,和我对外面表示的,都分毫无错。”
然后,这位陛下的眸子,就冷了起来:“但是,那位所谓的智将,可以利用也可以委以重任,但是就是不能信任和杜克卡奥一样,都是迟早要从主人身上,咬下一块肉的饿狼不对,他不是饿狼,他是乌鸦,食腐的乌鸦哼。”
威廉三世冷哼一声,没有过多的评判,转而看向门外,那里,几声争执之后,侍卫已经将那位没有过任何禀报的军团长大人,给放行了。
“而这位,却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了。”威廉三世笑着点点头,似乎在证明什么。
这时候,他嘴中的锐雯,自己走进了大门,一身并不板正的板甲穿在她的身上,有些不伦不类,却也掩不住她的英气。
老约翰微微沉默,然后说道:“陛下,我在去赶制一批帖子去了。”
威廉三世欣然同意:“去吧,记住,务必显得很是急切的样子。这样子,那些家伙才会更开心,也更加有信心。”
“陛下,老仆到时候,一定会让他们笑不出来”老约翰重重说着,转身对着迎面走来的锐雯施了个礼,然后紧步离开了。
威廉三世看着来者,笑着说道:“坐下说吧。”
他转身坐下,一边絮絮叨着:“毕竟老了,不能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在马背上两天两夜不闭眼都没事了。”
锐雯脸上闪过一抹黯然,摇了摇头,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威廉三世却对此心知肚明,他没有叹息什么,而是直接问道:“是为了刚才的景象而来”
锐雯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是的陛下。”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愧色:“锐雯愧对陛下的信任了,皇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守卫军团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
“那么你现在马不停蹄的来到皇宫,又准备对我这个老家伙说什么”
威廉三世取过一杯咖啡,看似淡定的问道。
“锐雯面见陛下,想要知道的是,对于犯下这等大事的罪犯,守卫军团该采取什么措施是私下里悄悄探查,还是全城搜索”
威廉三世看着一脸难色的锐雯,这是一向果毅的后者脸上,所不多见的神色,“你自己心里明白怎样才是最好的决定,就自己决定决定吧。”
锐雯脸色一变,脸上多出些许惭愧和微微欣喜,然后又被她感觉有些不妙,迅速收敛去,她恭声说道:“从现场的交战痕迹来看,私下里进行是最好的选择,再从其他方面封锁消息,将负面消息降低至最低
只是这样一来,对陛下的威信就有所打击。只是,如果闹得满城风雨的话,哪怕真的全城戒严,找到了犯人从现场的战后痕迹来看,除了演变为新的一场大战以外,没有任何帮助。”
威廉三世点点头,明白了锐雯为难的地方,不过他也不是为了脸皮而活的人,直接说道:“那就按照你的决定去办吧,我的脸面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一个没几年活头的老东西的脸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哈哈。”
他小小的来了个玩笑,然后又问道:“前因后果有多少了解或者说,对整个事情,了解到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