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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讶然,道:“怎么要请外校的人来。”

“大家是这样想的”刘院长不禁回忆起了当日激烈的讨论。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刘院长的眼睛看到的是窗外浓绿的叶色和窗内的丁达尔现象,耳中听到的则是愤怒的吼声:

“凭什么要我们单独审核杨锐的论文啊,那是我们答辩还是杨锐答辩啊”

“说的对,我也赞成请其他学校的教授来。”

“我赞成,还有中科院的,最好请两位院士一起来。”

“只是一场本科生的毕业答辩,我们自己做不了,还要请外校的教授来,还要请院士来没有这样的道理。”蔡教授在努力的控制局势,但在刘院长听来,那不过是最后的挣扎罢了。

果然有人冷然的问道:“蔡教授,我得说一句泄气话,反正我是不懂g蛋白偶联受体的,你懂吗”

“懂不懂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你看得懂杨锐的论文吗”

“看得懂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就杨锐现在搞的g蛋白偶联受体的晶体结构,之前的清晰构象,后面还有三维结构是吧,你弄的清楚吗你能完整评价吗”

“评价的完整不完整的标准又是什么呢”

“老蔡,你娘的别打太极了啊”

“嘿,老王,咱们熟归熟,不能骂人啊,咱们现在是开会呢。”

“骂人不骂人的标准又是啥呢”

“大家经过热烈的讨论,觉得广泛的吸收意见,更有利于体现公平公正的教学环境,毕竟是提前毕业略有不同。”刘院长将一下午的会议,浓缩成了一句话。

杨锐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在他以前毕业的时候,毕业论文答辩已经变成走形势了,尤其是本科生的毕业答辩,鲜少有谁会为此被刷下来。

理所当然我的,杨锐对于北大的毕业答辩,也不是很上心,用g蛋白偶联受体的论文做毕业论文,与其说是为了答辩本身,不如说,是杨锐为了给自己的北大生涯一个交代。

用诺奖级的的成果给自己的本科生涯做完结宣言,说起来是有些任性的,但对杨锐来说,金手指多,就是这么任性。

将刘院长送出实验室,杨锐直接换掉了实验服,对许正平道:“我下午就不过来了,剩下的工作交给你们了。”

“没问题,现在主要是重复实验,还是比较顺利的。”蛋白偶联受体的重复实验还是相当复杂的,但就目前的证据来说,他们其实已经足够发表论文了,所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杨锐点点头,又叮嘱了两个要点,才离开实验室。

他有现成的g蛋白偶联受体的三维结构图,按图索意的话,很容易就找到一些关键点。

这也是离子通道实验室能够迅速发展的关键。

大部分时间,杨锐也只需要指出这些就可以了。

老板离开,离子通道实验室里的气氛也是轻松了许多,不禁说说笑笑起来。

杨锐骑着自行车,穿过带着笑容的学生群,停在未名湖畔。

不长时间,就见景语兰也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路上累不累”杨锐帮她将自行车侧靠在了树干上。

“不累。”景语兰摇摇头,紧接着问道:“你可以提前毕业了吗确定了吗”

“基本确定,手续刘院长在办,再做了论文答辩就可以了。”

“太好了。”景语兰的笑容瞬间漾起。

杨锐亦是露笑,挽着景语兰沿湖溜达,一如身边其他人那样。

第1325章 跪姿

胥岸青与同学们坐在未名湖畔不远的小树林里,开开心心的搞起了野餐。,访问:ШШШ79 。

野餐是日本人很流行的休闲方式,漫画里的野比大雄一家,就经常与机器猫去公园野餐,虽然无法解释一只一米二高的猫型机器人为何不引起质疑,但是,六七十年代的日式生活,确实很令中国人羡慕。

一些去日本留学回来的学者,自然而然的带回了日式生活方式,他们在国外的时候也许并不会参加几次野餐活动,但是,回到中国以后,许多人却很喜欢借此来说明自己的身份日本留学生在80年代的中国堪称高贵了,是评职称分房子争取经费的有利资格。

胥岸青与朋友学来了野餐的方式,迫不及待的带着同学们来展示。

有人也许会说,野餐不是在野外就餐吗有什么需要学的呢

这样说的人就太单纯了。

野餐的重点从来都不是野外就餐,更少人去荒郊野外野餐。

野餐的重点一定是去有人的好风景的地方,如果风景实在不好也没有关系,但如果一个人都没有,那就太浪费野餐的精髓的。那些漂亮的野餐布,精美的野餐盒,在家里细心烹调出来的野餐食物,才是野餐分享的重点。

今天的野餐是胥岸青发起的,自然也由他来提供野餐用具。

大家坐在缀着小花的野餐布上,品尝着难得一见的青岛啤酒,看着几米外或者十几米外的同学,莫名的升起了优越感。

“下一次,等香山红叶了,我们再去香山野餐吧。”长相甜美的吴雁贴着胥岸青的胳膊,心情好的要飞起似的。

胥岸青的心情也很好,当着众人的面搂了一下吴雁的腰,虽然很快就放开了,还是大胆的紧,且笑道:“香山红叶下野餐,也只有你想得出来,我们可以爬到山顶上,找个漂亮的地方,对了,再拿上照相机。”

“太好了,我们可以拍个集体照。”吴雁说的是集体,可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要和胥岸青一起拍照。

胥岸青晕陶陶的,陪着吴雁傻乎乎的笑。

能够在大学毕业之前,找到一个女朋友,对于大学生们来说,也是一件完美的生验。

对胥岸青来说也是如此。北大的生活固然是难得的体验,但是,也意味着胥岸青自中学时代的荣光渐渐散去,在这里,他的家世变的不再醒目,即使父亲也会警告他要“夹着尾巴做人”,他时不时的还会感到囊中羞涩,在家里的时候,他做许多项目都不需要花钱,在京城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