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进入白色号牌组,并在十连胜结束之前,一直都能暂时获得等同于蓝色号牌的指名权
怎么可能
“哟,你还在啊”唐正笑着打了个招呼,“行吧。那就开始了。”
酒肉可不是像陈海那样的世家学宫武者,一路上听了唐正的各种传闻,本来就心虚,看到唐正手中寒江雪的银光一闪。他竟然直接双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两人之间的地一场擂台,一共就只持续了不到三招的时间。
如果一定要描述仔细一点。这三招分别就是,酒肉跌倒。酒肉双手抱头,酒肉说:“等一下”。然后,唐正的手中寒江雪就已经穿破了他的防御,停在了他的喉咙口。
这下酒肉不用再叫“等一下”了,因为,裁判已经判定了唐正的胜利。
台下的观众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了。
“呃这就是呆萌狸一定要挑选战斗的武者”
“咳咳,可能是有点意外,发挥失常吧”
“应该是发挥失常,毕竟这个人也是白色号牌的武者,虽然并不出名,但被呆萌狸特意挑出来,不会只是这种水准”
“不过,不管怎么样,输了就是输了。”
台下的观众一眨眼的工夫,这场星斗就已经结束了。
酒肉听着台下观众的话,简直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唐正突然举手,说道:“我在十连胜没有结束之前,一直都拥有指定的权利,对吧”
“是的。”裁判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过,又挺奇怪地问道,“你又要指定”
每一次指定,星斗场都得找人,有些指定还不一定当天能打,还需要约时间排期,工作量比普通的星斗要大得多。
不过,既然指定战斗是一种权利,裁判也不会多说这些话,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唐正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所以说,提前就把规则了解清楚,还是挺节省时间的嘛我下一场的星斗,继续指定他。”
说着,唐正的手指往刚下台的酒肉身上一指。
本来酒肉在听着唐正说“把规则了解清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好预感。
随后,一听到那个“他”字,他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回头一看,果不其然看到唐正的手指,正正地指向了自己。
酒肉的身边一群往日里和他称兄道弟的武者,一看到这个架势,也嗅出了一点不对的味道,立刻退开了好几步。
酒肉身边一下子一个人都没有了,就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
还好,这个时候裁判及时提醒了唐正:“虽然你可以再一次指战他,但是,胜场不再会计入号牌的升级”
星斗场的规矩虽然不多,但也不可能让一个武者在同一个人身上刷胜率,而且,这个规矩还比较严格,从第二场开始,指定战胜同一个人,就对号牌的升级没有任何帮助了。
谁知,唐正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啊。就这样吧。”
酒肉简直欲哭无泪。
什么叫做“就这样吧”,就“这样”是哪样啊
规则都已经说清楚了,再指战他不能计入号牌的胜场累积,有毛线用啊他还要继续指战他,不就是两句口角吗至于连好好的星斗都不打,非要跟他死磕吗
酒肉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茫然地再一次被推上了擂台。
唐正笑着看向他,说道:“上一场输得很快,这一场请继续保持”
台下的观众,顿时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继续保持数得很快的风格这叫什么话啊
未完待续。。
第358章 没有酒肉,还可以有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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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唐正的刺激,酒肉的第二场,比第一场打起来要正常多了。
因为他上一场也没有受什么伤,直接战斗就结束了,他还保持着几乎满状态的战斗力,一开始甚至还是他先攻,唐正折扇一甩开,星星点点的星光就被挡落了下来。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又是拿兵器挡武技,他都不需要防御武技的吗”张扬在台下看得头疼欲裂。
“也就是同阶才行吧。”张扬的一个小弟原本想安慰一下他,但一看唐正犀利地连挡了酒肉两个漂亮的连攻,最后那个音调就扭成了一个“吧”字。
张扬气得一甩手:“同阶不需要防御武技,还不够啊”
周围的一群小弟,都没有一个再敢吭声的。
张扬这会儿还宁愿出一两个出头鸟,让他有地方撒撒气,可惜,别人也都不是傻子,这种时候谁会往他的面前凑
“一群废物”张扬甩着手,哼了一声,“你们就继续这样缩,总有一天,我们三清学宫的学宫论武会,连区区一个边城学宫都打不赢”
学宫论武会的声名,直接决定着各个世家对他们的关注。
甚至,在长源冷家这样的世家中,高级将领时时刻刻都盯着每个学宫的学子,如果学宫论武会上表现不佳,很有可能对自己的前途影响巨大
而如果一个学宫在学宫论武会上一直表现不佳,就像一粟学宫这样,甚至有可能导致世家高层投入的减少,而将更多的资源倾斜给表现更好的学宫。
听了他的话,一群人面面相觑。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不就是成绩吗
自己的成绩关乎的都不只是自己,这就是学宫的重要性,身为世家学宫的一份子,谁都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有几个忍不住嘀咕:“唐正虽然强,但我们学宫这一届,也不是没有强人”
“对啊,风远呢好不容易把他带过来,又不跟我们一起行动。”
“你不知道风远吗他跟唐正都是出身乌龙镇的,两个人似乎还有点过节。”
“不过,他是宗门宗子,二星巅峰入学,只等去溯世问星塔镀个金,就可以翘着二郎腿什么都不干地,等着参加明年夏天的毕业考试了。这种放夏榜之前就已经递了名帖,特招入学的,和我们可不一样。”
“切,有什么不一样的他是那什么小宗门的宗子,一粟学宫的那一个就不是”
“你是说江勿言”
“是啊,我听说我们执事长想要的是江勿言,只不过江勿言迟迟没有递交名帖过来嘘,不说了,不说了”
几个人越过擂台,正好看到刚刚结束了一场星斗的风远,静静地站在擂台的另一边。
风远看向唐正的目光,是那种无法形容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