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应该是县男。”
“这两首诗,应该也会被李大学士举荐给圣道月刊,而之前方双甲的春晓,陆案首的景国边关城必然会出现在下个月的圣道,这就是两诗同在,百年未有啊。而且这两人还都是我景国济县的人啊”
“不对你们还忘了方双甲还有一首岁暮也被举荐了吗”
“那可就是三诗同在啊只不过听说目前圣道的三位编审中,有一个是庆国那位最年轻的大学士,景庆两国交恶已久,他会不会从中作梗”
“不可能吧,就算三位大学士是编审,可最后还由大儒把关,应该不会出问题。只不过三诗同在,还有陆案首的两诗同在若是一起出现在下月的圣道之中恐怕有所不妥啊。”
“哎,暂且不管最后如何应该都会上圣道的,只不过方运、陆辰那么可不要骄傲啊在众圣眼里,经义才是大道,治国是中道,诗词是小道。”
“风水轮流转,现在妖蛮虎视,用小道杀出一条半圣路或未可知。”苏举人隐隐点出自己对时局的看法。
不得不说苏举人的这一席话也差不多是说中未来方运道路,毕竟方运的金手指就是奇书天地之中的诸多诗文,甚至还有注解未尝不是所谓的用小道杀出一条路。
此时蔡县令道:“咳咳,时候也不早了,那我们此时就劝君更尽一杯酒如何”
“县尊大人说的正是方运、陆辰来干了这一杯践行酒吧”
“我先来敬方运和陆辰一杯”蔡县令道。
此前蔡县令依然将那两张镇国诗都放在了石桌子上压好了。
方运不疑有他于陆辰一同拿起手中的小酒杯与蔡县令干了一杯。
随后蔡县令就退到了凉亭里面,装作看着两首镇国诗。
待得陆辰和方运被一一敬酒完毕之后,蔡县令道:“方运,你过来,你这字比县试好十倍不止,这字骨、字形很特别,我从未见过,似乎有名家之势,过来说说。”
而蔡县令微不可查将印泥给准备好了。
众人不疑有他,看着方运和陆辰走进了凉亭之中。
王院君拂须笑道:“孺子可教,这字虽然还是略显稚嫩,但比起普通童生也不算差,已经有大家之风,不出三年或可超过我等。这县尊,你做什么”
王院君瞪大眼睛,就见蔡县令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方运的右手拇指,然后把方运的拇指按在鲜红的印泥里,再按在济县早行诗的纸页上。
方运迷茫地抬起拇指,纸面上的红色指纹清晰可见。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蔡县令,这是演的哪一出戏
蔡县令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势抓起那页纸,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出口成章念诵疾行战诗。
在念诵疾行战诗的过程中,蔡县令周身刮起狂风,脚下轻轻一点,一步迈出七八丈,身体在半空滑翔,速度极快,比骏马奔腾毫不逊色。
蔡县令放声大笑:“哈哈哈,此诗当为吾之传家宝方运,你放心走吧陆辰的济县送行就让给你们了”
方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还是进士吗这还是一县之长吗就这样的还有机会成为掌管一省的州牧昨夜他还说自己是文相的学生,大儒就教出这样的学生以后还能不能快乐地讨论经义了
陆辰反倒是淡定非常,如果蔡县令不出手那反而不正常呢,相比较蔡禾而言其他诸如王院君和刘县丞都不如蔡禾这个老狐狸看的透彻,只不过蔡禾还是明白做人留一线的余地,将自己的济县送行留了下来只不过为什么蔡禾不选择自己的济县送行而选择了方运的济县早行其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自己的诗词还比不上方运的绝诗
其他人恍然大悟,全都眼红了
苏举人大喝道:“贼子休走,还我贤婿镇国诗你们还等什么,联手阻拦他”
陆辰此时突然道:“那个我觉得你们应该是拦不住县尊大人了,我这一首济县送行如果你们看不上的话我倒是可以自己留着。”
顿时苏举人、王院君、刘县丞等人你的目光看向了陆辰也就按压印泥的济县送行上。
“哈哈哈,方运,你明日再去找周主簿,我会送你一件小礼物。”说完蔡禾大笑着冲进城里,一点没有县令的稳重,根本就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狂生。
只不过其他人就没有过多的注意蔡禾了。
苏举人微笑道:“小陆啊,我女儿或孙女给你做妾的话,你能不能把这首镇国诗给我”
王院君也连忙道:“小陆啊,我觉得这首镇国诗留在我们县文院里面最为妥当你看如何”
陆辰苦笑道:“也罢,那就留在县文院之人瞻仰吧,毕竟我也是济县人,与其给个人享有,不如留在县文院之中所有人都能够观看,各位看如何”
众人点了点头,毕竟他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一首镇国寺可不是你们容易独自享有的,毕竟他们还没有蔡禾那般无耻呢。
苏举人也只能叹了一口气道:“那方运、陆辰那么还有新诗没有啊鸣州也行啊”
方运白了一眼苏举人道:“那有这么容易就写鸣州、出县啊,诸位告辞”方运随后挥了挥手表示离开。
陆辰也道:“既然如此,这首济县送行就交给王院君了,诸位告辞了,这酒也就不必在劝了,以后我们还会再回来了的”
众人见此也只能轻摇了摇头,毕竟他们还是明白的,他们的话也只不过都是玩笑罢了。
待得陆辰的牛车和方运的马车离去之后,苏举人等商议着去蔡禾家里蹭吃蹭喝三天早中晚饭
谁让蔡禾不地道呢,绝诗的镇国诗啊
行驶的路上,众人也讨论者今天济河边的事情,说道战诗文会的时候,方大牛说道:“少爷,前几年我见过一次战诗文会,当时以火为题目写战诗,有两个秀才竟然签下生死状,结果一个被活活烧死,惨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