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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哪去,看着刀疤脸的喉头一动,就知道他动心了,狗蛋嘿嘿一笑说道:“大哥,歇歇吧,反正也到了长安了,还有啥怕的。”

刀疤脸干咽了一口,对着众人说道:“停下休息,等过了中午再走。”

车队缓缓停下,马夫解下车架上得到马拴在阴凉处,又从车上下了些甘草给马吃,自己依靠在树干上等着,刀疤脸下了马,对着远处的几个抗担子的人喊道。

“那卖醪糟的,你们过来一下。”

排头的叫武子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听见刀疤脸的话嘴角一撇:“日狗的,还以为你不上套呢,为了你们提前一晚上就把水沟断了。”

“哎好汉可是要买醪糟。”

看着武子楚转身,刀疤脸喉咙又是一阵翻动,显然是有些渴急了,本来车子上应该是带着水的,关中不缺水,为了给马减些负担,到了陇右之后就把水车全都换成了装货的,但是谁能想到这边的水源都被断了,一上午没喝上一口水的众人喉咙都开始冒火了。

“都拉抬过来吧,咱们直接买了,给你省些力气。”

说话间武子楚已经到了近前,将木桶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生怕是撒了一滴,看着武子楚的样子,刀疤脸哈哈一笑说道:“是咱关中人的脾性,抠门的紧。”

武子楚看了看后面的车队,然后嘿嘿一笑说道。:“都是自家婆姨辛苦酿的,全靠着这点东西给婆姨弄两身衣服穿,好汉这是从西边刚回来吧。”

“恩,这醪糟的味到时纯,咋卖的。”刀疤脸没有说话,倒不是不能说,虽然到了关中地界,危险虽然少了,但并不是没有,谨慎的性子让他尽量避免谈这些事情。

“嘿嘿若是好汉看上了,咱们一共十六桶,卖您四钱,咋样。”

刀疤脸一听暗道这汉子朴实,这些东西要是到了长安最少是五钱,一钱就是一百文,对于一个农家来说,一钱可不算是小数。

“到了长安不过是多卖一钱银子,咱家就在这左近,来回的吃喝花销可不是个小数,况且今日回去,明日咱们还能去一趟长安不是。”

刀疤脸一笑,然后拿出一吊钱看也不看就扔给了武子楚说道:“都是苦哈哈的不容易,不占你便宜,自己数五百个大子,性剩下得到还我就成。”

说着从桶里摇出一晚咕咚咕咚的喝了,甘甜的感觉让刀疤脸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咋样,咱们这醪糟纯不纯。”

接过刀疤脸的木瓢脸上带着微笑说道。

“恩好东西。”

看着身后的众人直言唾沫,但是没人动手,武子楚知道刀疤脸是谨慎行事,将瓢放进桶里轻按了一下机阔,一边搅和了一下,一边对着刀疤脸说道:“有些沉了,先搅和一下,一会喝起来味道更浓。”

刀疤脸仔细的感应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异样的,朝着众人说道:“来来来,都过来喝两口醪糟解解渴,喝完了歇一会就上路了”

将剩下的五百文钱还给刀疤脸,武子楚嘿嘿一笑说道:“那好汉们先歇着,咱们就先回了,若是下次想要咱家的醪糟,就来这边的庄子,咱家庄子的醪糟那可是长安城的一绝。”

刀疤脸闻言哈哈大笑:“哈哈,好个买卖人,会做生意,知道拉回头客。”

树林里的李承乾坐在石头上看着山下发生的一切,最里面不住的念叨着:“这他娘的,完全没有挑战啊,喝了一口就算是试毒谁告诉他就不能等他喝完了再下药的。”

边上的殷志宏闻言冷汗直冒,刀疤脸是个好把式,长安地界上谁干堂而皇之的抢货,也就数您一个了,就着还埋怨这埋怨哪的。

“走吧,告诉后面的兄弟,见着官兵别露出马脚,就说是郑家的马队,另外他们的货先带回寨子。”

只见一堆人迅速的除了山,将山脚下隐藏好的车马拉上了正路朝着东面洛阳城的方向走去,另一批人朝着刀疤脸的方向走去。

看着此时已经倒了一地的众人,李承乾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对着已经昏睡的刀疤脸说道:“对不住了大叔,咱家缺钱缺的厉害,这是我三叔的东西,自家侄儿借来用用估计他不会生气的。”

“带着东西上山藏起来,带着马车去永年县,把马留下,马车扔河里,三日后咱们来取咱们的货。”

好一招偷梁换柱,惯性思维会让他们以为,那个装着石头的马队就是他们的马队,而他们丢的东西,就在离着自己不远的山上而等着他们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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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被长孙发现了

佛说:你的心上有尘,我用力地擦拭。佛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我于是将心剥了下来。佛又说:你又错了,尘非本尘,何来有尘

李承乾说:“你他妈玩我。”

上天给李承乾开了一个玩笑,让他穿越到了只有三个月大的孩子身上,当然,是指在长孙肚子里的三个月,不是生下来之后的三个月,重新经历了一个轮回的李承乾,永远无法忘记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李承乾不是一个好孩子,至少在李二的眼里他不是,但是长孙却是不这么认为,在她的心里,李承乾永远都是那个孝顺,懂事的乖孩子。

看着李承乾屋子里原封不动的一切,长孙的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出去寻李承乾的人到现在依旧是没有消息,昨日又传来长安城附近有土匪的消息,这让长孙更加的担心,但是担心归担心,一个女人家还能干什么全城上下都已经被翻遍了,就差挨家挨户的搜了,她只能是待在王府里等着消息,亦或是噩耗。

人害怕的东西很多,但绝大部分都来自于对于未知的恐惧,就像是此刻的长孙,对于李承乾的担忧,让这个年轻的母亲失去了她所有的理智,她愤怒过,哭泣过,也找寻过,但是李承乾就像是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没有丝毫的影子。

轻轻的抚摸李承乾的被褥,仿佛上面还残留着自己孩子身体的温度,心里想着现在是不是吃饱了是不是睡好了或者是不是想家了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耳不愁,他是不是会想自己这个娘亲

突然床头上的一个凸起引起了长孙的注意,凸起不是很明显,若不是因为经常磨损有些发亮,怕是长孙也看不见,这张床是李承乾自己打造的,曾说睡不惯踏,就叫人在长安城最好的木匠铺子打造了一张床,带着一丝疑惑,长孙伸手按了一下,之间咔哒的一声轻响,床下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床下面出现了一本册子,长孙带着疑惑拿出那卷册子翻开,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大堆东西,上面最多的还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字符,看到这里,长孙的嘴角勾出了一丝笑意。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天,天色有些阴沉,长孙手把手的在教李承乾写字,写的正是李承乾的名字,突然李承乾转过身朝着长孙说道:“阿娘,孩儿教阿娘认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