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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灵力,聪颖智慧确实让自己为之侧目,更何他作词曲无偿送与自己,这本就是一种恩典,若是因为自己这事坏了他的名声,自己就是玩死也难赎罪。

“白姑娘莫要做那等轻生之事,我等信了,我等信了”

看着众人信了,白芷这才重新坐下,轻轻唱起了下一个曲子。

前夜风雨侵长安,长安城的风雨仿佛从来都未停止过,特别是当李承乾的那首菩萨蛮出世之后,清新的曲调,明媚的歌词,成了那些深闺妇人们经常吟诵的诗句,有些没听过的逮着会的一问,知道自己学会了才罢休,有人唱,自然就会有人问着词的出处,一旦被问起那会的人自然仰着脖子说道:“自然是贤王殿下。”

若是有人提及贤王的年纪,那人就会将李承乾所做的一切都叨叨出来,什么城外的水车,磨房,什么李承乾做的低价霜糖,什么李承乾仁孝的想要给陛下修建宫殿,直博得那人两连求饶这才作罢,他们确是不知道,因为他们的话,给李承乾这个贤王带来了多大的烦恼。

此时就在去徽州的路上,一队人马出现在了管道上,为首的人蒙着面纱,手里揣着一把首环刀,眯着眼看了看远处已经走过来的一行人,眼角闪过一抹冷色,朝着众人说道:“都清楚了”

身后的侍卫其声答道:“谨遵命。”

为首的汉子点了点头,对着一众人说道:“杀”

杨莲亭身上坐在囚车里,头发胡乱的散发在肩上,靠在囚车的栏杆上正在打盹,听着远处传来的喊杀声,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对着那边大喊道:“殿下来救我了殿下来救我了”

周围的押运犯人的士卒也是一阵骚动,看着远处过的十几个人抽出手中的腰刀说道:“有人劫囚车防御”

待到士卒结阵之后,一众人已经到了近前,为首的汉子横起腰刀朝者敌方为首的校尉就砍了过去,校尉也是狠人,知道这一刀来势凶猛,仗着自己力大,拿起横刀就要抵挡,但是校尉仓促应对,又是站立在原地,横刀还未扬起,汉子的环首刀已经砍了过来,刀锋砍在横刀上发出一阵刺耳的金铁相击之声,刀锋去势不减,压着横刀重重的拍在校尉的胸口,马速加上环首刀的巨力直接让校尉的胸前塌陷了小区,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的身子就已经飞了起来,“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刚要起身,那汉子的马蹄已经朝着脖子踩了过来,只听见咯吱一声,那校尉的脖颈竟然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翻折了过来,而后大口大口的鲜血从脖子,嘴里不断地涌了出来。

周围的情况也是差不了多少,押运的官军不过是三五个人,而拿刀汉子这边有这十几个,而且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自然比这些人强的太多。

不只是一个抢匪手艺不到家,还是故意为之,他的刀锋略过一个士卒的后背之后就不在理会,任凭那人躺在地上,随后下马朝着那人的脑门就是一踢,那汉子头部骤然受力,竟然直直的晕了过去。

看着士卒全部都死了,那人摘下面罩,一刀将牢笼劈开,杨莲亭见到那人一怔哈哈大笑:“原来是王元兄弟哈哈,若是日后回了长安,我定要好好的犒劳犒劳王兄弟。”

那个拿着换环手刀的汉子,哦不,是王元,之间王元也是哈哈一笑,看着杨莲亭说道:“你我兄弟说这些作甚,不过王爷有事情交代某家,让某家给杨大哥带个话。”

杨莲亭顿时有些疑惑,正待说话,就看见王元咬牙切齿的就横起了自己的环首刀朝着自己的脑袋就砍了过来,杨莲亭下意识的就想用自己的手臂格挡,随后转身就要跑,但是他哪里有王元的手快,只听耳边翁的一声,顿时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麻,而后脖子传来一阵刺心裂骨的疼痛。

杨莲亭的手白保持着上扬的姿势,转身逃跑得到样子也只是做了一半,自己就已经渐渐的没有了力气,靠着半跟脖子连着的脑袋眼看着自己的眼前不断地喷出红色的血液,脚步踉跄的在原地打了个转,然后轰然倒下。

看着杨莲亭的尸体到底,王元收起的自己的环首刀说道:“这破刀就是不如咱的横刀,用了这么大力气竟然只砍断了半个脖子。”

正在这时,刚才那个昏厥过去的士卒的手轻轻的动了一下,王元的眼神从来就没有快离开过那个士卒,看着士卒已经醒了过来,对着众人大声说道:“诸位兄弟请了这孙子不长眼睛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诸位替王爷出了这口恶气,待到回了长安,王爷定有重谢”说着朝众人使了一个眼色,跨上战马,踏踏的朝着山里走去。

“三哥三哥”一阵喃喃的自语从汉子嘴里传了出来,虚弱的想要伸手抓住眼前那个已经断了脖子的校尉,但是奈何留的血太多,手只不过伸了一半就落在了原地,嘴里喃喃念叨着:“狗日的贤王,狗日的贤王”

第四十四章:对簿公堂

春日清晨的长安城别有一番趣味,薄雾轻起,朦朦胧间可以看见各个坊市高达的坊牌被轰隆隆的打开,而后牛车由各个坊市的房门出发,准备将夜香运往城外。

这个时候长安城仿佛是从沉睡中睡醒了一般,一消夜晚的沉闷,变得炽烈,而又嘈杂。

一个汉子虚弱的趴在站马上,他从来没有那一刻觉得时间如此的漫长,短短的几个时辰,就像是经历了一辈子,背后的伤口依旧在隐隐作痛,嘴里干的厉害,轻轻的抿了一口空气中的雾水,好像是这样的动作可以让自己干裂的嘴唇温润一些。

“轰隆隆”长安城高大的南门发出一阵阵巨大的呻吟声,就像是久未睡醒的巨兽的咆哮,更像雨日天空中传来的闷雷声,震撼

开城的兵丁愣愣的看着伏在马上的汉子,看着那汉子露出一丝丝的效益,不知怎的,竟然觉得有些怪异,对,就是怪异,他不知道这个汉子在外面呆了多长时间,但是看这汉子湿润的头发就不难猜出,定然是在丑时之前就已经等在这里了,因为露水丑时以后,才会凝结的。

汉子嘴角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然后虚弱的看着自己身前的兵卒说道:“见大人,我要”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已经歪头昏了过去。

“救人”

守门的士卒并未迟疑。经过了期初的惊讶之后瞬间反应过来,看着汉子后背的那条一尺长的伤口,士卒们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伤口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裂痕,皮肉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想歪翻卷着,若是仔细翻看,还能看见伤口里面的白色骨骼,还有淡青色的已经跟伤口长在一起的血管。

长安县的后堂里,长安县李素看着趴床上依旧昏迷的士卒心里直打鼓,思索了一阵就已经确定了这事一场栽赃,他是秦王府的人,自然之道李承乾的为人,若是李承乾真的想弄死杨莲亭,他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方式,但是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人证物证具在,怕是李承乾浑身长满了嘴也是说不清楚的。

朝着亲信仆役招了招手,李素在仆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看着仆役远去的身影,李素暗叹了口气,自己能做的怕是也就这么多了。

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丝的寒冷照在李承乾的身上,让这李承乾的身体感觉温暖的同时,有感受到了清晨丝丝的凉气。

李承乾现在头上脸上全都是汗水,汗水顺着发髻流到脸颊,从脸颊流到下颚,又从下颚凝结成一滴滴浑浊的汗水,滴在地上,不多时,就阴湿了脚下的一小片土地。

“事皆有内楗,素结本始。或结以道德,或结以党友,或结以财货,货结以采色。用其意,欲入则入,欲出则出;欲亲则亲,欲疏则疏;欲就则就;欲去则去;欲求则求,欲思则思。若蚨母之从子也;出无间,入无朕。独往独来,莫之能止。何意也”王子期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卷书,一边读一边朝着李承乾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