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的最大声的那个。我们来比一场,看看谁比较厉害。”
随着徐飞龙话落,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到了他指的那个人身上。
“是玉面银刀坤自在。难道他想比刀法坤自在之前差一点就成了擂主,难怪不服气。”
被人叫破名号,坤自在现在就算想退也不能退了,何况他本就没将徐飞龙放在眼里。要比试正合他意。
“正合我意,比就比,但我要是胜了,你就要将擂主的身份让出来。”
徐飞龙又如何不明白坤自在的小心思,但他并不准备拒绝,而是道:“我既然下了这么大的赌本,你们这些人却一点损失也没有,却是有些不公平。”
“那你想要什么”坤自在沉声道。
“你的刀,还有各位的一句话。”
“我的刀吗”
“你的绰号叫玉面银刀,想必手上的刀应该差不到哪去吧”
“确是不错,此刀名秋水,出自漠北名家,公孙锻之手。”说罢一把将腰间宝刀抽出,果然如同一湾秋水,明艳动人。
而西北大漠自古就是刀客众多,那里的铸造大师虽不善铸剑,但锻刀的功夫却超过中原同行不少。
“一句话,又是什么话”这时旁边的人插话问道。
“自然是――心悦诚服,实至名归。”
“狂妄,实在太狂妄了。玉面银刀我们支持你,一定要打败他,让我们看看他到时候还有何话可说。”
第十章 可惜,就差一点点
有支持玉面银刀坤自在的人,自然也就有支持徐飞龙的。因为就在刚才,已经有人开了盘口,赌他们的胜负。
徐飞龙胜1赔3,坤自在胜1赔1。
很显然,就连赌档都不看好徐飞龙会赢,但这世界从不缺少想要暴冷的存在。
又一次站上了一号场地,徐飞龙对着坤自在笑了笑道:“我是擂主,那就让你先出手吧”
既然徐飞龙想装逼,坤自在那会客气,当即一招抽刀断水,就朝徐飞龙胸口扫去。
刀锋如电,划出一道残月,而就在刀光即将扫中的瞬间,徐飞龙突然一退,躲了过去。
徐飞龙退,坤自在当然不会跟着退,他得进才行。当即又是一招如刀化龙,直袭徐飞龙胸口。
徐飞龙这次不能后退了,只见其突然脚下发力,往一侧闪去,等坤自在再次斜刀追来时,突然脚尖轻点,乎的一荡,竟然再次加速从坤自在身侧闪到了其身后去了。
见徐飞龙从身侧闪过,坤自在鼓动内力又是一招银龙水转,往身侧身后扫去。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徐飞龙竟然没有一丝趁他背对之时趁机进攻的意思。所以这一刀又扫到了空处。
“你怎么不出手”坤自在看着徐飞龙疑惑的问道。
“我想让你三招,怎么这就没力气了”
徐飞龙的话,坤自在如何能受,当即也顾不得回气,又是一招雨落缤纷,朝徐飞龙罩去。
这次他誓要给徐飞龙一个厉害瞧瞧,这招是他刀法中的杀招,他有把握在这招笼罩之下徐飞龙绝对不可能再躲过去。
“好等的就是你”徐飞龙一看坤自在使出绝招,当即一声好,挥刀就迎了上去。
随着一声“锵”响,坤自在的杀招停了下来,围观的众人一看,顿时都猛吸了口气。
徐飞龙的短刀竟然只差一公分左右就要被秋水刀斩断了。
真的很可惜,可就是那么一点点决定了双方的命运。
说实话徐飞龙也被吓了身冷汗,不过他也算早有心理准备,当即弃刀,一把将坤自在右手手腕握住,立时就使出了春阳融雪功。
而随着徐飞龙握住自己的手臂,坤自在正准备反转刀锋去切,却突然发觉自己的内力正疯狂注入徐飞龙握住自己的那只手里。而随着内力慢慢虚耗,他的右手顿时没了力道,被徐飞龙挥手便将其手中的秋水刀夺了过去。
拿到了秋水刀,徐飞龙当即一招回风拂柳,瞬间便将坤自在的喉咙割开,既然夺了对方的宝刀,结了死仇,这人自然是留不得的。
这场比武说起来,坤自在输的不冤,徐飞龙之所以选他比斗绝对是有原因的,先前徐飞龙已经看过他最后那场决战,知道他的刀利,见过他的绝招。当时就已经在考虑怎么对付他了,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要跟他比刀法。一开始想的就是以内功分胜负。
坤自在那招雨落缤纷虽然厉害,但之前已经连续出了三招,一丝回气的时间都没有,就又接着使出绝招,威力已然有所降低,再加上这招虽覆盖范围广让敌人不好躲避,但也分散了力道,所以才让徐飞龙有机会靠着舍弃自己的短刀别住了秋水。
唯一让徐飞龙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短刀材质会有那么差,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差一点被斩断。那一会实在是有够凶险的。只差一点就进了鬼门关。
要知道之前的擂台战坤自在的这把秋水还从没真正完全斩断过别人的兵器过。从这就能看出系统送的货色品质如何了。
看到徐飞龙竟然轻易的斩杀了坤自在,其他人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徐飞龙目的也达到了,而且还有了额外收获,也是心满意足,带着两个小弟就回了舍馆。
回到舍馆,正在任小柴高兴的说着话的时候,徐飞龙突然一口吐出一口血痰,吓了他一大跳。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吸的内力超过了上限。受了点伤。幸好伤的不重,运会内功就好了。”
徐飞龙现在的内功上限确实不高,熟练度又低,那个坤自在虽说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高手,但内力却比他的内功要精纯不少。要不是他之前提升过一级春阳融雪功,他也没胆子跟坤自在交手。因为那时候的他根本就不可能赢得了坤自在。因为双方在内力上差距实在太大了。
看着床上之前盘腿坐出的痕迹,徐飞龙感慨一声道:“没成想,今天倒是在床上待的时间比较久。可我的软玉香怀又在那里呢”
这一次由于稍稍伤了点经脉,徐飞龙足足在床上运功了近一个时辰才觉得身体尽复,随着长长一口气吐出,徐飞龙顿时觉得腹中空空,几欲咕咕直叫了。顿时便下了床往外面走去。
看到厅中的没有动过的冷饭冷菜,徐飞龙来到院子里,看到只有任小柴一人在,问道:“大牛去哪了”
“那厮之前说是上茅房,去了有一会了,不知怎么的现在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