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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意外,怔住了。

徐飞龙和白马游龙大踏步离开,牵了坐骑出寺而去。白马游龙在寺门扭头叫道:“辛场主,明晨在尊府见,今晚你们可以安枕了。”

看到女儿安全的回到了自己身边,辛场主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大声道:“有件事提醒两位,柴家已经找来了坤灵观的帮手,恐怕不日就要到来,两位请早做打算。”说道完带人就往自家奔去。

眼看事情发展成这样,徐飞龙想去找晏四那边问点情况,于是找了个理由跟马如龙分开,往镇东而去。

可就在徐飞龙离开没多久,镇东的栅门内蹄声如雷,二十余匹快马狂风似的冲出。柴八爷带着坤灵观的弟子无巧不巧地恰在这时找到镇里来了。一打听就发现了徐飞龙的踪迹。正朝他离开的方向追来。

徐飞龙起先并未在意,他所站处,正在梁公庙与镇之间的荒野中,在官道上奔驰的马,不会从路侧驰过,双方虽然相距甚近,但不一定发现的了他。

不过他也想看看这群人马到底是谁,于是下马潜行往官道赶去,他还没看情柴八爷的脸目,只看到马群后面几名穿大红道袍的坤灵观弟子,可他一听声音,便知不妙,那些马群已经开始折回,驰入原野中,向他狂驰而来。明显已经发现了他。

徐飞龙立马就准备离开。可是,已来不及了,二十余匹快马转瞬即至。

他看到了柴八爷,心中一懔,知道坤灵观弟子到了。他不是愚蠢的人,可不想在这时逞匹夫之勇,扭头展开轻功,向梁公庙急奔。

短距离中,马根本赶不上他的轻功,他全力施展,快逾狂风。

“小辈休走”一名老道大吼。

他不予置理,撒腿狂奔。

八老道自恃了得,飞跃下马,放腿急赶。后到的人见老道下马,也就纷纷勒住坐骑下了雕鞍。

“小辈站住,贫道有话问你。”领先的中年老道一面狂追,一面大叫。

对方人多势众,就算有理也是说道不清的,何况对方明显是柴八爷找来的帮手,徐飞龙根本不加理睬,直冲进入了庙侧。

老道们会错了意,以为徐飞龙要在庙中藏身,用暗器计算他们呢,自持武艺高强,他们也不怕,奋勇追入。

岂知徐飞龙根本没作在庙中决战的打算,从庙侧进入,抄近道抢出了庙门,找到了坐骑旁飞身上马,向东飞驰,等八老道追出庙门,他已远出十丈外,奔上官道,向东绝尘而去,一面大叫道:“杂毛们,咱们回头见。”

柴八爷带了坐骑到了庙前,徐飞龙已远出百十丈外,八老道心有不甘,为首的老道上马大喝道:“追贫道不信他能逃上天去。”

二十余匹快马狂风暴雨似的向东追。马匹有好有坏,追了五六里,二十余匹马成了半里长的凌落行列,最先的十一匹马彼此之间也拉远至丈外。八老道三骑在前,柴八爷和两名得力保镖在中,另五骑在后,追了八九里,前面已失去了徐飞龙的踪迹,他们只能循蹄迹狂赶。

再追了两里地,徐飞龙的蹄迹居然消失了。

徐飞龙已离开了官道,从北面绕走,穿林越野,到了浅水牧场最东面的槽仓附近,找一处山丘藏身,准备入暮时分返回昭仁寺与白马游龙会合,商量对付坤灵观弟子的计策。

坤灵观徐飞龙在成伯给的信息里有他们的说道明,听说道这观里的老道们称他们的祖师爷是广成子,当然有点胡说道八道。但坤灵观的拳脚剑法,无可否认确有他们的长处,源远流长也是事实,但还未称派也是事实,所以实力应该不太强,坤灵观偏处西北,地方色彩浓厚,又没有大的支持,一直发展不怎么好,最近几年换了观主着手改弦易辙,不再倨守西北,开始派出门人在江湖走动,扩展实力,并广罗门人子弟,要造就大批出类拔萃的门人,目的无非是打响名号开宗立派,目前他们正在扩张期,因此任何有关争名打斗的事,他们都毫不犹疑地参予,不再固守西北一带地盘。

徐飞龙知道坤灵观弟子不可轻侮,因此不愿逞匹夫之勇和他们正面狠拼,以一敌八他毫无把握,再加上柴八爷的人,更无侥幸可言,所以暂行回避。

第一百七十九章

但他并不怕坤灵观的武功,坤灵观的老道吓不倒他,他要找机会打发他们走路。这里的事他决不放手,目前浅水牧场已经就范,岂能为了几个坤灵观门人而功败垂成,一走了之没有人能阻止他了结这件即将成功的大事。

昭仁寺已成了坤灵观门人的埋伏区,柴八爷带了十八名得力爪牙,配合着坤灵观的八名老道,在寺中布下天罗地网,等候他和白马游龙进网入罗。

他怎么说道也是行走了江湖十来年,前几年追随着大哥闯,用眼用耳默默地观察他人的作为,后来大哥挂了,他才渐渐崭露头角,这么多年下来他行事自然极为谨慎小心。距昭仁寺还有半里地,便将坐骑留在荒野中,独自悄然接近。他料想坤灵观那群目空一世,急功好利的门人,必定不会甘心,极可能在昭仁寺等他,因此提高警觉,向昭仁寺接近。

昭仁寺的破大殿中,燃起了灯火,八老道有四名在场,柴八爷和五名保镖相陪,一灯如豆,破大殿鬼影憧憧。

为首的老道叫冷雨道长,是个极为自负,而且性情暴躁的中年羽士,也是广成下院中晚一辈的高手。等了好半天,直等到日落西山,等得他心中焦躁,所以将柴八爷找来商量。

他背着手往复走动,状极不耐,发话道:“柴场主,你说道,那两个小辈,晚上会不会在此住宿这些江湖亡命,只消有三尺土便可过夜睡觉,不一定要回来歇息的。”

柴八爷搓着手说道:“但但他们的包袱睡具在,断无不回来取走”

“他们的睡具放在这儿多久了”

“在下不不知道,这些天来,除了辛家带人来过之外,没有人敢前来窥探。”

“听你所说道,他们晚间经常分头到三大牧场骚拢,今晚会不会仍然分头前往那边闹事呢”

“在下不敢料定,道长之意是”

“贫道认为,守株待兔决无好处,何不到牧场走走,也许可以碰上他们。”

“这道长的话有道理,咱们何不赶回盘谷等他”

“不此至盘谷有三十里。两个小辈即使赶得到,也没有那么大的狗胆前往生事,他们决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须防备贫道师兄弟们在牧场坐镇。不知三大牧场以哪一座最近”

“最近的是浅水牧场,辛场主也是受害最烈的人。”

“那么,咱们不妨先到浅水牧场,和辛场主商量商量。场主速派人备马,咱们准备走。”

柴八爷不敢反对,立即吩咐手下备马。

徐飞龙像鬼魅似的,伏身在庙左的丛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