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被击中之后,有人出面相救,被妖道诱走了,眼下不知是吉是凶。和尚,怎么不替我们解穴”
不戒魔僧哈哈狂笑,声如枭啼。
百步飞虹哼了一声说道:“荣兄,你还没看出和尚的态度八成儿他是替无影郎君助拳的人,你还希望他替我们解穴别做梦了,他在打我们的主意,也许他与那个什么妖道是一伙的。”
“制你们的人,很可能是五灵尊者。”不戒魔增狞笑着说道:“乌施主猜对了一半。佛爷的确与五灵尊者是同伙,但不是替无影郎君助拳的人。”
“那你”夺命刀讶然问。
“哈哈我们过去总算有些交情,因此,佛爷愿将富贵荣华住你们怀里送,不取分文酬劳,但有条件。”
“条件你的意思”
“把那魔龙现首忘了吧,那对你有好处。哈哈佛爷要带你们走,但却须制住另一处穴道,我要制住你们的气海穴,怎么样”
“你说的话,荣某可听不懂。”他感到对方敌意甚浓,不知到底有何用意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反正对你有大好处,冲着我们往昔的交情,佛爷决不会害你们的。”不戒魔借一面说,一面俯身去制夺命刀的气海穴。
突然远处人影一闪,来势如电,无声无息像个有形无质的幽灵朝着不戒魔僧贴去。
躺在地下的夺命刀看到了,百步飞虹也看到了,但俯身背向的不戒魔僧却无法看到。
叫花子打扮的徐飞龙用上了轻功绝学灵幻身法,鬼魅似的到了魔僧身后,大喝一声,右腿疾飞,噗一声重重地踢中魔僧的屁股上,力道千钧。怎一个爽字了得。
“哎”魔僧狂叫,当的一声方便铲掉了,头即向前冲去,飞撞而出,远出丈外,上面的斜坡幸好不是石阶。不然定是要头破血流了。
魔僧的头重重地撞在斜面上,然后向前翻,跌了个七荤八素,冲势未尽,滚上个数米再头下脚上向下滑去。好不狼狈。
徐飞龙迅疾解了两位仁兄的穴道,变着嗓音叫道:“快走妖道住在九华精舍的人快到了。走慢了死路一条。”
声落,扑向刚挺起上身的不戒魔僧。
魔僧臀部挨了一脚,如在平时算不了什么。但不知为何这一脚中的内劲异常的霸道再加他根本没防备有人偷袭,这一脚他却是没禁受起,只感到五内翻腾。痛彻心脾,连运功的力道也快消失了,怎敢再逗留爬起身就向上忘命而逃。徐飞龙紧追不舍,一面大叫道:“不戒魔僧,你逃不掉的,宁王府的走狗也救不了你,妖道李自然也救不了你,黑道群雄也饶不了你,你们拦截偷袭予会群雄的阴谋诡计,即将大白于天下啦站住”
徐飞龙的话当然是叫给百步飞虹两个人听的,叫声渐远,片刻便消失在坡上的竹林茂密之中。
不久,徐飞龙回到古松下,狂丐指着他的鼻尖说道:“那贼和尚满手血腥,恶迹如山,你刚刚为何不杀了他取了这贼秃的狗命。”
“呵呵杀了他可就没有人证啦老前辈。哦那两位仁兄到何处去了”
“反正溜掉了就是。这两个老江湖不先打听动静,大摇大摆来游山,难怪要碰大钉子。”
第二百七十八章 一步一步来下棋
“老前辈,下一步棋怎样安排”
“不能再故技重施了,同样的招数多来两次,把戏可是会被戳穿的。好好休息,晚上老地方见,天色也不早了。”
徐飞龙除下胎记和刀疤,就和老叫花子分手。
徐飞龙还不想休息,他准备再看看,于是就半躺在聚龙庵前面的牌坊下,面前摆上一个破草垫,半闭着眼等施主们施舍。
香客陆续到达。都是远道而来的信徒。先到招待处礼佛,然后到九华街投宿。
他甚至看到了留在青阳客店的候刚,带着那两个小书童紫电青霜扮成香客,愁眉不展的急步而过,老仆李忠在后面二十余步跟进。
不久,又看到一个老仆打扮的人挑了行囊,跟着一名秀气的小村姑,行色匆匆而过。
“咦碧落山庄的人真的赶来了。”徐飞龙惊奇的想着。
小村姑正是那打了他一记摧枯掌的泼辣丫头。
老仆自然是多臂熊费鹏了,那担行囊份量可不轻啊。
接着光临的是生死判敖鸿,他打扮成了一个富家翁模样,两位侍女则权充内眷,带了三名挑囊担箱的挑夫。
“他们都来了,李驹兄弟果然是碧落山庄的人。”徐飞龙心中恨恨地说道。他恨的不是别人,而是恨自己不小心。
所有的老相识都经过了他的身边,却没有任何人对他起疑,甚至生死判敖鸿在经过他面前时,居然还布施给他一锭碎银呢。
附近乞丐有十余名之多,谁也不会留意这些可怜虫的底细。
最后到达的人,则是天罡手赵恒赵三爷,眉宇间似有重重隐忧,紧蹑在两个怪人身后。
两个怪人也是老相识了,在鲁港饭店曾有一面之缘的笑怪马柏,笑容可掬毫无风尘之色。
另一人是醉仙翁成亮,腰上的酒葫芦特别的大便是他的活招牌。
怪与残都来了,其他的人也可能陆续到达。
黄昏将临,徐飞龙再次在街上走了一圈,睁大眼睛伸长耳朵,不久便摸清了众人的落脚之处,连十余个来历不明隐起身份的人,也被他暗中调查得一清二楚。
刚转出街口,劈面便碰上一个佩了剑的中年落魄书生。
又是老相识,也是鲁港饭店的食客,风尘仆仆匆匆而来。显然赶了不少路。
“哈大概我要等的人也快来了。”徐飞龙想着。
书生在街口止步。吁出一口气,信手扑拍身上的尘埃,取下小包裹提在左手中,然后从容举步。
接近街中段的放生池,身右挤近一个肮脏叫花子,鬼鬼祟祟压低声音问:“书呆子,那两个小鬼的底细查明了吗”
书生一怔,右手倏然抓出,要扣叫花子的脉门,速度快过闪电一般。
这叫花子正是徐飞龙,左手一振一翻腕,反而扣住了书生的右手脉门。
“咦”书生骇然叫,左手的包裹便待砸出。
徐飞龙松手退了一步,笑道:“不要动手,君子动口不动手。两小鬼叫日月双童,对不对”
“你你到底知道多少请问兄台贵姓”书生满脸惊疑,在默默运功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