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窗往外跳,猛想起还有一位令自己心动的白凤姑娘。
徐飞龙急退而回,转身想:“首先得替她解开穴道。”
但当徐飞龙的目光落在白凤身上的刹那间,突觉一阵奇异的电流瞬即通过全身,浑身起了前所未有的奇妙震颤,心跳急速加剧,气血开始翻腾。
徐飞龙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猛的迈进一步。
白凤的师父是佛门弟子,这时正运功希望排除杂念,坐在那神态庄严,专注的凝聚内劲收敛心神。但是,穴道被制,而且由于药力的搅乱心神,连聚集内劲的能力也逐渐消失了。
她当然知道这只是徒劳,即使能办到也是枉然,内劲不可能冲破被点的穴道,她只是希望找些事做,以便分心,利用佛门的静定功夫排除杂念而已。
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一种无可抗拒的力道诱使她抬头注视。这一动顿时糟了,聚集内劲时定下的心神顿时飞散,神意飞驰,那曾经的陌生青年人,正用奇异的眼神注视着她,似笑非笑,令她芳心大乱。
徐飞龙徐徐接近,徐飞龙心中是疯狂的想要清灵下来,但浑身热流激荡如潮。徐飞龙看到了白风那火热与期待的眼神,嗅到了那女子幽香。
“原来在茅棚中所嗅到的香味,是她身上所发。”徐飞龙想,接着心神一动,急走两步到了她身旁。
白凤热情的注视着她,鼻中隐隐可闻,口中喃喃的,急切的叫道:“不,我我不能”
终于,拒绝的意识开始消逝。
徐飞龙在她身旁坐下了,抱住她了。
“嗯”她意乱神迷的轻叫一声,倒入徐飞龙怀中。
罗衫徐落,首先褪下出现的是晶莹温润的粉肩,再往下滑。
舱门倏开,浑身喷火的红绡进入舱中,一声浪笑,丢下两套男女衣衫,说道:“徐飞龙,还不先将赤心丹给她吞服”
舱中窄小,伸手可及,徐飞龙手急限快,猛地跃起将她抱住摔倒在绒毯上。
“嗤”的一声裂帛响,红绡的红裳被撕裂。
红绡吃吃的笑着,猛的将他掀开,爬起浪笑道:“我有事,别缠着我,来日方长。”
话未完,一闪出门,门砰然关上了。她十分放心,春露丹药力行开,她的责任已了,用不着担心这对男女凭自制力打什么主意脱逃啦
徐飞龙被解开了穴道有内力支撑自然比白凤更能坚持,他急忙跑的茶几上拿起水杯喝下数口凉水,
“走”徐飞龙含糊的叫,一把挟起白凤,跑到了舱窗。白凤像一条蛇般缠住了他,徐飞龙几乎就要崩溃。
总算白凤的定力还不错,她吃力的叫出两个字:“师父”
徐飞龙知道白凤的师父是净慧老尼,一个佛门弟子,像是醒酗灌顶,脑门一震,神智一清,赶忙伸手沉着的拉开窗门,伸头看船边无人,船首有一名假扮船夫的,正举目向岸上眺望。
徐飞龙顾不了许多,抱着白凤滑过舷板,悄悄的侧身滑入水中,向白凤低叫道:“屏住呼吸。”
水清凉澈骨,徐飞龙顿时神智一清。
徐飞龙的水性不差,认准方向立即下潜。这一带江面还算宽,徐飞龙一口气潜出六七十米,终于强提内劲潜过对岸,一头钻入岸旁的芦苇丛中,浮出水面,徐飞龙已经有些吃不消,而白凤已经喝足了水,像是昏厥过去了。
徐飞龙将白凤拖上岸来,徐飞龙先将白凤腹中的水压出,做了人工呼吸,不久,白凤终于清醒了。
用狼狈两字来形容他们两人,最恰当不过。尤其是白凤,白裙杉最是见不得水、见水就像是透明的蝉纱,里面的内衣隐约可见,根本不能见人。
白凤虽仍然颈红如火,但已经可以稍微控制自己,羞得缩成一团,惶然问:“你你我”
“我们逃出船了,但危机还在。”徐飞龙背向着她说,声音压抑。不住向对船上窥伺。
“你救了我”
“你几乎被淹死了。”
“谢谢你。”
“你能走么”
“我我这样能能走么”
“我已经解了你被制的穴道。”
“但但我的衣衣裙”
“等他们发觉我们逃不掉了,很快他们便会四处搜索,这样不安全,必须走远些。”
“但我”
徐飞龙冷咳一声,说道:“当然,你这种狼狈像见不得人。但生死关头,事急从权,也没有办法不是”
“我”白凤还是有些迟疑。
“哼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我认为活下去最重要,天生我就怕死得很。你不走,就躲在此地好了,等衣裙干了再走。”
说完,徐飞龙悄然向内陆退去。
白凤焦急的说道:“等我一下。”
“要走就跟来,别叫。”
“你为何要冒险救救我”
“我救你是为了我自己。”
“但你不需救我。”
“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顺便而已,并不因为你很美,所以想做护花使者,不必多说了,说多你又说我强辩啦”
徐飞龙一面说,一面向前拔草而行。白凤在后面紧跟,这时她不再是艺高胆大的巾帼英雄,而是一个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了。
就在这时徐飞龙回身猛的将白凤拖倒伏下低声道:“前面有人。”
是两个樵夫,从他们伏身处的右侧不远处经过。”
两人湿淋淋的,极力打眼。徐飞龙等樵夫去远,方低声叮咛道:“不管任何人,咱们都得回避,以防被查出行踪。樵夫挑了柴担从右面走,左面不远定然有村落,不能去,咱们往左走。”
白凤依偎在徐飞龙身侧,用手掩面问:“你怎么能走你吞服了那魔女的赤心丹,走了只能活十天。”
“你放心,我死不了。”
“你有解药”
“不必多问。”
“你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