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错。”
“施主与云墨双奇结怨,似不应迁怒南昌的人。”
“我与云墨双奇结怨,南昌人似不应介入助封为虐。”
“施主春秋山仙人峰杀人”
“你怎知我是杀人凶手”
“那为何”
“那是云墨双奇一面之词。”
“那云墨双奇的为人我也是微有耳闻。”
“如果为人好就不会做坏事了,那世上又那有你和尚入世的机会。”
“施主并不能自圆其说。”
徐飞龙心中火起,不屑的说道:“看来你跟他们也没啥去吧,全是些一丘之貉,我也不屑与你理论。”
“施主之意是”
“你最好转回连贤县福胜寺苦修。”
“你”
“你一个早已怀有成见之人,看事先入为主,根本就不配充任和事老。想要度人,你还不够资格。”
“如果老衲不转回呢”
“我只好赶你走了。”
云深大师浓眉轩动,沉声问:“老钠有选择的余地么。”
“当然有,我不是气量小的人。”
“施主只说要赶老衲转回。”
“另一选责就是我们在此拼个你死我活。一切看本事说话。”
“这个”
“你选吧。”
云深大师将手杖交给同伴,吁出一口长气说道:“老选后者。”
徐飞龙跨前一步,冷笑道:“那就看今日鹿死谁手了。”
云深大师立掌虚引,说道:“我佛慈悲,弟子不得不出手了,施主请。”
“大师准备好了,那我可就来了。”徐飞龙豪气飞扬的说,瞬间就是一掌虚攻。
云深大师伸手虚拔,向右游走,反掌一拂,回敬也是一记虚招。
三招试探一过,老和尚一声低啸,猛的发力排空直入,急探徐飞龙胸腔要害。
徐飞龙斜身侧移,五指如钓,疾抓老和尚的左胁,立还颜色。
两人各展其能展开空前猛烈的快攻,掌影如山。人影如电,人影急剧闪动,劲风四荡,劲气袭人,每一招都以高深内劲发出,劈空劲道迫人丈外,真是好一场凶险绝伦的龙争虎斗。
交手十余次,双方都打出了真火。
蓦的,“啪啪噗”三声怪响传出,人影乍分。
徐飞龙右肩外侧与左小臂各挨了一掌,向北暴退。老和尚左颈根挨了一掌,也是踉跄着后退了五六步,脸色泛青,袍袂无风而动。
“呔”老和尚怒吼,飞扑而上。
徐飞龙向后倒退,叫道:“老秃驴,还是回去吧”
一连退了十数米,后面就是桥面。徐飞龙退入桥中,老和尚奋勇冲到,一掌仿佛泰山压顶般向徐飞龙的天灵盖拍去。
徐飞龙一声长笑,扭身一脚扫出叫道:“下去”
徐飞龙以一掌换两掌,已经试出云深大师的深浅,知道对方并不比他厉害,武功比他稍逊,身法灵活程度,更是差上三四分,老和尚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久坐修行,轻功早不似当年那边轻灵,灵活性那能跟他比。
但徐飞龙怕另两名和尚与中年人加入围攻,因此借机退上桥,桥宽仅三米,在桥上根本不怕受到围攻。
可惜的云深大师昏了头,以为徐飞龙挨了两掌知难而退,因此放胆追袭,下重手准备擒人,自然着了道儿。
徐飞龙冒险从掌下闪身出招,所冒的风险也是甚大,但行险必定是为了大收获,这一脚便将云深大师干瘦的身子踢飞,一击奏效。
“哎呀”云深大师疼叫一声,“砰”的一声大震,撞毁了桥栏,向下飞坠。
下面是滚滚浊流,掉下去恐怕老和尚想上岸可就难了。老和尚总算本事不错,一手抓住了桥面,下坠的身躯一顿,吊在桥面下。正想向上翻,手指已经被徐飞龙踏住了。
“呵呵不许上来。”徐飞龙叫道。
老和尚之前受伤的左胁,巨痛如裂,怎么能上的来手指被踏住更是吃不消。
两僧大叫着向桥上奔来,要抢救云深大师,两柄方便铲风雷齐发,疯虎似的怒吼着抢到。
“站住”徐飞龙大喝,声如乍雷。
两僧一怔脚下一缓。一僧逼近至丈外,厉声道:孽障你这是在自掘坟墓,贫僧要超渡你。”
“智圆和尚,我这个人是吓不倒的。”徐飞龙笑道。
“你知道贫僧的真名号么”智圆鹰目炯炯的问。
“云深和尚不是叫你智圆,称他为智深么”
“那是贫僧改邪归正后,皈依我佛的佛名。”
“看破红尘放下屠刀之前,你是”
“你听说过黔南双凶”
“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原来是个初出道的小毛头,贫僧就是双凶之一,夜枭宗经。那位是贫僧的师弟阴豹荀全。”
“听名号,你们自然不是善男信女了。”
“你知道就好。”
“知道又怎样”
智圆双手握住方便铲,双手紧,茶杯粗的铁棍开始弯曲,只片刻间便被弯成弧形,像个马蹄铁。
“砰”六十斤重的方便铲丢在桥板上,和尚脸不红,气不喘,若无事的说道:“如果你的骨头比这方便铲硬,那就留下来。不然,给我远离江西地界,永远不要回来,以免有杀身之祸。”
智深神色阴冷,也举起了方便铲。仿佛就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