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上有八个人,监视着曾家,我本认为曾老狗请来了助拳的人,正在布下地天罗地网等我呢”
“酒楼上有人”
“是江有酒楼么”
“不错。”
“这附近守候的人,我认识好几个。”
“他们是”
“鄱阳的水贼。”
“怪事了。”
“飞龙哥,你在此地等我一等。”
“你要干嘛”
“我到酒楼上看看,好证实我的猜想,看那八个人中,有没有我认识的人。”
“那些人都很了得,千万小心。”
“我知道,等会见。”彭小凤匆匆说完,匆匆走了,出巷口直奔江有酒楼。
不久,她匆匆返回,急急的说道:“我认识两个人,他们果然是鄱阳的水贼。”
“真是怪了。”
“我猜着了。”
“难道不是曾老狗勾结了水贼”
“不是,水贼们是监视曾老狗的。”
“他们不会是同流合污”
“不会的,飞虹剑客从不与他们这样的人打交道。”
徐飞龙哼了一声,阴森森的说道:“我不希望鄱阳水贼再来打扰我的事,哼”
“你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再等等看。必要时,再赶这些水贼滚蛋。”
小凤将一具雷火九龙筒从怀取出,送到他手中说道:“千万小心。飞龙哥,这交给你。”
“这是”
“这是雷火九龙简,给你护身。”
徐飞龙将东西送了回去,笑道:“你又来了。是惟恐他们不知你彭家介入此事么”
“这”
“我会小心的,瞧,我连兵器都没带,对付这些人,你完全不用担心我的安全。谢谢你,但我不能用雷火九龙筒。”
“大哥”
“小凤,不要勉强我。你快走吧,万一被水贼们看出你的身份,那就麻烦了。”
小凤只好收回雷火九龙筒,说道:“那么千万小心了。”
“我会的,谢谢你。”
小凤离开了,但并没回家,远远的钉在他身后跟踪,她要看他如何去应付。
徐飞龙重新往回走,真是巧了,院门倏开,飞虹剑客独自出门而去。
“好啊希望你走远些。”徐飞龙心中暗道。
徐飞龙看到了不少在前后跟踪的人,其中有酒楼上负责监视的大汉,徐飞龙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还以为飞虹剑客请来保镖的人呢。
“我不相信你一辈子能请到这么多人保护。”徐飞龙想。
徐飞龙从大街,一直跟踪到东湖。当徐飞龙发觉飞虹剑客往北走时,吃了一惊,暗道:“难道说,他们已经发觉我设在草屋中的秘窟了”
徐飞龙定下心神,远远跟踪。
日正当中,飞虹剑客单剑赴会,准时到达百花洲的望江亭。
徐飞龙等飞虹剑客踏入百花洲,心中一宽,立即断定对方在洲上定然有事,便先在各处要道踩探了一番。
百花桥北面的有穿便衣的公门中人在行走。
旧码头有些不三不四的人在那潜藏。
湖畔,停了两艘形迹可疑的船。
南塘附近,有不少可疑的游客在那走动。
徐飞龙看出百花洲已经成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危机四伏,杀气腾腾。但仍有不少游人,似乎方并不怕游客干扰。
进退道路徐飞龙已然了然于胸,小小的东湖困不住他,徐飞龙想:“必要时,给他来一次大闹南昌城。”
他在远处留意望江亭的动静,不敢太过接近。
飞虹剑客踏入望江亭,亭上层突传来了人声:“曾兄请在亭下相候,不久我们寨主就可赶到。”
飞虹剑客本想向上走,却又忍住了,举目四顾,他发现附近最少也有十个监视动静的暗桩。事到如今,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段日子难挨难过,他已然从精神崩溃的边缘回复到了平静状态,他已经想开了,大不了把老命奉上,谁要命已经无关紧要,死且不惧,何惧其它他在石凳上座着,干脆倚柱假寐养精畜锐。
许久亭上层方传来人声:“曾兄请上来,我们寨主有请。”
飞虹剑客循旋梯登上亭上层,上面已经在的五名大汉站起相迎。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正当的江湖士绅,并末与鄱阳的水贼有恩怨冲突,也从未与水贼打过交道,彼此闻名不相识,相遇到也不知对方是谁。
但水贼们认识他。为首的四十余岁大汉穿着一身花罩袍,粗眉大眼,眼神凌厉,身材粗壮,留下了八字大胡。骠悍之气外露。其他四人也自身材壮实,各佩了一把腰刀,一身黑劲装,黑色头巾,目光灼灼,狰狞悍野,一看便知不是善类。
双手抱拳行礼,穿罩袍的人举手虚引,笑道,“曾兄海涵。曾兄如约而来,兄弟深感荣幸。”
飞虹剑客泰然就坐,笑道:“倪寨主客气了。幸蒙召唤,不敢不来。”
“曾兄能够守信独自前来倪某不胜感谢。”
“好说好说,但不知召我前来,有何指教,尚请明示。”
“兄弟上次派来的三十位头领,原是奉命与曾兄接洽的,但不知他们因何遭遇不幸,兄弟希望知道经过。”
飞虹剑客早有准备,摇头道:“我只接到虎鲨容兄要求在滕王阁相会的通知,当天入暮时分,我至城南付赎款,并未见到他,反而白丢了黄金千两。后来至滕王阁赴会,并未见到容兄,寨主有一位头领眼下已经落入官府之手,何不向他打听经过”
“咱们那位头领是石头口秘窟的侧翼警哨,他说曾兄已经到了石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