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有话说。”
徐飞龙站在十米之外,扭头问:“你是想再战”
“不用了,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伤的决不会是我。”
“你不必”
“不必大言,是么你还有十四个手下可用,但一百个他们那样的货色也是枉然,刚才那两位,便是铁一般的事实。”
“你是你暗算了他们”
“不错。”
“你你如何下手的”
“我不会傻得告诉你我用的是何种手段。”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快替他们找郎中吧,不然虽然死不了,大病个十天半月下不了床却是在所难免。”
一听说死不了,蒙面人大为放心,叫道:“徐老弟,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商量什么哼想要我的黄金,你少做梦。”
“你如果要黄金,我随时可以给你一千八百。”蒙面人傲然的说。”
徐飞龙一怔,冷笑道:“你这话有意思。”
“你真是徐飞龙”
“如假包换。你又是谁何不以真面目相见。”
“暂时不能与你以真面目相见。”
“哼”徐飞龙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一跃十米。
“请留步”
“我也不屑与你打交道。”
“你不是与墨飞仇恨深结么”
徐飞龙止步回身,冷冷的说道:“当然,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咱们替你报仇。杀了那小子。”
“那是我的事。”
“咱们志同道合,愿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这事我不准备假手他人。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与墨飞誓不两立,但从未想到找人助拳。”
“别傻了,老弟,你不是他的对手,我只能接下他十招左右。你并不比我厉害。”
“哼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加上你也不过如此。”
“咱们人多可全力助你,定可置他于死地。”
“哼你与那墨飞有何过节”
“先别问这些废话,总之我们可以联手。”
“哼你们一群乌合之众,能济甚么事”
“不然咱们联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墨飞双拳难敌四手,有你加入,咱们可稳操胜算。”
“靠不住,哼何况倚众群殴,胜之不武,我不干。”
“绝对靠得住,咱们已经订下了妙计,这次可谓志在必得。听说你老弟在南昌的时候,那小狗不是是也倚多为胜,不惜千里追杀你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管他是群殴不群殴”
“你有何妙计”
“绝户计。”
“什么绝户计”
“咱们先灭高桥村,杀他个绝子绝孙,他必闻讯赶回。赶路途中必定急怒攻心,心神大乱,咱们可设下埋伏将他碎死万段。”
“哼你这是什么路数好汉做事好汉当,冤有头,债有主,墨飞与我结下深仇,我只找他算帐,与高桥村的人无干,我岂是那种小人滚你的蛋去吧”徐飞龙厉声说道,突然扭头狂奔而去。
蒙面人跟踪便追,叫道,“老弟请留步,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徐飞龙继续飞奔,如飞而去。
“这家伙不识好歹,混帐东西”蒙面人恨恨地咒骂道。
蒙面人对徐飞龙不识抬举的态度深感不满。但又无可奈何,徐飞龙已经突围走了,想追也力不从心,只能盯着徐飞龙远去的背影咒骂。
另一名蒙面人靠近,说道:“施兄,没有他参加,咱们同样干得很好,不必理会他了。”
施兄摇摇头,说道:“可惜,如果有他帮忙,很可能缠住老家伙墨鼎新,咱们便可杀他个鸡犬不留了。”
“咱们不是已经请血魔对付那老家伙了么”
“血魔尚无把握,眼下他正带了他的几位朋友,要先前往查探,探清虚实方能决定。”
“咱们自始没有将这小子算计在内,有他不多缺他不少,不必理会他了。”
“愚兄似有预感,他不为咱们所用,就怕会坏咱们的事,让他逃掉是一大失策。”
“哼那就让兄弟负责将他清除掉好了。”
“你算了吧,你接下不他”
“哈哈,施兄,我知道他武功比我高,但世间有许多事,并不是凭武力便可解决的,碰上武艺高强的人,斗智不斗力。施兄,交给兄弟我啦如果那两位高人能赶来,要这人何用”
徐飞龙拒绝与蒙面人合作,一口气奔出里外,心中开始反复思考起来。
“我是否该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徐飞龙心想。
徐飞龙要打算走的话,明天一早便要离开,但又委实决断不下。这对他的计划貌似也有好处。但对方的实力貌似有点强了。
“我还是去警告他们好了。”徐飞龙下了决定。
徐飞龙准备中午后启程,前去高桥村,走捷径的话,半天应该能赶到。
近午时分,房门被拍得一阵暴响,有人在外面叫道:“开门开门。”
徐飞龙警觉地佩上了剑,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名店伙计,四个公门中人,声势汹汹的抢入房中,大声呼喝道:“查店,快取路引来查看,快”
徐飞龙取出路引递过,不住打量这四名公门中人。上面倒是看不出破绽,下面便不对了,四个人都穿了江湖中人穿的快靴。
公门中人船靴子,北方一般都是全皮的,质料虽然粗劣,但足够保暖。在南方,布靴比较多,一般穿快靴的只有那些在野外连续追踪罪犯的捕快。在城里一般是没人会穿的,因为不搭。穿着不好看。府里的老爷要是看到了,就会很失礼,读书人最看重这个,所以捕快们很注意。
徐飞龙不动声色,静候发展。
为首的公门中人虎目炯炯,长须戟立,壮实得像一头大枯牛,带了镣铐与铁尺,展开路引问:“你叫徐飞龙”
“不错。”徐飞龙沉着地答。
“这官司你打定了。”公门中人沉声叫。
“打什么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