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热心地替众人疗伤,替他们护法。
许久,受伤最重的冥府婆婆反而是最先停止行动的人,她目不转瞬地打量在一旁护法的徐飞龙,许久方移开视线,目光落在铁笛瘟神身上,冷冷的说道:“你们无故侵犯老身的居处,必须受到惩罚。”
铁笛瘟神停止行动,吁出一口长气苦笑道:“老婆婆,你未免太颠倒黑白了吧灵明怪客将咱们引到你的居所,咱们怎知你在此地隐修责备我们侵犯居处,不是太不公平么”
“灵明老贼与秃驴妖道,当然必须自食其果。他们必须为了今天的事付出惨重的代价赎罪。”
“而咱们”
“而你们也难辞其咎。”
“这”
徐飞龙收剑从容靠近,向冥府婆婆抱拳行礼道:“老婆婆,误闯仙居,确不是咱们的错”
“住口”冥府婆婆暴喊道,语声刺耳。
徐飞龙脸一沉,冷笑道:“婆婆偌大年纪,应该明白事理,如此任性妄为,岂不令人齿笑既然要怪罪我,我在江湖上恭候,我徐飞龙敢作敢为,并不怕你。”说完,大踏步下坡。
“站住”冥府婆婆沉喝。
徐飞龙止步转身,双手叉腰冷笑道:“你内伤未复,尚不能全力施展,等你将伤养好,再找我算帐好了,我仇人满天下,多你一个人不算多,少你一个人也好不了多少,你安心养伤吧,我不愿乘人之危。”
“哼该死老身并未说要惩罚你。”
“这”
“老身说这三个无用之辈,三个人也收拾不了灵明老家伙,连累了老身。”
“老婆婆,你还不是一击无功”
“老身并不知大悲贼秃已经练成了须弥般若大潜能,被他占了上风,但他也好不了多少。”
“我无德无能,修为浅薄,不敢干预你们的事,但求诸位不找我的麻烦,大吉大利。”
“老身欠你一份情。”
“算了。不用你还。”
“你与大悲僧有仇么”
“我与他无怨无仇。”
“那灵明怪客呢”
“我与他誓不两立。”
“好,老身成全你咦有人来了。”
徐飞龙向树后一闪,说道:“有十名以上,来了。”
众人以为来人可能是灵明怪客一群人,不约而同向树下藏身。如非得已经,不打算再拼老命。
第一个出现的人是云雷,其次是墨飞,后面,共有八个人,八人中有三名女性,两个走路脚下有点不便的青年人。所有的人都带了兵器,一看便知是从高桥材撤往避尘山庄的一部分人。
墨飞一面走,一面喃咕:“让九天玉龙逃掉了,委实于心不甘。”
云雷吁出一口长气,说道:“兄弟,今后你得小心提防才是。”
“他们这次苦心积虑准备了十年,算起来他们并未成功,下次,哼下次他们不会自在了。”
“兄弟,这次府上所付出的代价,也够惨重的。如果事先没接到那封神秘的示警信,恐怕贵村便不会如此幸运了。这人是何来路,你得花些工夫去查查。”
“是的,我会去查的。听庄丁说,送信人说是来自府城,不难查出线索来咦前面有人。”
第一个从树下站起的是他,急步到了短草坪中,虎目生光,脸色冷厉。
云雷眼尖,叫道:“是他,走”
走在中间脚下不便,由一位同伴搀扶的年青人墨兆壁,惊叫道:“兆平弟,他是救了我的人。”
墨飞的辈名是兆平,他顿时吃了一惊,止步扭头问:“兆璧哥,你你没看错”
“我怎么会看错天哪的确是他,是他。”
“徐飞龙为何要救你这到底为何”
“难怪徐飞龙一听我说出姓名,便含怒而走。兆平弟,你你不能杀他。”
墨飞呆住了,凛然的问:“兆璧哥,你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只知他是救我的人。”
“他就是徐飞龙,谋杀我的凶手,纠众袭击咱们村子的恶贼。”
“你胡说”
两人正在争论,空坪中的徐飞龙已经在招手叫道:“云墨双奇,来决一死战,你我的帐,该在此地清算了。”
墨飞一声怒啸,飞掠而上。
云雷在南,总算多少了解他的为人,赶忙跟上叫道:“兄弟,冷静些,根除成见,与徐飞龙谈谈。”
但徐飞龙这次根本就不打算谈判,这次他可是搭上了这么多高手,现在墨飞就算求他谈判他都不会理。
顿时拔剑切齿叫道:“姓墨的,你千里追杀,万里追踪苦苦相迫,我救了你双奇的狗命,却落得如此报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庐山的血债,湖南被迫跳水之辱,今天一并清算,杀”
杀字出口,形如疯狂地扑来,不由分说,一招银汉飞星,剑起千重浪,凶猛无畏地进击。
墨飞本想暂且平心静气谈判,这一来已经失去了机会,同时也怒火上冲,一声暴喊道,一剑封出立即切入,立还颜色回敬一招电闪雷鸣。
接着,是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空前猛烈恶斗。
前十余招,双方势均力敌。一年来,徐飞龙的进境固然惊人,可惜末遇明师指点监督,同时墨飞也在苦练,进境同样惊人。两人都年青,互有精进,但他的基础要薄些,而墨飞几乎半年光阴追随在乃师灵明怪客身旁,严加督责全力培养,成就可想而知。
因此,徐飞龙仍然差上一大截。
十余招后,墨飞取得了优势,凶猛狂野泼辣的剑招,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完全主宰了全局,将他圈入剑网中,形势殆危,险象横生。
墨兆璧一看不对,挣脱同伴奔出叫道:“兆平弟,你”
云雷赶忙伸手将他拉住,急叫道:“兆璧兄,不可造次。”
“放开我”
“双方拼搏,生死一发,你上前必定乱了兆平弟的心神,可能断送了他的性命。”
“这”
“你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