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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又饿又累啊。”

“好的。”朱林立马出去安排。

“你去把你哥接来,如果可能,把赵秋月也接来,注意要保密。”永梁转头对常勇说道。

“放心吧,王哥,我知道怎么做。”常勇这回是真服了,看永梁这人脉关系,自己哥俩这回可算是找到好主子了,这可比当初做贼的日子强多了,这个大腿要是不抱紧,那才是傻子哩。

朱林办事很快当,找来司机开车带常勇走了以后,给永梁他们三个安排了三间宿舍,永梁一间,二赵一间,另一间备用。待三人稍微洗漱,朱林送到永梁房间四菜一汤,喊过二赵,三人赶紧吃起饭来。

东北的冬天很冷,和鲁省“屋内屋外一样冷”不一样,外头零下三四十度,可以说呵气成冰,屋里却是非常暖和,三人吃完饭,已是大汗淋漓,赶紧把外面的大衣脱了。二女都穿着王永梁给买的貂皮棉衣,此时更是穿不住,纷纷脱掉,露出里面的小棉袄。赵兰穿的是红色,赵春花穿的耦合色,可能是屋内很热的缘故,都是脸蛋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可爱。

王永梁此时却无心欣赏二女满面春色,他在担心。东北每年十月份就开始下雪,得到次年清明时节才会慢慢消融,所以,去尹秋市里的路上还会有积雪和冰,他担心常勇他们的安全。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在王永梁不停加剧的担心中,朱林走了进来。

“永梁,他们来了。”朱林说完,就见常兵、常勇、赵秋月三人相继进了门来。

“永梁,姐,我是猪油蒙了心,我对不起你们啊,请你们救救永水吧,我再也没有人可以相信了,只能求你们了。呜呜”赵秋月进了门一见王永梁和赵春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只见她再也没有往日娇艳的脸庞,两眼深陷,头发蓬乱,嘴唇干裂,说话时嗓子沙哑,可以想见这几日过的是如何焦心。

赵春花一见这种情形,哪里还会想起二人的恩怨连忙上前抱住妹妹:“别哭,别哭这不姐和永梁都来了吗放心吧,我们不会不管的,别哭了啊”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永梁没有理会她,给赵兰使了个眼色,赵兰会意,走向前拽起赵秋月,和赵春花一起扶着她向另一间宿舍而去。

“王哥,你可来了”见她们走了,常兵紧紧握住永梁的手说道。

“你先暖和暖和手,说说情况吧。”永梁递给他一杯热水。

常兵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然后说道:“王哥,我觉得这事是路三干的。”

“路三他是什么人”永梁一愣。

“路三叫路广业,行三。这个人平时爱打架,也讲义气,所以手底下聚集了不少人。他原来是木材加工厂的工人,因为打架被厂子开除了。”

随着常兵的叙述,路三此人的形象逐渐清晰起来。

路三被开除后,因为缺乏生活来源,开始和手下弟兄干起了抢劫的勾当,尤其是那些上下班的单身工人,无论男女,都是他们下手的对象。男工人只抢劫钱财,女工人是又劫财又劫色,有时候喝醉了酒就让被抢的女工脱光上衣躺在路灯底下,几个人在人家肚皮上打扑克。一时间人们谈路三而色变,既恨得牙痒痒,也怕得腿哆嗦。

后来人们再也不敢单独出行了,路三抢劫对象少了,就开始到各门店敲诈勒索。拿个刀子往人家柜台上一扎,喊一声是路三爷的人,交钱。这店不管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谁敢说个不字,只得乖乖交钱买个平安。

对德高贸易他不是没有打过坏主意,一来知道常瘸子在道上的威名,二来常兵手底下也有一帮人,双方斗起来很可能就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所以路三暂时没敢对德高贸易动手。

但王永水就不同了。

第57章 王永水你在哪里

王永水在尹秋毫无根脚,面粉打开局面以后,着实风光一阵,据说路三也曾派人前去捣乱,但被王永水打了一个稀里哗啦,并扬言道:“什么路三爷,路五爷,他别让我碰上,否则,我要为民除害”

说来也怪,打那以后,路三确实消停了,再也没有到王永水的店捣乱,不光如此,去别的门店敲诈勒索的事也没有再发生。

出事那天,据说他刚刚卖了十吨面粉,到了晚上,钱和人都不见了。

听完常兵的叙述,王永梁觉得路三的嫌疑最大。一是他和王永水有了过节,应该有报复的动机;二是王永水打了他的人后,他不但不报复,反而销声匿迹,这个表现很反常。但这事需要证据,常兵说的这些信息量还是少。

“你还打听到什么消息没有”永梁问常兵。

“据说,王永水经常去一家叫夜来春的酒馆喝酒,还一喝就醉,喝醉了还老爱显摆有钱。那个酒馆只有一个老板娘,叫叶春,只有二十五六岁,据说是路三的情妇,路三经常在她那里过夜。”一听这话,永梁心说,夜来春,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不就是个暗娼吗

“还有吗”

“王永水出事前三天,他总店新招来一个工人,叫李玉亮,能写会算,也会哄人,王永水很喜欢他,其实他就是路三的表弟。”

“那基本上确定应该就是路三做的了。人家就是在等一个机会,看他哪天进的款项多。仇敌的表弟到了眼前还不知道,王永水怎能不被人算计这个李玉亮现在在哪”

“你打来电话以后,我派人了解了这些情况,就盯上了他。说来也怪,这小子天天去总店上班,一天也没缺过,莫非他留在那里是想看看事态如何发展”

“只能暂且这样猜测了。”王永梁说完,对常勇吩咐道:“勇子,去把赵秋月叫过来。”

“好。”

不一会,赵秋月在赵春花和赵兰的陪伴下来到永梁的房间。

“永梁,谢谢你,你能不计前嫌,不远千里来救永水,真是大人大量。我代他谢谢你。”赵秋月哽咽着说道。

“感谢的话不要说了。你说说你所知道的情况吧。”

“嗯,好。”赵秋月平复了一下心情,慢慢讲了起来。

她讲的情况和常兵所了解到的差不多,只是说了那天晚上的事,这是常兵所不知道了。

“永水来到尹秋后开始喝酒,喝醉了就骂我,说是我害得他兄弟反目,妻离子散,声名狼藉,有家不能回。我没法反驳他,只能承受,谁让我咎由自取呢其实他喝酒倒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不喝酒的时候,他几乎不说一句话,经常一个人发呆。我知道他是后悔了。”

“出事那天,他又出去喝酒了,我就一个人在家等他。等到九点多的时候,就听有人开门,我以为是他回来了,就迎了出去,谁知道是一群蒙面人,人人拿着刀子,他们进来就捂住了我的嘴,然后直接翻到了床底下我们藏钱的铁皮箱子,也没开锁,抱着箱子就走了。他们怕我喊叫,就把我。呜呜呜”赵秋月讲到这里,可能又想到了那天可怕的情景,仍心有余悸,趴到赵春花的怀里又哭起来。

“吓得我不敢出门,不敢喊叫,只盼着永水快回来。结果等了一夜他也没回来。后来我一想那些人直接就奔我们藏钱的箱子去了,肯定是永水说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落到那些人的手里了。我在这里,举目无亲,无奈何之下,只能给我姐发电报了。”

“箱子里有多少钱”永梁问道。

“大概五万多吧。”

“出事以后,那个李玉亮有什么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