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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基根本没有其他投奔之处。而且,仅仅是一个晚上,根本就跑不远,他的身上又没有盘缠,还带着伤,一定会逃窜回家,暗暗潜回到李继迁寨。”师爷谄媚道。

“那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派官兵前往李继迁寨,捉拿罪犯李鸿基,如若反抗,生死不论,带回来就行”

“是,县太爷,我这就安排捕头带着兵丁衙役,前去李继迁寨”师爷答应一声,随即侧身对着那个衙役招呼道:“走,跟我来,咱们分头行动,你去叫王捕头,我去召集衙役兵丁。”

师爷和衙役离去了,县令晏子宾再次来来回回走着,暗恨道:“d,我的银子,如果抓不到李鸿基,艾举人那剩余的四分之一家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给我”

傍晚时分,李继迁寨,暮色降临,万家灯火通明,晶莹闪烁,犹如繁星。

在寨子中的某户人家之中,一个妖娆的女子呆坐在那里,身材更是婀娜多姿,明眸皓齿,柳眉朱唇,时而展颜飞笑,时而自语连连,一颦一笑之间,蕴含着妩媚之意,更像是荡妇就在这时,女子失神的看着烛光之际,突然间,猛地感觉一双大手环住自己的细腰,就要挣扎喊叫,一个雄浑而又亲昵的声音传来:“金儿,是我,你的盖虎”

听到这个声音,女子原本挣扎的动作为之一滞,瘫软下来,任凭那双有力的大手抱着自己,肆意妄为,游走各处,只是娇声道:“冤家,你可来了,奴家想死你了”

紧接着,一个流氓大汉从黑暗中走出,出现在烛光之下,在女子的娇笑之中,盖虎双手一使力,就将女子抱如怀中,向里屋而去,女子啐骂道:“看你那德性,没出息的样,一见到人家,就知道这么一点事情,就不能想一点别的”

“哈哈我的金儿乖乖宝贝,想死我了,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这么一点事吗还能干啥”盖虎将女子环腰抱在怀里,任其捶打自己的胸膛,撒娇的小动作愈发让他亢奋,小腹处有股邪火在躁动。

一阵疯狂的嬉笑的声音在回荡,紧接着,就是撕扯衣服的声音,不断在调笑,气温在急剧攀升,氛围变得格外旖旎,一番翻云覆雨过后,两人酣畅的躺在炕上,女子面色潮红,小手调皮的在盖虎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这时,盖虎捉住女子柔若无骨的小手,猛地亲了一下,郑重地问道:“金儿,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官府的衙役找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女子依旧是娇笑连连,眉波流转,温存的余温犹在,神情没有一点变化,淡淡的不以为意道:“没事儿,冤家。那些人就是来抓李鸿基的,听其中的一个衙役说,在昨天晚上,我家那个死鬼居然越狱了,白天的那些衙役就是到寨子里抓人的,看看李鸿基有没有逃回家。”

然而,盖虎却是一惊,就要翻身而起,又被女子用身子压住了:“冤家,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只是听到那个死鬼逃出监狱,就将你吓成这样,没出息别忘了,你也是官差,有什么好害怕的”

盖虎没有再挣扎着起来,顺势又躺在炕上,搂着皮肤光洁如玉的女子,面露担忧之色,还是说道:“可是,李鸿基学过武,身手了得,三五个大汉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如果他今晚突然回来,撞破咱们的好事儿,就凭我自己”

说到这里,女子也担心起来,不再放荡的娇笑,柳眉蹙了蹙,随即舒展开来,故作轻松的说道:“没事儿,那些衙役好像还没有走远,听人说,就藏在寨子的门口。风声正紧,就算借亮李鸿基几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回来。否则,那简直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似乎想到了什么,盖虎也不再那么担心,嘿嘿一笑,伸出一只手,抓住被子,蒙住两人的同时,兴奋地说道:“嘿嘿,宝贝儿,咱们再大战一场”

娇笑之中,屋子外面的大街之上,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黑暗的角落处,眸子里闪烁着寒光,看着这个方向,听到狗男女的肆意欢笑,暗怒道:“该死的,奸夫y你们妇等着瞧,等到我小叔回来,有你们好看的”

随即,黑影迈步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与此同时,在李鸿基家不远处的一个荒草丛中,响起一个声音:“娘的,这盖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韩金儿李鸿基的这个婆姨真够骚的,丈夫被抓入狱还没两天,就迫不及待的和其他人好上了,这个绿帽子戴的艹”

“兄弟,你懂什么韩金儿在李继迁寨是有名的骚蹄子,当初迎娶韩金儿之时,李鸿基没少遭到家人和邻里的反对。李鸿基在的时候,凭着那一身的虎威,远近闻名的拳脚,韩金儿还老实一些,也没有那个不长眼的男人敢勾搭。现在这个时候,李鸿基背负杀人罪名,不敢回家,韩金儿的水性杨花本性还能忍得住”

“都安静,别说话了,好好藏起来,李鸿基在外面无亲无故,又是身无分文,受了那么多的重刑,满身是伤,很有可能今晚就会偷偷回来,都打起精神,给我盯紧了”

除了此起彼伏的狗叫犬吠,李继迁寨再次回归一片寂静,李鸿基家中的烛光更是忽的一下子灭了,盖虎再没有出来,而李鸿基却是远在他乡,大山深处,还不知道这些,否则

第九章 惊若天人

日落日出,斗转星移,转眼之间,已经是三天之后,壶芦山半山腰处,高家兄妹居住之所,刚刚早饭过后,高桂英坐在一个小火炉旁,双脚研磨着药草,手里捧着一本医书,细细品读,不时从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味草药,放在舂桶之中,继续用双脚研磨,踩在两侧的木棍之上,平行动作,速度均匀而不轻不重。

此时,李鸿基就静静地躺在远处的火炕之上,依旧是昏迷不醒,脸色虽然恢复了一些气血,但一条条恐怖的伤痕与淤青,虚弱的呼吸之感,可见他的伤有多么严重。

高桂英依旧在研磨着药草,品读着医术,神态恬淡而静谧,垂落而下的根根发丝随风晃动几下,更是显得有一种静美之感,温柔而美丽,却不妖娆。

就在这时,李鸿基的双眼猛地睁开,看着空荡荡的床上空,刚想坐起。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一般,动也不能动一下,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禁心里暗道:“这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记忆犹如潮水般涌来,李鸿基只感觉多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各种情绪快速转换。不过,还是想起了自己是身在那里,原来就是在那个狱卒高立功的家里,正是这幅身体的好兄弟。

身不能行,口不能语,就像一个尸体躺在那里,好不难受。然而,这一切都挡不住李鸿基那一颗火热的心,yy连连,咒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