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相思早腿软地倚靠在他有力的臂弯,脑子里晕乎乎的,满眼是他英俊的脸庞,一颗心急促地跳着,却满是安心。
“伤”
见她还有心思分神,魏安然微有些恼地低头又是一个深吻,霸道不容逃避闪躲,非要把媳妇亲得忘了姓啥叫啥,一心跟他好才行。
可这样下力气的亲吻,受到惩罚的不单单是云相思。
魏安然白皙的脸庞泛着晕红,胡茬子往下滴着水,一双平时清冷严肃的眼似是冒着狼光,狂野噬人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微微抬头,温热的水窸窸窣窣洒在脸,竟觉得有些清凉。
他再低头,看见云相思柔顺乖巧的动情模样,眼底渗出些血色,太阳穴突突地跳。
那水润红肿的唇,更添诱惑。
可红唇周围密密麻麻的一片微红,刺了他的眼。
魏安然反射性地抬手摸下巴,硬硬的胡茬嚣张彰显顽强的生命力。
魏安然心疼又挫败地暗了眼眸,没奈何硬是压抑着浑身暴躁,柔着手劲脱媳妇衣裳,一块洗澡。
线衫浸水有些沉,不是很好脱,失神的云相思被折腾得回过神来。
“别。”
她下意识地捂住肚子,半湿的衣裳撩起,露出一截白皙耀眼的腰肢。
这带着些气喘的单音,欲拒还迎似的,听入魏安然耳不啻于冲锋号。
他呼吸蓦然一重,紧紧攥住手里的衣裳,顿了一秒,这才坚定不容拒绝地继续脱。
“不能穿湿衣裳。”
云相思其实并不想拒绝他。
他们是夫妻,她想他担忧他,又被他撩拨得情难自禁,她当然肯配合他感受他疼爱他。
可真的不行啊。
“到三个月了,可以了。”
魏安然掌握着力道,轻柔却迅速地解除她的武装,看着她羞得捂着胸前投入自己怀,费尽力气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云相思浑身都泛起粉色,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他胸口,怎么都不肯抬起来。
到三个月了吗好像这一两天的样子,这男人倒是记得清楚。
身为见识过大场面的重生女,云相思自认为此时绝大多数女性同胞观念都更现代更开放。
她曾经一度担忧过,个性传统严肃而趋于古板的魏安然会不会对此颇有微词,因而她潜意识一直提醒自己要注意尺度问题。
尤其是魏安然曾经亲密地调笑过几次说,她当初住进部队大院当晚,脱光了换他的衬衫勾引他,语气很是自得,认定她爱他如命。
面对这样离题千里的污蔑,她不是不羞愤的。
她只是皮肤嫩,真心受不了粗劣不洁布料的折腾,不想受罪而已。
再说了,她借他的细布衬衫当睡衣,只在俩人默认的她的卧室出没,又没有特意晃到他面前,怎么能说她勾引他
那样充满算计的冰冷开始,她也只是将计计地借他为跳板,想要来到城市寻找更多更好更快的脱贫致富机会而已,她真心没想跟他过一辈子,一直琢磨着想退亲来的
胸前一热,云相思小小惊叫一声,蓦然回神。
“没瘦。”
大掌掂量两下,吐出满意的俩字,声音谙哑得不成样子。
云相思口干舌燥,脑子又开始发昏,软软地依到他火热的怀里。
火热的薄唇落在她后颈,没了扎扎的微微刺痛感。他刚才去刮胡子了手更快了。
肩头微微一痛,她轻叫一声,蹙眉。
“还走神,想什么呢。”
魏安然不满地松开牙,大掌揉动几下浅浅的牙痕,又缓缓落到她腹部,在那微微凸起的弧度轻轻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