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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过的了。”

“看来阿五兄弟是不信这一套,我就不强求了。”杨宏景看了看阿五挑的木桶又说“老兄是干榨油的”

“是啊,小师傅是不是要来点”阿五这下正视了杨宏景的双眼“这可是正宗的茶油哦。”

“不必了。”此时杨宏景也死死的盯着阿五的双眼,仿佛他们之间用眼神传达着另外一场交流。“我是出家人,你也知道我们不能沾油腥的。”

“知道,知道。”阿五突然又笑了笑“那请问师傅刚才的排骨粉吃的如何”

“啊哈哈哈”杨宏景带点尴尬的笑了笑“恩我刚好要制作一批油香,给我来五斤。”

“那对不住了。”阿五看了看木桶里所剩不多的茶油“不够啊,敢问小师傅家住哪,我给你送过去。”

“那有劳阿五兄了。”杨宏景行了一个抱拳礼“杨家岽后面有个茅草屋,我就在那。”

“哦”阿五又像是露出了他狡黠的笑容“还挺近的,不过小师傅住在那儿不怕嘛”

“哈哈。”杨宏景似乎也带着一点诡异的笑“你说我一个修法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也是,也是。两位,家中还有事,我告辞了。”阿五行礼之后转身走了。

刚才阿五和杨宏景那一番交谈让海源觉得有些奇怪,尤其是二人那各种诡异的眼神和笑声,他对杨宏景问道“我怎么感觉你和阿五之间有些不对劲啊。”

“以后注意点啊。”杨宏景凑到海源耳边轻轻说“这个阿五感觉不是一个人,搞不好就是害你全家的那一伙儿。”

“啊”海源惊讶地感叹一声“师兄你想多了,人家就是一个卖油的老实人。”

“我看不简单啊,反正凡事留一个心眼啊。”看杨宏景的神态似乎很认真。

到了瞿家,开门的依然是那个阴阳怪气的王管家,现在的天气并不热,管家却一直拿着把棕扇子“我说阿源啊,昨天就搞祭春了,你今天又带个施法的进来干嘛啊。”

“在下杨宏景。”感觉杨法士这人不喜欢让别人推荐他所以总是抢先进行自我介绍“我奉七雷子师父之命前来贵府送上今年的辟邪符。”

“哦,这样啊。”听着语气,真怀疑管家以前是做太监的“瞿老爷刚出去,有什么东西交给我吧。”

此时瞿大松正以急促的步伐走在北街上,看其火急火燎的神态似乎有什么急事,北街的尽头就是龙潭另外一户大家向家。

回家

对于瞿大松来说像覃镇守这样奇异的事件在以前知道过,不过也只算得上是有所闻,而这次竟然真正的发生在他身边,出事的还是一个政府官员,当百姓们为这不明真相的事情拍手称快的时候他却显得有些惊慌,甚至可以说是恐慌。他对所谓的神灵一直是深信不疑的,要不然在家里怎么还供奉着一座垕曼神像,每年还搞一次祭春仪式,只是这次他觉得来“拜访”覃镇守的不像是他所信奉的保佑一方的神灵,更像是害人的鬼怪。他进而联想到十年前发生在海源身上的遭遇,这么一想实在是令人战战兢兢。他现在正火急火燎地前往向家,打算和向家的家主商讨这件可能会关系到全乡人生死存亡的事。

向家就位于龙潭北街的尽头,不同于处在人烟鼎盛地带的瞿家,这里倒是个十分清静的地方。向家位于北山之下,瓴溪之泮,这里是一个由五百亩靠水良田和八十家佃户组成的一个大农庄,另外北山在龙潭的这一段山脉他们家也占了大部分,可谓是阡陌纵横,山川菏泽尽有之。关于向家是怎么发家的,龙潭这里有这么一个说法,说向家祖上就是一普通的佃户,后来交不起租子土地就被地主收回去了,只好去北山上垦荒种苞谷。有一年走了狗屎运,在山里误打误撞的见到宝了,据说那是很久之前的农民起义军失败后藏在这里的财宝,企图日后东山再起,那可是成堆成堆的白银啊老向就靠着这些财产买田置地,慢慢的发展成现在如此庞大的规模。其实现在所看向家农庄是远远不如鼎盛的时候,听说在那个时候向家家主骑马出去看地,走了三天马踩的还是自家的田埂,金库里的白银只要是一层一层的偷是不会被发现的后来由于种种变故家道逐渐衰落,现在就萎缩到只剩骡子湾这五百亩地。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向家在龙潭的影响仅次于瞿家,在某些方面他们甚至可以自己做主。走完北街之后一座充满古老气息和民族风情的凉桥出现在眼前,过完桥后就到了向家的寨门,这个门有点像以前行军打仗时军营里的辕门,只不过在上面搁了一个巨大的木制牛头,看起来非常气派。门口站的有两个拿着步枪的看守,这是向家的私人武装,对了乡里的那个保安队大都是向家出钱出力搞起来的。他们见瞿大松很是急忙的走过来,主动了打了招呼“哎呦,这不是瞿老爷吗,来找我们老爷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