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上线的认为李牧根本不爱她只是为了慰藉一颗寂寞的心
李牧却只是单纯的不想用她的钱。
此时,街道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偶尔驶过一些轿车和摩托车,偶尔三两个服务业刚下班的脚步匆匆,路灯孤单单的亮着,寒风吹过,街道两侧的树木落叶还没落地就被扫了出去。
黑暗的街角之中,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观察着李牧。看家李牧走出来,他脑袋缩回去,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低声说了一句:“飞哥,有块肥肉,我刚刚走过银行,瞄了一眼,有好几万块钱,不过是个当兵的”
“当兵的不好搞。不过好几天没开张了这他妈天寒地冻的,跟紧了,别让肥肉跑了,我把其他人都喊上马上就到”飞哥在电话里说。
“好吧,我跟着,你们可要快点,这当兵的可不是一般人。”一张鼠脸的这人说完挂了电话,然后悄悄的探出脑袋去,看见李牧沿着街道大步地朝第九小学的方向走去。
鼠脸暗喜,去第九小学的那条路非常的偏僻,而且那条路的路灯十个有八个是坏的,市政都没来得及修,正是下手的最好地段。
不一会儿,两辆没有牌照的摩托车从鼠脸后面开过来,鼠脸暗暗地打了个招呼,第一辆摩托车上的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点点头,随即两辆摩托车保持着速度开过去,从李牧身边开过去。
李牧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俩摩托车上的人身上。一车俩人,四个人。他没有起疑,太熟悉县城了,他甚至入伍前还是混混学生中的一员,大半夜开个破摩托乱转这种事情干得太多了。
渐渐的,鼠脸发现自己有点跟不上李牧的速度,李牧走路是标准的齐步,每一步迈出去就是七十五厘米,一分钟走一百一十到一百一十六步,归家心切的他加快了速度,显然更快了,并且是匀速前进,普通人当然觉得跟上步伐有点难。
终于走到了偏僻的那条路,两侧是稀落的农舍和农田,事实上算是郊区了,第九小学是离城区最远的一个小学。下一个长坡上一个长坡就到地方。距离约莫三公里。
前方,飞哥和另外三个人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车停好,埋伏在路边的绿化带后面,不是探头观察,看目标是否已经来到。
这昏暗的路丝毫没有让李牧害怕,搞野外驻训的时候,坟墓丛都睡过,别说这挺好挺好的水泥大道了。
慢慢的,李牧察觉到了后面的鼠脸。
其实他早就发现了身后有人远远的跟着,只是一开始以为是同路的行人,走到这里就知道有问题了,显然是别有用心的人,一直跟着自己。
莫不是碰上了劫财的,县城还这么乱吗
李牧不动声色,慢慢的伸手把钱和银行卡什么的都放进有口子的口袋里,提高了警惕。
鼠脸依稀看到了前面飞哥发出的信号,胆子大了起来,暗中跟踪变为大摇大摆的跟在李牧身后走,一只手伸进了口袋,把折叠刀掏了出来拿在手里。
边上有一个加油站,李牧想了想,还是举步走过了加油站,一直到下了坡。这时,李牧觉得没有必要再装了,他站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鼠脸。
李牧目光如炬,“哥们,跟了一路,想怎么着”
尽管兵强马壮,但鼠脸还是被李牧的气势给震住了,不敢再往前半步,停下来,也不说话。
微微一笑,李牧转过身去,此时飞哥带着另外三个人从绿化带后面走了出来,挡在了李牧前面。
飞哥毕竟是道上混了十几年的人,见过一些世面,不至于被李牧一身迷彩服给吓住,当然也是钱逼的,这年头,搞点钱可不容易。
“呵呵,同志哥,没别的意思,跟你借点钱花一花。”飞哥笑着走近,其他三个人胆子也跟着大起来,一起走过去,凶狠地盯着李牧。
实际上,就算是当兵前的李牧,也不见得怵这种场面,更何况现如今是血火里滚将过来的大头兵,李牧在训练里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还怕你这几个小劫匪
“哦,抢劫的。”李牧淡淡地说了一句,把身上的背包解下来放在脚边,撮紧了双拳浑身运力,骨骼关节发出令人心寒的咔擦咔擦的摩擦声,在这荒芜一人的偏僻道路边上是格外的清晰。
“这是不配合了。”飞哥眼中冒出凶光,从口袋里就掏出了折叠刀打开,月光洒下来也是反射着一些光亮的,看样子也是要那么几百块钱,他说,“同志,兄弟几个最近缺钱花得紧,我看你是当兵的,不想为难你,你把钱留下,我也不全要,你留下路费,你安安全全的回家,怎么样”
李牧却是笑着扭了扭手关节,“我不在两年,西县城都乱成这样了,以前可是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劫财的。看来你们是真过不下去了。”
尽管李牧这一句话说得有些别的含义,但是飞哥已经不耐烦了,拖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被发现,路是偏僻,但是不代表没有车走,若是叫看了去报警,可就不好整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自己动手了”飞哥黄牙之间迸出这么一句话,就冲上前去。
其他人前后夹击,一起冲上去,围住了李牧。
第214章 地头蛇已化强龙
飞哥照着李牧的腹部就是一刀过去,然而他根本连看都看不清楚李牧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手腕已经被李牧擒在了手里,李牧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钳住了他的手腕,猛地使劲一掰
“啊”
飞哥一声惨叫,感觉手腕要断了,手中的折叠刀自然的就掉了下来。
这时,李牧身后的鼠脸面露凶光,从后面扎了过来。李牧闻声辨位,猛然一个转身撤步,左手肘部狠狠地撞在飞哥的胸口上的同时,右脚已经飞起,正正的就踢在了鼠脸持刀的手腕上面
“啊”
又是一声惨叫,鼠脸感觉手腕都要被踢断掉了,折叠刀飞了出去,他下意识的弯腰捂住了右手手腕。
李牧并没有停止动作,带着飞哥猛地一个向前垫步,右脚落地之后根本没有停留,而是用力的一踩,借着蹬力照着鼠脸的胸口就是一个正蹬李牧对这几个敢悍然动刀抢劫的混混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蹬出去的力量是尽可能的大的,尽管他还拖着个哀嚎不断的飞哥
鼠脸跟破麻袋似的飞出去三四米远,刹那间只是感觉到像是被汽车撞了一样,整个人摆脱了地心引力飞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路面,胸口瞬间的剧痛让他根本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此时,飞哥身后那三名劫匪已经看呆了,跟他妈的拍电影似的,谁还敢往前冲,那么强悍的飞哥只是一招就让人给制住了,搞个屁了。
李牧这时猛地扭腰,一直擒住飞哥的右手顺势一扭,飞哥整个人被扭成了运动员扔飞饼的态势,惨叫更是连连
动作没有停止,李牧本可以轻轻松松的通过这样一个小擒拿把飞哥完全控制住,只需要把他的右胳膊使劲地往后背往上掰,就是泰森也受不了骨骼错位的痛苦而乖乖放弃抵抗。
但是李牧本来就心情极度的差,又痛恨这帮胆大包天的劫匪,他中途变换招式,牙齿一咬,猛然用力使劲的把飞哥的胳膊往上提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让人牙齿发酸。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