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51(1 / 2)

也不过只有四块金令鹰牌,两块由赛珂单于亲自保管,一块在玉息阏氏手里,一块在老族长手里而古勒廓部的狼骑消灭了哈勒温部之后,四处搜寻都找不到玉令鹰牌的踪迹,不曾想却能从褚先生手中寻到一块真可算是令人吃惊啊”

“如此一来,大王可还有什么顾虑”褚东篱笑着问道。

右贤王“哈哈哈哈”笑了,笑声之中带着几丝令褚东篱感觉难受的情绪:“褚先生,本王这出戏演得可算是辛苦啊”

“右贤王此话何意”褚东篱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苗头,伸出手要拿回那块“玉令鹰牌”,却被右贤王收入了怀中。

“如此珍贵的宝物,还是由本王代为保管吧”右贤王点头说道,神态变得倨傲起来,“为了这块玉令鹰牌,本王不惜被单于疑心,可算是得到它了”

“右贤王,原来今日你都是在褚某面前做戏”褚东篱双手颤抖地指着右贤王图尔班,被愚弄的滋味异常难受。

右贤王双手一摊,说道:“对于这块玉令鹰牌的价值,你不知道,燕王不知道,自然哈勒温部的汗度单于也不知道”

“这块玉牌难道藏着什么秘密吗”褚东篱一脸茫然地问道,他本能地意识到对方处心积虑地在自己面前演戏,将这块玉牌骗到手,其中必然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秘

此时忽然大营之外响起了一身骚动,“大单于”的欢呼声此起彼伏,褚东篱心头一紧,神情紧张地盯着大帐门口。果然门口闯进来数十名操着明晃晃尖刀的鹰戎武士,将右贤王和褚东篱二人围困在了帐中。

“图尔班,本单于和老族长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本单于”赛珂单于怒气冲冲地闯入了大帐,劈头盖脸地臭骂了右贤王一通。然而右贤王只是一笑了之,向赛珂单于行了一礼,郑重说道:

“大单于,寻了这么久的玉令鹰牌,臣终于找到了”

本章完

第209章 玉牌之秘

“玉令鹰牌”是鹰戎左、右两部分裂时,哈勒温部从古勒廓部手中抢来的宝物。由于玉牌上雕刻的图案与古勒廓部历代相传的“金令鹰牌”一致,哈勒温部一度以为这玉牌是金牌的仿制品,因而作为左部王权的象征代代相传。

殊不知这块玉牌之中藏着一个罕有人知的秘密,若是当年鹰戎左部的汗度单于知晓这个秘密,那他是断然不可能将这块宝贝拱手让与燕王刘彦钧的。

赛珂单于一听右贤王图尔班口称“找到了玉令鹰牌”,霎时满腔的怒火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激动之色。

“图尔班你实话实说,可是真的找到那块玉牌了”赛珂单于说话的声音有些许颤抖。

右贤王图尔班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将那块“玉令鹰牌”递到赛珂面前,谦卑地说道:“大单于,臣本想借着与这个燕王的使者周旋,亲身入燕国寻觅;谁知长生天见怜,这块玉牌居然就在这位使者身上,还将此作为燕王的信物交给了臣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赛珂单于从右贤王手上拿起玉牌,反复端详了许久,连连点头道:“不错,确实是玉牌没想到哈勒温部如此慷慨大方,居然将这无价之宝让给了燕王,而燕王又通过这位使者将它让给了右贤王哼,哈勒温、燕王,果然都是一群不识货的蠢材也正是拖了这些蠢材的福,本单于才能重新寻回这件无价之宝哈哈哈”

赛珂单于爽朗的笑声久久回荡在大帐之中,然而同在帐里的褚东篱,以及跟随赛珂一道前来的秦骧都是一脸的茫然。

“无价之宝这块玉牌之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褚东篱眼中满布血丝,他今夜被右贤王图尔班耍得团团转,本就已经急火攻心,而听赛珂单于和右贤王的对话,得知这块“玉令鹰牌”原来是连鹰戎左部高层也不知道的宝贝,就这么简简单单拱手送与了别人,心中的不甘可想而知。

右贤王图尔班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褚东篱身前,高大的身躯、棱角分明的面容令他感到一阵窒息。

“从叶南部族长那里我就已经得知,这块玉牌落到了燕王手中,故而本王一直在盘算着如何为大单于夺回这块玉牌大单于派我屯兵此地,此举正合我意,本来我是想让燕王交出此物,以换取我方退兵,可如此一来本王的意图就暴露了,以你们中原人的奸诈,定然不会爽快地将玉牌拱手让与我”右贤王微笑着叙述道。

“因此,你就设计了这么一个圈套,假意和赛珂单于决裂,从我手中套走这块玉牌”褚东篱此时感觉自己窝囊至极,被这些“蛮夷”戏弄,令他的骄傲和自尊大受打击。

右贤王图尔班摇摇头,继续说道:“错了其实本王并不知道玉牌就在你的手里,若是知道,一开始就明抢了,而不会与你周旋了这么大半天的时间在此之前,本王其实已经决意要亲身入燕国寻找此物,甚至不惜接下来的余生都在中原度过只因为这块玉牌,对眼下的古勒廓部太重要了”

听到这里,赛珂单于的脸上微微抽搐了一下,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右贤王对于本单于、对于古勒廓部的忠心,果真如老族长所言般坚如磐石是本单于多疑了,这才星夜赶来大营,欲阻止你投奔燕国嗨,本单于”

右贤王图尔班再度跪在赛珂跟前,坚毅地说道:“大单于此举英明,臣也没有预料到大单于会这么快赶来大营实不相瞒,若不是刚才这位燕王的使者将玉牌交到了臣的手上,此刻恐怕臣已经对大单于刀剑相向了”

“右贤王之忠诚,令本相也有些动容”冷眼旁观的秦骧走到褚东篱身边说道,“右贤王在燕国副使的挑唆下与大单于决裂、投奔燕国,此刻身在单于金帐中的正使或是沦为鹰戎的阶下囚,或是被斩首以泄愤,总之本相在褚先生的辅助之下,定然不是什么好的结果”

褚东篱怒瞪着秦骧,几乎是指着鼻子骂道:“秦骧,你身为燕国全权特使,企图出卖燕国利益与鹰戎媾和,这等龌龊之事岂是我等中原士大夫所为”

面对着褚东篱义正言辞的指责,秦骧只是淡淡笑道:“褚先生,你身为燕王特使与哈勒温部的乌嵩单于媾和,不知道又出卖了多少燕国的利益”

此话一出,褚东篱立时哑口无言,当时他与左部的乌嵩单于商议结盟一事时,确实做了不少让步,燕国也为这场同盟支付了一笔不小的开支。

“身为副使却图谋谋害全权特使,此等罪名与谋害燕王无异”秦骧刻意提高了语调,厉声质问褚东篱。

褚东篱撇了撇嘴,“哼”了一声说道:“褚某是在为吾王除害秦国相,你身为燕国相,不思为吾王筹谋,却是吃里扒外、里通外国,身为吾王谋臣,自当除却你这害群之马”

“秦某是大盛子民,自然是天子之臣;燕王虽是一国藩王,却也是天子之臣。身为燕国相,忠于燕王是小忠,忠于天子才是大忠可笑褚先生自诩士大夫,却分不清孰轻孰重,真是妄为大盛子民”秦骧同样报以义正言辞地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