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完全治愈。此后长嫂便拜他为师,掌握了此毒的解法。”
说到这里,南宫延脸上再度露出了苦笑:“原本将你的兄嫂请进宫中,是想以他们为质,令你不敢轻举妄动;谁曾想,却将解毒的大夫引了进来失策失策”
“正如先生所说,时也命也”秦骧取出一个药瓶放在南宫延面前,略带惋惜地说道,“这是花铁蛇之毒,服食立毙先生请自决。”
“不必了。”南宫延将药瓶推回秦骧面前,“从我当上离轲之首的那一日开始,我就为今天做好了准备。”
言毕,南宫延嘴角流出一抹黑色血液,接着人一头栽在桌案上。秦骧将手指放在他的口鼻边,对方已然没有了呼吸。
“死了”秦骧喃喃地说道,饮下最后一杯茶,起身离开了监房。
监房之外的天空,风轻云淡,夏日的炎炎热气正慢慢地炙烤着京城。
正午时分,禁卫军传来了捷报“离轲”悍将管玉书的尸体被发现躺在京城和羽林卫大营之间的要道上,手里攥着失踪的虎符;一名酷似燕王刘彦钧的乞丐企图离开京城时,被守门的军士抓获。
至此,这一起差点改变历史的事件才真正告一段落。而在史书上,没有对这起事件留下只言片语,因为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曾经有过如此危急的事件发生。
有关弘文六年七月的这一段记载,史书只是提及了燕王同谋者的下场中太尉杨坡“积劳病势”,数十名杨系党羽“挂印归田”,执金吾梁尉章病势。置于罪魁祸首燕王,他本就已经“死”了,所以记载他死亡的时间,居然在杨坡和梁尉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