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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难道没有人了吗竟然派一个老头子前来。”

说着身后的兵士们一阵哄笑,黄忠一挺手中的大刀,怒道:“那我就让你尝尝我这个老头子的厉害。”

黄忠一声长啸,两腿一夹马腰,“千里追风赤麒麟”昂首怒嘶,蓦地增速至极限,一道电光般向横刀马上的张郃冲去。

“千里追风赤麒麟”乃是良驹,电光火石之间,身边的彩色的旌旗在两旁飞瀑般闪退,形成千万道的光影色线。

张郃一手勒住缰绳,体内的毕生真气,透体而入,在张郃的心中这一战关乎自己的生死,不得不使出全力与黄忠一战。

张郃调整者自己的状态,看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终于双腿一紧,胯下的战马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如闪电一般激射而出。

二人相对而行,速度便快了一倍,手中的大刀依着一道由上而下的弯弯弧线,投往黄忠的头顶。

黄忠眼也不眨,凌厉的目光只盯在张郃的身上,对快将砍到自己头上的大刀视若无睹。

九丈、八丈、七丈二人相距也是越来越近,同时张郃手中的大刀也离黄忠越来越近。

一直未曾还手的黄忠,甲胄之下的袍服无风自动,披风向上卷起,斑白的华发飞扬着。

就在张郃的刀将要及身的时候倏地爆开,变成满天刀芒,也不知那一把才是真的。

蓦然之间,张郃的刀芒缩回,刀芒再次送出,威力更甚,凌厉逼人。

黄忠原本安稳如山,在张郃的刀法威逼之下,终于有所动作了,手中的大刀缓缓上抬,迎着张郃凌厉的刀势击去。

黄忠的动作简单至极点,却不知,临敌之际最简单的招式其实远胜于那些精妙,迷幻的招式。

浑天刀在短短一段距离中,劲气不断变化。这两人由见面以至交手,其中竟没有丝毫的缓冲。

就像你看到两道电火时,他们已击在一起。

生死胜败,决于刹那之间。

急劲狂旋。

啪喇

沙场的边上,几颗粗如儿臂的枯树,不堪压力,为二人带起的气旋尽数摧折。

“嘭”的一声。

终于,双刀交触,火星四溅。

“嘿”张郃,黄忠二人齐声低喝,衣袍带风。

一股气流双刀交击处,滔天巨浪般往四外涌泻,平地里卷起了无尽的黄沙迷住了阵前众人的眼睛,二人丝毫不肯想让,随着兵刃上的力道增长,沙场上的黄沙已经越来越是弥漫。

第五百一十章 天荡山的大火

二人初次交手,黄忠本应避实就虚,以巧力周旋,可是如黄忠一般上来卞氏以硬碰硬的正面撞击,实在是天下少有,若不是门外汉,就是对自己的功力有十足的信心。

二人拆了这一招,张郃心中不禁啧啧称奇:“我小觑了这老匹夫了。”当先凝神接敌不敢大意,手中的大刀连连护住周身伺机而动。

二人初次交手,不明虚实,如张郃这一般严守门户伺机而动才是武学正道,黄忠急于证明自己,招式之中大多采取攻势。

展开浑天刀法,刀势如轰雷阵阵,又如蛟龙潜行,二人拆了五十余招,只见张郃的后军阵中一阵大乱。

张郃心中一惊,回头看时,只见“严”字大纛旗在自己的后军缓缓竖立了起来,必是严颜无疑,此刻张郃心中方才明白,面前的黄忠不过是在此佯攻,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好为严颜突袭后方争取时间。

张郃前日在瓦口隘也是如此落败,今日在葭萌关外,依样画葫芦,再次落败,心中这个气啊见着后军的严颜已经杀至吗,寻思在斗下去非得为其生擒不可。

向着黄忠连进数招,将黄忠逼退,大喊一声:“撤,快撤。”

话音刚落,五千大军尽数溃败而逃,忽的只听左边的山地之中,几声号炮,响彻天地,一支红色旗甲的人马宛如一团火焰一般,向着张郃蔓延了过来,为首一人,身穿儒甲,手持屠龙刀,正是段大虎。

三路大军将张郃围在核心,张郃不敢恋战,刷领着手下的兵士们一股脑的拥了上去抢开一条血路杀了出去,回顾身边的士卒早已经所剩无己,回顾段大虎早已经被远远的甩在身后,不禁舒了一口气。

“咱们要不要追过去啊。”严颜不禁问道。

段大虎摇摇头道:“用不着,他连续的败军丢城,咱们能够放过他,曹洪那边可不能放过他。传令收兵回关。”

段大虎并没有为眼前的蝇头小利冲昏了头脑,他知道张郃就算是死了,也缓解不了的整个汉中之内的局势,收兵回关另作它图。

张郃败退了数十里,思来想去,还是写了一封书信,送给曹洪好教曹洪速速派遣兵马前来救援。

几十里之外,曹洪听说张郃再次一败涂地不禁大怒欲要怪罪下来,但是又害怕自己逼得急了,张郃反去投奔段大虎去了,曹洪想起,当年张郃自袁绍的手下经段大虎的引荐,投降了曹操,二人之间的交情自然也非同寻常,曹洪虽然粗鲁,但是也是一个明白人

平心静气对郭淮道:“你派韩浩和夏侯尚再率五千兵马前去支援张郃。”

“是,将军。”郭淮领命道。

深夜天荡山上,中军大帐之中还亮着微弱的烛火,大营之内,杨松与自己的弟弟张任细细的看着账本。

“四千石的粮食啊,哈哈,大哥,咱们发了”杨任看着最终账本之上算出来的数字,不禁哈哈大笑。

“哼哼。”杨松冷笑了两声问道:“这几日没有人来摧粮草吗”

杨任摇摇头道:“前几日张郃派人前来催促了几次,尽数被我打发了,听说他与段大虎交手屡战屡败,还有脸面来给我们要粮草”

“夏侯渊那边有什么动静”杨松不禁问道。

“夏侯渊若是派人前来征调,能压就尽量压到最低。”杨松知道夏侯渊是块硬骨头,可不好啃呢。

“是,大哥,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么热呢”杨任不禁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衫。虽然是盛夏季节,但是在这海拔如此之高的天荡山上,又逢着晚上,又怎么会感受到如此高的温度呢。杨松连忙冲出大帐之外,只见天荡山上的粮仓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燃起了熊熊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