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徐青木斩了过去。
“哎,哎,大家都是自家人,有话好好说,何必如此大动拳脚呢。”说着杨尘手中的生铜棍勾开开杨淼的铁桨。
徐青木见有人站出来主持局势,心中不禁放松,手中木杖的威势登时缓了下来,谁知那杨尘趁着徐青木懈怠之际,手中的生铜棍直趁机向着徐青木递出了两招,口中不禁喊道:“祭酒已经被去了论资排辈,理应是徐长老说的算。”
嘴上这么说着,手中的生铜棍的招式变得越发的凌厉,狠狠的向着的徐青木当头击去,杨尘既以生铜棍当作自己的兵器,就说明杨尘的气力在五位长老之中就是最好的。
徐青木若不是手中木杖的攻势还未尽数收回来,只怕早就被的杨尘这一记生铜棍打得脑浆崩裂。
仓促之间,杨尘的生铜棍递了过来,徐青木的木杖回身格挡“嘭”的一声闷响,徐青木只觉得双臂酸麻,被杨尘的生铜棍上面的威势弹出了数步。
“哎吆吆,不好意思,本能的反应没收住。”杨尘脸上赔笑着,手中的生铜棍的招式,却变得越发的凌厉了。
与杨淼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双双纵身而上,夹击徐青木,杨尘手中的生铜棍直扫徐青木的腰眼,杨淼手中的铁桨直掠徐青木的双腿。
在杨尘,杨淼二人的夹击之下徐青木显得形单影只,但是徐青木好歹也是五斗米教五行尊者之首,武功之高,也不是旁人能够企及的。
杨尘的生铜棍的罡风带到,杨尘不慌不忙,暗暗蓄力于掌,迎上了杨尘的生铜棍,在一边观战另两位五行尊者见了,不禁暗暗心惊:“杨尘的生铜棍的力道,我们还是见识过了,徐青木竟然想以肉掌硬接,难道他自己对自己的功力如此自信,竟到了如此有恃无恐的境地了吗。”
殊不知若论外功,杨尘的外功修为,算得上的五行尊者之中的翘楚了,若论内功,杨尘是万万不及徐青木的。
生铜棍上的劲力递到徐青木的掌上的,无声无息,杨尘只觉的自己的力道登时消失的无影无终,就好似自己一棍的力道,尽数击在了大海之中一般。
电光火石之间,杨淼手中的铁桨也递了过来,徐青木侧身旋步,身子在杨尘的生铜棍下一缩。
“当”的一声响,火星四溅,杨淼的铁桨和杨尘的生铜棍登时交触在了一起。再看徐青木,已经纵身圈子之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好戏。
杨尘为杨淼铁桨上的力道所激,身子飞出了数丈,噗通一声落在地上,杨尘生性悍勇,落在地上,便立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一动之下,牵动了身上气血,登时吐出了一口鲜血,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徐青木得意洋洋的看了看二人环视一眼诸位教众喊道:“还有谁不服,只管上前来比试。”
五斗米教五行尊者之中以徐青木的年岁最长,武功自然而然居于首位,众人见两位五行尊者尽数败在了徐青木的手下,哪里还有人是徐青木的对手尽皆在下面默不作声。
“还有谁不服”徐青木又问了一声,话音刚落,只听一声低沉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还有我。”
徐青木左右环视,月光之下,只见一黑袍人,单足踏在十余丈之外的树梢之上,晚风拂过,身子也随着的树梢轻轻的摇曳。
相隔十余丈之外,只觉得那人声撞钟,声音仿佛就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一般,震得众人的徐青木的耳朵嗡嗡作响。
那黑衣人话音一落,身子借着树梢摇曳的力道,腾空而起,自半空之中负手而起,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徐青木的面前。
只见这位黑袍之人,身材高大,带着一掌青铜面具,面具之下,幽幽的双眼的泛着莹莹的紫意。
“阁下是什么人”徐青木不禁问道。
“阴阳家“东皇”。”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听说了阴阳家的名字,众人不禁炸开了锅,阴阳家存世近千年,在江湖上极为神秘,只知道,阴阳家以“东皇”为首,至于其他什么消息旁人一概不知。
“既然是东皇,那么不在你自己的总舵待着,来我教有何贵干”徐青木怒道:“难道你想插手我教内部的事务吗”
徐青木见多识广,见东皇的架势,知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说得对。”东皇幽幽的双眼扫视了一眼徐青木“指着祭坛上躺着的张鲁的尸身道:“五斗米教乃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教,若非为庸才所误只怕此刻早已经有所作为。”
五行尊者与诸位教众听到东皇言语之中辱及先祭酒,一个个不禁义愤填膺。徐青木冷笑道:“贵教倒存世近千年,到如今不也还是一事无成”
东皇冷峻的双眼看了一眼徐青木,陡然之间,双目之中紫意大胜,身形一晃犹如鬼魅一般凑到徐青木的身前。
徐青木早就想到东皇会突然发难,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见东皇五指成爪,直向着徐青木胸前的“天突穴”抓了过来。
第五百一十五章 五行尊者
东皇起手之处,势如闪电一般,劲力直透徐青木的前胸,徐青木出掌欲要格挡的,只觉的东皇来势甚是迅猛,见徐青木身手格挡,登时右掌变爪为指,一股极为阴寒的指力戳在了徐青木的
看似轻轻一点,实则让徐青木全身剧震,身子登时酸麻了半边,好似触电一般,徐青木的右手,登时无力的垂了下来。
杨尘见状,手中的生铜棍飞速的递了上来,当头向着东皇劈了过去,东皇登时感到身后劲风陡然而至,心知这一棍的力道非同小可,身子一转,顺势一侧一侧,生铜棍带起的劲风自东皇的面具上刮过,泛起了阵阵的火星。
一声闷响,杨尘只觉的自己手中的生铜的去势登时被牢牢的止住,定睛看时。只见自己的生铜棍牢牢的攥在东皇的手中。
杨尘使尽毕生的气力,也撼不动分毫,那一柄生铜棍就如同焊接在东皇的手中一般,只听东皇低喝一声:“撒手。”
说着手上加力,欲要将杨尘的生铜棍,硬生生的扯离杨尘的手中,杨尘听到东皇的低喝之声,知道东皇要运力夺棍,手上自然而然便生出一股力道与东皇的力道相抗,就在力道将发未发之际,杨尘只觉得手上一轻,东皇的力道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开弓没有回头箭,杨尘这一股回夺之势,立时便发了出去,生铜棍上的没有力道与其相抗。
手中的生铜棍直向着自己的面门卷了过来,就好似自己使出的力道尽数抽打在自己的身上了一般,虽然力道将发未发,但是杨尘毫无防备,无法运气相抗,若是真的打到了自己只怕少不了,脑浆横飞之祸。
杨尘悍勇绝伦,双手握住生铜棍,低喝一声,竟硬生生的止住了手中的生铜棍回弹之势,但是这就好比杨尘硬生生的扛下了一位与自己功力相仿的人的全力一击。杨尘原本就是有伤在身,在这剧烈的牵扯之下,杨尘只觉的嗓子眼一咸,牵动了方才的创口的,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气血,再次翻涌了起来“噗”的一声又吐了一大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