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由人家是一个自律的人,所以你越是说他他越是做不好。
孔子、子念、河莲三人,是那种亦师亦友的关系。表面上孔子是子念与河莲的老师,可实际上孔子不仅向子念学习箭法,还讨教武功。
河莲经常自告奋勇,反过来充当老师,指点一二。
子念见河莲来了,就笑嘻嘻退让一边,让她当老师去。
孔子虽然不喜欢这个老师,可还是勉强接受了。河莲就这性格,你不依着她以后有你受的。只有依着她,把握好分寸别被她耍了就行。
说真的跟河莲相处,能让你学习到许多东东。
春祭的时候,因为河莲公主的关系,孔子参加了春祭仪式。季平子等人出于河莲公主的原因,也都对孔子礼遇有加。
春祭就是新年,过了新年,天气冷暖变化无常,生病和死亡的人增加,孔子又忙了起来。
在孔子的亲自指导下,子念已经学会“吹喇叭”了,完全变成了一个儒生,一个专门从事办理丧事的人。
河莲是个女人,大多时候都留守在家里。只有少数时候,才被孔老师叫过来帮忙。有的人家人手不多,需要贴心的帮手。所以女人有时也能帮上忙。
公元前533年,周景王十二年,鲁昭公九年初夏,闲下来了,孔子才准备彻底地断了过去,告别“儒生”吹喇叭的身份,做一个真正地士。
他决定去宋国寻祖了。
他决定去故乡看看,如果有婚约的话那么就成亲吧
这个时候的他,挣了一些钱,存了一些钱,有了改变命运的资本。
自从子念跟随他后,子念的工资没有要,都当成学费了。
按照当时的规矩,子念跟随孔子学徒,是没有工资的。但是孔子作为老师,是可以从主家那里拿到两份工资。
所以这段时间,子念又帮他挣了一些钱。
还有自从河莲住进他家后,在生活费上,他又省出了不少钱。
此时的孔子,算是一个很有钱的人了。虽然他的身份是儒生,不是真正地士。可他比低级的士都有钱。
他是一个有钱而无资产的士,一个没有固定产业的士,没有封地的士,没有薪水保障的士,一个不享受诸侯君王特别待遇的士。
一切准备就绪,孔子去了一趟兄长孟皮那里,看望兄长以及才出生不久的侄儿。
看见侄儿那个可爱地样子,他的感触很深。
真的他想成亲了。他对亲情有了一种寄托,想象着自己也将与兄长一样,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丘你真的要回宋国老家”兄长孟皮问道。
“嗯”
“我好像听说了当年你与宋国那边是有婚约的丘”
“与谁家有婚约”孔子急急地问道。
兄长孟皮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只是隐隐约约地记得一些。
孟皮也是很早就被赶出了家门,不知道家里的事。
根据判断:应该在以前,那边的不少人都知道这事。
只是孟皮与孔母被赶出家门后,就断了那边的消息。
听兄长孟皮这么一说,孔子的心里更是有数了。
与宋国那边,一定是有婚约的。
第311章 孔子去宋国寻找婚约
孔子终于确定了:自己与宋国那边是有婚约的。
只是到底与谁家有婚约,他不知道。
父亲的故人年龄都很大了,有很多人都已经不再人世。所以自从父亲过世后,母亲就很少与宋国老家那边来往了。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到底与谁家有婚约,他不知道。
一切收拾停当,孔子在子念与河莲两人的陪同下,来祭祀父母,也算是辞别吧
跪在父母的坟前,孔子大哭。
天色不早了,孔子才爬起来,离开父母的坟地,往宋国走。他没有回家,更没有进曲阜城。
看不见父母的坟墓了,孔子又转身过来,面朝着那边,恭恭敬敬地磕头。
然后又转身向着曲阜城方向,恭恭敬敬地磕头。
再然后他抬头看着曲阜的方向,泪流满面。最后他站起来,朝着曲阜的方向看着,很久很久
仿佛在说:别了曲阜别了过去
等我孔丘回来的时候,我就是另外一个孔丘了我就是我自己我就是一个真正的士
我孔丘不是儒生我孔丘的人生不是吹喇叭的吹鼓手我是士
我是孔丘
对我是孔子我要做子
我要世人都尊称我孔丘为子孔子
我孔丘不求做一个圣人,不求做大叔说的那个影响后世几千年的圣人,我只想做一个没有过错的人,做一个自己。
“我会回来的我孔丘会回来的我会回来的我孔丘会回来的呜呜呜”
孔子朝着曲阜方向大声地喊着,最后忍不住大哭
“呜呜呜”
子念与河莲两人骑在马上,远远地站在一边。
对于河莲来说,她是不理解孔子的一切作为的。她认为孔子的一切作为都是多余地
走就走得痛快何必如此麻烦
还拜别死去的爹娘呢有什么可拜别的徒增伤悲。
说走咱就走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这不是与过去诀别而是舍不得过去。
子念的脸上没有表情,但他的内心,却是有感触的。
他没有河莲那么洒脱和执着,在离开家乡的时候,他和他娘都哭了。在离开洛邑的时候,由于走得突然,他连娘亲的坟墓都没有去拜别。看见孔子拜别爹娘、拜别故乡,他真的很想家、想娘。
他是个男人他要忍
所以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他在压抑自己,不让自己表露出来。
“啊”
一声熟习的呼喊声响起,孔子奔跑起来。来到他的马匹跟前,跃上马背,狠狠地抽了马儿一鞭。
“驾”
马儿驮着孔子飞奔而去
子念与河莲两人,也快马加鞭,跟随在后面。
一直到天黑,孔子都在策马奔驰着。
“驾”
子念与河莲两人,也抽打着马儿,紧紧地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