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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温暖。

你赠他一时温暖,我还你一世安康。

即便没有这些,许时路上随便捡只小动物回来,说想放在家里养,许征也会答应。

许时眼里透露着意外欣喜,同许征保证:“我以后少吃点。”

许征好笑:“不就养只狗吗你想养就养。”

哪需要许时牺牲到这地步。

许时用手把试图钻出栏杆的狗头按了回去,提议道:“我们给它取个名字吧”

“好”

“它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不如就叫它小瘸子怎么样”许时心中早有答案。

逃不过的命运。

许征同情地看了眼即将被套上和之前一样那个难听的名字的狗子。

小狗仰着脑袋,目光懵懂清澈。

许征忽视内心的不安,纵容许时的命名:“行。”

第一百章

自从家里养了只狗, 家具遭到了极大程度的破坏,真皮沙发变成破皮沙发, 皮革被留下无数道抓痕,东掉一块西掉一块, 露出里面的海绵。

其他家具同理,木质的椅子腿也被啃出一块牙印,唯一不被损坏的拥有铝合金腿的茶几, 也

“许发财, 你怎么又在茶几边上尿尿”许时用两只手卡在小瘸子的前腿下方, 把狗举在半空中, 当面质问。

许发财把头扭开, 看天看地, 就是不看许时的眼睛。

这是小瘸子的大名,许时发觉, 教训狗的时候, 得连名带姓地喊才有气势,便和许征商量着给它取个名字。

姓许,名发财, 许征挑的,毕竟这算是许时给出的取名方案中最正常的一个, 其它的名字都是什么:二蛋、瓜怂、傻丫、蹲蹲、阿秃

这样奇奇怪怪的名字。

发财,倒成了其中最正常的一个。

反正贱名好养活。

许时把狗转过来, 让它正视自己:“你看着我”

许发财再把头转开, 做错事也不吭声, 纯当不是它干的一样。

好一只清清白白的小黄狗。

许时举了一会儿觉得手酸,把狗放下:“走,你赶紧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认命地从浴室拿来拖把,把地拖了,还喷上消毒液。

许征回家一闻到消毒液的味道,就知道许发财又在家里尿了。

总是尿在同一个地方,讲了好几次也不听。

许时嘴里总嫌弃许发财,可也是对它最好的那个,自己舍不得花钱,却给许发财买最好的狗粮。

家里的玩具添置了一大堆,许发财单独睡在一间狗房,买了三个窝,还拥有自己的独立别墅

许时最近在捉摸着什么时候给许发财买个滑梯。

一只狗,日子过得比谁都潇洒。

许时一天遛他两回,早晚各一次,许时有晚课的时候就等许征下班回家遛它。

许发财面对许时皮得很,在许征面前就收敛很多,许时要给它套绳,许发财各种躲避,必须得用抓的,还特难抓,轮到许征给他套绳的时候,许发财也躲,但只要许征伸手一抓,就乖了。

或许是它知道,许时才是那个救了它的人,他对许时,有一种更深的依赖感。

这表现在许征每次牵它出门的时候,许发财的尾巴尖总是垂下来那么点,不再高高扬起。

许时养了狗以后,除了对狗大方,在生活方面更加拮据,可以称得上是勤俭持家,连他们出去吃饭的次数都减少了。

这和前世那个花钱不眨眼,只把钞票当数字的许时完全不同。

要不是这些年一步步看着他成长,许征都要怀疑许时被人穿越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半个月后,许征终于从尤志那儿得到答案。

许时以为他破产了,正想方设法为家里省钱呢。

许征很想告诉他家里并没有许时想象得那么穷,他虽欠了五百万,只要等到过几年房价一涨,他随随便便卖套房就能把这笔债款还清。

但他发现这样的理由好像不能让许时信服,现在房价那么便宜,谁相信几年后会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于是许征只能配合他,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跟着许时一块省钱。

某日,两人路过街边炸鸡店,香味从街角就闻得见,惹人发馋。

许时努力咽了口口水,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买份带回去吃吧。”许征说道。

许时坚定地摇头:“不,我不想吃。”

不看不闻骗自己,这已然成为许时省钱的手段。

第二天许征晚上回家,打包了份炸鸡。

“你怎么又乱花钱”许时努力抵御香气的诱惑。

“我买给许发财吃的,你要不要也来点”许征搬出了蹲在他脚边乖巧望着塑料袋的许发财。

许时:“狗不能吃这些。”

“我忘了。”许征承认地毫不走心,趁机提议,“那不然你吃”

许时松动了:“行叭。”

以后许征再买什么东西回来,都用许发财当借口,狗不能吃的,通通塞给许时。

每每许发财都被馋得不行。

许征摸摸它脑袋,给它拆了包零食:“辛苦你了,去吃吧。”

许征第一次发觉,有只狗真好用。

许时就这样被许征不知不觉地投喂着,许时一边吃一边发誓,他会好好学习,拿到学校奖学金。

要求不高,拿个国奖就行了。

“你等着,我毕业之后就能挣钱养你了”许时握着拳头,壮志踌躇。

许征含笑,伸手抹了抹他唇角:“你这儿有奶油。”

“哦。”许时用手背胡乱擦了一把,低下头专心啃他的小蛋糕。

同居的生活不总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偶尔也会遇到点小意外,例如许时学校晚上的自律会夜点名,就是一项最大的阻碍。

学校宵禁时间是晚十一点,查寝人员通常在十点五十分左右过来排查,看有哪些没到宿舍的,许时经常让舍友帮他打掩护,床上还用衣服支了个人出来,被子盖着,查寝的人要是过来就说他睡了。

当然,这么做并非每次都能成功。

遇上某些特别轴的,非得把人叫醒,见瞒不过去室友只能给许时打电话。

“铃铃铃。”十点五十,电话铃声一响,许时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原本在高高兴兴地撸狗,现在不得不把许发财放下,接起了电话:“喂,又是谁和我过不去”

“还能是谁,隔壁班那个呗。”室友在电话中回答道,“你赶紧回来吧,等会十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