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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倒下,有人被摔疼了,哀叫不已,有的战马前蹄摔断,躺在地上颤抖着,想要爬起来却是不能。

李弘通使劲摇了摇头,他隐隐感觉到情况不妙,可是一时又想不出是怎么回事,毕竟这是在福州城,李氏兄弟才是福州城的主宰,谁敢乱来然而,不等李弘通反应过来,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黑暗中,有人打着灯笼,照亮了四周。

李弘通抬起头,只见数人冲了过来,手中还提着闪亮的兵刃,在灯光下,特别的显眼。

“敌、敌袭”李弘通在这一瞬间,脑海几乎一片空白,只能想起这两个字。

一名侍卫反应极快,迅速站了起来,正想要拔出兵刃,一人已经冲了过来,此人身手十分矫健,大步过来之后,长刀劈下,侍卫来不及举刀相迎,就被一刀砍中肩膀。侍卫一声惨叫,在漆黑的夜里,显得特别突兀。

那人毫不停留,又是一刀,抹过了侍卫的脖子,沉重的身体轰然倒下,地面已经被染红。突然出现的这一幕对于福州军来说,实在是让人太吃惊了。

李弘通刚想站起身来,刚刚杀了侍卫的那人蓦然回头,虎目看见李弘通,冷哼一声,长刀已经随着身子飘了过来,同时伴随着还有一句:“李将军,咱们又见面了。”

这个声音太过于熟悉,以至于令李弘通吃惊半响,等到适应了光线,看清楚了来人的脸,忍不住道:“费、费砚,你这是为何”

“闲话少说,立刻带我去节度使府上,不然此人就是你的下场。”费砚说道,言语中带着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李弘通喉结一阵蠕动,有心想要反抗,但这时他发现带来的侍卫已经被黑衣人擒获,有几人已经被杀死,身上的衣甲已经被剥了下来,自己穿上了。有人递给费砚一件衣甲,并侍候着他穿上。

费砚冷冷地看着李弘通,也不多话,滴血的长刀举了起来,李弘通相信,如果他不答应,这柄长刀就会落下,一刀砍断他的脖颈。

李弘通尽管弄不明白费砚为何要这么做,但他有一点十分清楚,那就是他不想死。可是,引费砚入了节度使府上,大哥的生命就会危在旦夕,让李弘通又有些犹豫,该怎么办

费砚目光阴冷,宛如冬日的寒风,刺的李弘通心中颤抖,当他看见费砚脸上的那道刀疤,仿佛一道吞噬人性命的黑洞的时候,李弘通咬咬牙,此时的情况,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答应,我答应。”李弘通忙不迭的答应着,生恐费砚手中的长刀随时落下,要了他的性命。

费砚收起了长刀,冷冷地看着他,声音里不带丝毫表情:“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样。”

话虽然如此,但费砚还是从袖口取出一柄匕首,顶住李弘通的后腰。李弘通只觉得腰间一疼,冰冷的刀尖似乎带着一股寒意,传到了他的腰部,让他觉得格外难受。

“我不耍花样,不耍。”李弘通忙说道,额头上冒出了大汗,他也不敢抬手去擦。

费砚伸手,摘掉了李弘通身上的兵刃,递给了站在一旁的士兵。黑衣人大多换好了福州军的衣甲,随着李弘通朝着节度使府上走去,余下两人,将被杀死的福州军士兵拖到暗处,同时四周看了一眼,快速跟了过去。

节度使府上,大门已经紧闭,李弘通抓住门环,使劲扣了扣,等了半响,门子这才打开了门,问道:“谁呀”

第三十章 夜黑捉人夜

门子的话刚刚说完,转眼就看见李弘通站在一旁,神情很是严肃,不由紧张起来。

费砚在一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匕首加了几分力气,李弘通知道,若是有所异动,这性命就不保了。当即脸色一沉,道:“我忘记拿了点东西。”

门子有些奇怪,正要说话,费砚身后的一个黑衣人挤了进去,同时伸手捂住了门子的嘴,另一只手举起,手中利刃割断了门子的咽喉。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不可抑止地传入李弘通的口鼻中,他忍不住抽动了一下鼻子,心中有些恐惧起来。

门子被杀死之后,有人拖走了他的尸体,像拖死狗一样。

费砚推了一把李弘通,低声道:“你若敢异动,他就是你的榜样快走,李节度在哪里”

李弘通脸色微微一变,当即朝着后院,李弘义的住处走去。节度使极为宽敞,李弘义的住处便最后面的庭院处,防备较为森严,一路上,不少巡夜的士兵来回走动。

李弘通被费砚押送着,不敢出声求救,巡逻的士兵看见是李弘通,又见他一脸严肃的表情,有些不敢去问。李弘通说好听是个性耿直,说难听了是没有脑筋,加上脾气暴躁,没有一个人敢惹。这两日的事情,节度使府上的士兵都知道一些,又知道他深夜被匆匆叫醒,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又回来,或许是要去见节度使。

节度使与他是兄弟,关系非常好,这些士兵哪里敢去惹士兵们看见李弘通第一眼,便不再去看。李弘通虽然不敢求救,但还是在那挤眉弄眼,希望引起士兵们的注意,可是,不少士兵从他身边经过,都没有仔细看他的表情,加上天色昏暗,哪里知道李弘通在求救

费砚却察觉到李弘通的异样,手中匕首向前一顶。李弘通闷哼了一声,匕首已经刺穿了他的肌肤。

“想活下来,就老实一点。”费砚低声说道。

李弘通不敢再有异样,带着穿着福州军铠甲的黑衣人,半柱香后抵达了后院。李弘义睡在卧室,外面还有一个偏厅,里面住着两名心腹,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李弘通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他们身上。

李弘通不等费砚说话,上去敲门。

“谁呀。”士兵被惊醒,问道。

李弘通看了一眼费砚,低声道:“这是两个家奴。”他希望能麻痹费砚,如果是两个家奴,那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在福州这个四战之地,有两个家奴保卫着主公。

费砚却皱了皱眉,他立刻明白,这两个所谓的家奴,绝对不简单,李弘义如此谨慎,即使如今靠近了他的卧室,恐怕还需要一场恶战,他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李弘义,才能达到这一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