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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出对不列颠王多大的敬意,微微欠身,优雅有礼的道:

“这次沃茨霍格学院招收学徒的消息能够顺利传达各城各镇,甚至偏僻村落当中都有天赋者,有劳吾王费心了,如果二十四人当中有人能够成为五芒星级别的魔法使,不列颠之名别说是欧罗巴,东方和教廷也会忌惮三分。”

谢顶中年三十出头的年近,身材偏瘦,相貌平平,气质却不寻常,一身黑袍与城门外领头的三名骑士一模一样,长袍上绣着简约的金色花纹,不华丽却自有贵气,与大殿内一众大臣完全不同。

不列颠的王,尤瑟潘德拉贡,听到谢顶中年的话,面上露出几许喜色,旋即又微微摇头道:

“帮助霍格沃茨学院就是在帮助不列颠,不用客气,那二十四名学徒以魔法使作为目标很好,不过能有一人成为魔导师本王就很满足了。”

尤瑟潘德拉贡话虽如此说,但是对于魔法使未尝没有奢望。

不列颠作为欧罗巴的王国之一,偏居一隅,小岛上资源稀缺,周围的邻居又不怀好意、虎视眈眈,有魔导师坐镇不过能自保,有了魔法使才有走出去的资格,特别是东方,欧罗巴所有人都向往的地方,数百年前一支被驱逐的蛮族就能毁灭欧罗巴当时最强盛的帝国之一,东方之强盛,可想而知。

谢顶中年闻言笑了笑,单手抚胸,躬身施礼。

“吾王,车队现在已经出城,我也不能久留,来日再见。”

说完也不等尤瑟王说什么客套的话,手中的木杖轻轻一挥,身形无风自动漂浮了起来,倒退着飞出了宫殿。

大殿中陡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沉重,尤瑟王脸色冷淡的看着谢顶中年消失的方向,殿内的文臣武将也俱是忿忿不平之色。

人生来就不是平等的,有些人总是与众不同的,不是权力、地位、财富,而是天赋,成为极少数,学会将不可能变成可能的奇迹力量的魔术师,甚至更高的魔法师、魔导师、魔法使、大魔导,乃至神灵。

然而,拥有奇迹力量的人将不受世俗的控制,与王平起平坐,甚至蔑视王的存在,这如何能让一国之君与位极人臣的高高在上者满意

当然,拥有奇迹力量的人是不会在普通人的意见的。

车队出了城,行走在土黄色的道路上,马车随着路面的起伏颠簸,离开城内人群的目光,少年少女们都活跃了起来,只是顾忌着领头的三位骑士,所以都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

他们有着离家的恐慌,但更多的是即将接触到神秘力量的兴奋。

最后一辆车上的少年却显得与众不同,手肘支在车沿上,独自在发呆,剑眉平方,碧色的瞳孔扩散,完全没有聚焦,也没有和同伴交流的想法。

耀眼的金发剪得很短,非常干练,全身肌肉线条流畅,充满力量敢,一看就是个强壮的小伙。

可惜一身枯黄色的麻布衣和麻布腰带,看起来就像是套了一个麻袋一样,标准的土包子造型。

实际上其他被选中的同伴,除了少数几个贵族出身的子女,毕竟在这个时代欧罗巴的手工业极其低下,能穿起细布衣服的只有大富商和贵族,丝绸衣服更是只有王能够享用。

不巧的是,和他同乘一车的利瓦尔就是不列颠一位公爵的孩子,深蓝色的印花贵族服饰和麻布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这位贵族大少并没有看不起麻衣少年的样子。

“鲁鲁修,我是火、雷双属性,你是什么属性的”

鲁鲁修斜瞥了一眼身侧的华服少年,淡淡的道:

“你猜。”

“啊啊啊”

利瓦尔挠着一头棕色短发,有些抓狂的道:

“你这家伙,不要每次都用这种回答啊除了你猜,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什么吗”

面对利瓦尔抓狂的喊叫,鲁鲁修不以为然的掀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将目光收回,并未有多言的打算,缓缓垂下了眼眸,似乎要假寐。

利瓦尔见状,焦躁的情绪莫名的平静了下来,因为激动有些涨红的脸色也逐渐变淡,欲言又止,最终将目光从鲁鲁修身上挪开,目光望向了道路两边的景色,却没有投入注意力,随着马车的颠簸,神游天外,思索了起来。

一路之上他都在试图和对面的乡下佬交流,结果对方的反应相当冷淡,根本不做任何有效的沟通,就连对方的名字,也是在前几天城内住下时从别处打听到的。

这个乡下佬虽然土了些,但是金色短发、剑眉星目,长得比自己都要英俊几分,肌肤深棕色,手心布满厚厚的老茧,裸露在外壮牛一样腱子肉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身体偏瘦,却在颠簸的马车上稳如泰山,腰身挺拔,自由无形的气势迎面而来,令人不敢小觑。

更主要的是那双眯起来的眼睛,碧色的瞳孔如平静的幽泉,却莫名的透露出一股子狠色。

第六百九十九章喝了这碗粥,你就是我的人了

冬马和纱在梦中回忆起了最不想回忆的时刻,三年前她的母亲为了追逐梦想远去维也纳,将她独自一人留在了日本,独自住在空荡荡的别墅中,无人知道她的孤寂和委屈,以及一种被抛弃的心酸与悲伤。

从梦中惊醒,没想到听到身边有人关切的询问,是若叶,让她感到身上谜影重重,却与她在琴艺之上心有灵犀的人。

久违的体会到了被人关心的感觉,而且是在意的人,先悲后喜,一时之间,情绪难以自制,莫名的,泪水不禁从眼角,顺着脸颊滑落,打在被子上,留下斑斑水迹。

“怎么哭了哪里感到不舒服吗”

若叶有些笨拙的关切询问,只感觉束手束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也不知道此时该做什么。

他身边的少女或是妖异,或是霸气,或是淡然,或是乐观,但无疑,每一位少女的心理都异常强大,一个比一个坚强,莫说是流泪,软弱都不曾表现过。

若叶这是第一次面对哭泣的少女,无所自从。

冬马和纱听到若叶的话,眼泪不仅没有止住的趋势,反而好像更加汹涌,不要钱一样几乎连成一线滴落。

呃,真不要钱呸,正经点

“你别哭呀,有什么跟我说”

若叶有些慌了,莫名的有种负罪感,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床头的抽纸盒中抽出两块纸巾,笨手笨脚去给冬马和纱擦眼泪。

冬马和纱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虽然身体虚弱没什么力气,但动一动手臂还是没问题的,接过纸巾自顾自的擦了起来,眼泪渐渐止住。

若叶见状松了一口气,他还真应付不来这种场面。

冬马和纱擦干眼泪,回过神来,平复心中波动的情绪,头脑冷静了下来,望着站在床边的若叶道:

“你怎么在我家”

“你上午没去学校,电话又打不通,担心你出什么事,所以过来看一看,幸亏我来了,你发烧额头烫的都能煎鸡蛋了,高烧之前的症状很明显,只要吃药完全可以避免的。

女孩子一点都不知道爱护自己,还让人担心,真是不省心。”

若叶絮絮叨叨地说着,难得啰嗦,说到最后居然对冬马和纱说教了起来。

冬马和纱听着却没有一点不耐烦,反而觉得很温馨,换作以往,这时候应该一脚踢向若叶了。

艺术天才的骨子里可是有些暴力呢。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什么味道这么香”

冬马和纱琼鼻微动,方才不知是没有在意还是刚刚传来,总之闻到这种淡淡的香味,她觉得食指大动,口中津液横生,感觉肚子很饿。

“糟了,我还熬着粥呢。”

若叶听到冬马和纱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又连忙转身跑到了厨房,不得不说,冬马和纱醒来的时机恰好,蛋丝瘦肉粥刚好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