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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难以置信,难道他对艾丽莎的执着都是假的吗经历了幻境后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自己的情感问题来。

看着陷入沉思的菲利克,克劳迪娅眼神松懈下来,轻轻呼出一口气,放心地享用起早餐来。

突然她眼中冰冷的光芒一闪而过,瞳孔深处淡淡的杀机涌现一瞬,旋即消失了

在吃完早饭后,克劳迪娅说有事外出了,而菲利克则回到自己睡觉的房间躺在床回味着昨天的激战,心里有点遗憾。

“是不是觉得是真的就好了”

贝拉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菲利克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对啊,如果是真的也不错。”

等等刚才贝拉说了什么她怎么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样的幻境

菲利克蹭的一下挺起身来,看向身后的影子。

“出来”

贝拉从影子里伸出半个头,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菲利克,然后骂了句变态。

“果然是真的对吧”

“是啊,都是真的,不是什么幻觉啦,那个女人在骗你哦,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自己的瞳色,已经变成紫色了,你的原罪之力觉醒了,果然是这种垃圾原罪啊,说实话之前我还有点期待是怠惰原罪来着,啧啧啧。”

菲利克感觉自己的观念遭到了巨大冲击,如果昨天那件事的的确确发生了,那么今天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毫无疑问是克劳迪娅干的。

“克劳迪娅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穿衣服,为什么她不想让我知道呢是因为和一个人类做了,所以觉得耻辱吗”

贝拉摇了摇头,冷笑一声,开口道:“不是这样哦,你又两点说错了。”

“两点哪两点”

“第一,她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并非给你穿衣服,反而在你睡着的时候坐你身又玩了几次,一个血族做这种事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不过她昨天流血了,昨天应该是她几百年来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儿,所以贪恋快感,回味一下也情有可原。

第二,她如果觉得耻辱就不会醒来后又用了,所以说她起码不讨厌你,至于她为什么要隐瞒我就不清楚了。”

菲利克敬佩地看着贝拉,竖起了大拇指。

“以后我叫你贝尔莫斯好了如此精妙的推理,十分令我信服。”

此时此刻,菲利克内心非常激动,终于,在穿越到异世界后的第十年,他踏了成人的台阶

而且和别人的第一次相比,他这次经历算得完美,可以说和别的丝相比已经赢在了起跑线。

只见菲利克蹦下床穿鞋撒腿就往外跑去,他要去找克劳迪娅。

“喂,你要去干嘛”身后的贝拉问道:“要去找那女人吗”

“你这不废话嘛,克劳迪娅都已经被我被我”菲利克说到一半没再说下去。

看着菲利克支支吾吾的模样,贝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反正不关我事。不过我有件正事要说,阎魔刀弄丢了,你要尽快找回来,估计很快我就要陷入沉睡了,如果以后你叫我没反应也不要心急,尽快召回阎魔刀,明白吗”

菲利克听了神色一变,变得严肃起来:“好吧,我会尽快拿回来的,不过别报太大希望,毕竟都飞到魔王城去了。”

“怪谁呢你这个白痴。”说完这句,贝拉就钻回了影子里。

离开宅邸在圣地里东拐西拐,虽然途中遭遇了不少人的白眼和鄙视,但他全都无视了,最终找到克劳迪娅是在一个空旷的广场,周围还围着不少人,而站在克劳迪娅对面的菲利克认识,就是洛克。

“竟然是那个蠢货,现在看来还真是不顺眼啊”菲利克盯着洛克,嘴角下拉,一副厌恶的表情。

“是吗,我之前看你怎么没这么讨厌他”

贝拉不留情面地戳穿了菲利克的小心思,仔细想想就知道,菲利克是因为独占欲,在他潜意识深处克劳迪娅已经成了他的所有物,而洛克毫无疑问碰到了他的逆鳞。

对菲利克这种反应贝拉并不吃惊,她反而觉得有些高兴。

之前她还有些担心菲利克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感到愧疚或是难受,如果那样的话菲利克这个魔王今后会很难变强,毕竟如果变强需要女人,而如果需要深厚感情才敢越线的话,那菲利克的原罪之力作用等同于无。

但出乎意料的是菲利克完全没有这些想法,而是在一瞬间就把对方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贝拉相信这只是第一步,随着菲利克体内原罪完全觉醒,他将变得更加邪恶和肆无忌惮,完完全全放纵自己的,不加任何掩饰的邪恶和彻头彻尾的堕落,这才是一个魔王该有的样子,可以侵略并支配一切。

在贝拉沉思的时候,菲利克已经来到了广场中央。

广场中央,洛克一脸震惊地盯着克劳迪娅,刚才对方突然发动袭击扯掉了自己一条手臂。

“克劳迪娅,你疯了吗”

虽然对他来说断条手臂恢复只不过眨眼的功夫,但这种屈辱却令他难以忍受。

面对对方的质问,克劳迪娅冷冷一笑,血气之力从周身发散而出。

在醒来时她就想起来昨天喝的那瓶酒是洛克送的了,而送她酒的那个人,自然是抱着极为龌龊的目的,如果不给洛克一点教训,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第一百二十四章 放开他,大家当无事发生过

“克劳迪娅,别这样,他是你哥哥”旁边一个美丽的女人轻声提醒着克劳迪娅,看样子她和克劳迪娅的关系不错。

另外的人都是处于一种旁观的态度,并没有要直接插手的打算。

在血族里,不管实力的强弱,每个族人都是极为珍贵的,除了那些后面转化的血仆外,不会有人轻易杀死自己的族人,因为那是违反血族法典的,而血族如此漫长的生命,几百年来不可能没有争吵,而每次争吵也不可能都被劝阻,所以对一些个人矛盾所有人都抱以观望的态度,目的是为了提醒双方那条不可逾越的界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