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挺乐意的吗”
“是啊,我这不还求着你的嘛,要不,我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给你搭配服饰呢。”
“活该,谁叫你回来的。”
“哎,我说,你能不能再催催你那还端着明星架子的阿雄啊,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消息呢,我一个人住可真是寂寞难耐啊”
“你再耐心点,这找房子可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哪那么容易碰着的呀。”
“通过这件事,只能说明你们家阿雄没本事,连个房都找不着,一点明星的号召力都没有,切”
“别说是你了,就连我都这么觉着。”
“我说是吧,这一息影的大明星,头顶那无论有多耀眼的光环迟早都得暗淡下来。”
“我倒不是为这个烦心,主要是”小丽想说时,突然欲言又止。
“主要是什么哎呀,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都”
“主要是,大雄他,连给孩子取个名字都这么磨叽,真烦人。”
“给宝宝取名字怎么磨叽了”
“宝宝出生后,他只给孩子取了个小名,这大名他就不管了,这算怎么回事嘛。”一提起给宝宝取名字这事,小丽就一肚子的火。
“哎呀,男人嘛,不就是图个简单啰,取名字什么的还得是我们这样心思缜密的人才能做到的。”
“哎,不如这样,小雪,你给我家宝宝取个名字吧”
“你要我取这,你们家阿雄不会吃醋吧”
“不就是个名字嘛,他没那么小肚鸡肠的。”
“我看不一定。”
“哎呀,你就帮个忙呗啊,好闺蜜”小丽忽然孩童般撒起娇来。
“那我帮你这个忙,你可怎么感谢我呀”
“嗯,这样,今后,我让我们家宝宝认你当义父怎么样”
“什么义父,还姨夫呢多难听啊。”
“那你说当什么”
“在国外可流行教父什么的,哎,有了,我就当孩子的教父吧。”
“行,教父就教父。”
“你这直点头的,我当孩子教父,阿雄他乐意吗”
“我都同意了,他敢不答应”小丽忽而秒变回到白骨精时的干练,果断的回了句。。
“呵呵,也对,这史老太君都点头了,他一小卒子还敢乱蹦啊他。”
“就是,哎,你可得好好想想啊。”
“行,包在我身上。”说罢,杨雪端起咖啡若有所思的抿了一小口。
“哎,有了”,杨雪忽然猛地一拍大腿,“小丽呀,我想到了一特好的名字。”
“是什么啊”
“你那有笔和纸没”
“要那干嘛直接说不就行了啦”小丽挨包找了半天,始终没找着,“哎呀,今天没带。”
“算了,对服务员”杨雪朝服务员打了个手势,“麻烦拿张纸和笔来”
“好的,先生,请您稍等一会。”一男服务员点头应道,随后转身离去。
一会,服务员恭敬的端来一支金丝边的钢笔和一小张方正的便签纸。
“看着啊,”杨雪轻捏着钢笔在雪白的纸张上快速的一划,然后轻轻推给小丽,“仔细瞧好了,这可是你们家宝宝独一无二的大名儿”
“英、丽、海、霞”小丽困惑不解的念着纸上的字儿。
“没错,是不是很有fee啊”杨雪扬了扬自豪的眼神,抿了口咖啡。
“你这是人名还是地名啊”小丽一脸狐疑的看着杨雪,问。
“当然是人名啦”
“是吗我怎么觉着不像呢,麻烦你给解读一下。”
“听仔细了啊,”杨雪接过小丽手里的纸张,伸出如同女孩子一般纤细的手指在纸上一一滑过,“这头两个字英和丽可取的是你和阿雄名字里头的两个,这后面嘛”
“你接着说呀”
“别着急嘛这海字充分概括了你拥有大海一般宽阔的胸怀,这霞字是和狭窄的狭同音,意思是说你家阿雄一样狭窄的气量。”
“小雪,我们家宝宝可没招你呀,干嘛这么损他”小丽一听这最后一字的解释,立马急了。
“呵呵,跟你开玩笑呢,我怎么舍得给我的教子取这么个难听的字啊,刚才我纯粹是指桑骂槐而已”
“我说嘛,哎那你为什么要用这个彩霞的霞字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霞字可是有典故的哦”
“什么典故”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勿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杨雪喝口咖啡润了润嗓子,轻声朗诵起的一首词蝶恋花。答李淑一。
“哎你这词里边也没有霞字啊”仔细听了半天,小丽还是没找着半个霞字。
“呵呵,我哄你的呢,刚才我念的这首词里的确没有霞字,瞧你认真的劲儿,真有意思。”
“小雪,你这么顽皮,你大姨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