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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场发挥就好,并不要准备什么东西。

他点开微博,想看看今天涨了多少粉丝,然而当他点开的微博时,忽然看到自己的微博下边多了几千条评论。

什么情况

老子变网红了

然而当钟岳点开评论的时候,轻蔑一笑。

都是一些水军的骂声,看来是踩到某些人的痛点,请了水军来黑他了。

世上有趣的事情那么多,偏偏某些无聊的人庸人自扰之,去做一些无聊还恶心人的破事。若是以之前钟岳的性格,或许还会去挑衅一下游明游大师,不过如今书画之道走得久了,性子也磨练地好了,何必为这种烂事烂人生气呢

钟岳不在乎,然而有人不这样想。

陈萍萍的暑假,已经进入倒计时了。然而就是这样所剩不多的时日,可怜的陈萍萍被魔女拖了出来,压榨劳动力。

“哎呀,顾叔叔不是说了,让姐姐你别和钟岳来往嘛。”

顾秦拉着陈萍萍的耳朵,就像是教子有方的老母亲,冷笑道:“小家伙知道得挺多啊。”

“诶呀,诶呀,姐姐,疼,我错了。我偷听到的嘛。”

顾秦松开了小胖子的耳朵,想到还有正事,便道:“干活做好了晚上带你去吃大餐。”

“诶,姐姐您吩咐就是了。萍萍愿意为您效劳。”

也不知道陈萍萍从哪个动画片学来的俗套绅士礼,瞬间把顾秦逗乐了。

“好了,赶紧把这个游明的黑料给我直接塞到他的微博下面。”

陈萍萍看着桌上一堆的文件,一脸苦逼样儿,“萍萍做不到啊”

“为什么”

“爆破贴吧可以用个程序拆件,但是微博源程序,还是很难直接进入用户个人页面的,而且这也是犯法的,姐姐别为难萍萍啊。”

顾秦叹了口气,“那就雇水军,把这些黑料,全部给我曝光”

“姐姐,诋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在老美老爸教育下的陈萍萍,小小年纪,就很懂得保护自己的权益。

顾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诋毁这些都是事实我们是爆料爆料懂吗”

不管懂不懂爆料,陈萍萍脑瓜子疯狂地点着,不然他的耳膜要先被爆破了。

“好姐姐,雇水军很花钱的。”

顾秦眉头一皱,“能有多花钱”

“这个我也不知道。”

“挑最贵的,不差钱我要轰炸这个游明的微博”

“额好的吧。”陈萍萍感受到了顾秦的怒火,想不明白,为什么顾姐姐会为了这么一个无用之人,如此上心。

晌午。

天儿热。

小店的胖婶端来了一大盆新做好的凉粉,省得钟岳再下厨了。站在院儿里,对着钟岳的雅舍夸了一大箩筐,手不断搓着围裙,连连说着屋子装修的好看,一直捣鼓将来等她那小儿子在市里成家立业了,也要照着钟岳这宅子装修。

对此,钟岳表示欢迎。

吃得心满意足之后,钟岳便躺在竹榻上小憩。要说他对雅舍最满意的设计是什么,那必然是这方竹榻了。

约莫过了半小时,他才被门铃声吵醒。午睡总是在浅睡眠下,若是深更半夜,这门铃声还不至于将他吵醒。宅子有院儿,人到了后院的卧室,以前往往听不到敲门声,以前没装修之前,要想敲开钟家的大门,乡人们往往都是扯着嗓子喊。不过也没多少人回来敲钟家的大门。

钟岳打开门,看到一壮一瘦站在门外,有些惊讶。

他是见过两人的。

黄三笠。

花头雕。

“三爷有事”

黄三笠拄着拐杖,“阿雕,你站在门外。文人之处,你身上戾气太重。”

钟岳眼皮一跳,搞得你身上戾气不重似的。

“不打紧,二位进屋坐吧。”

钟岳估摸着,也不是上门结仇来的,也就不拘束了。

“二位过来有什么事”他又问道。

黄三笠拿过花头雕手上的画轴,在院里的石桌上铺开。

绢本已经被装裱好,看上去,衬纸也是用了高档的布料,画轴也是很美观。

“这是你画的”

钟岳扫了一眼,“恩。”

“老朽独喜工笔山水。如今青绿山水画得好的太少见了,有些不要脸地朝周丫头要来了,莫见怪。”

见怪

这倒是件怪事。

第一二七章 青眼相加

与西方画派不同,国画画分三科:人物、花鸟、山水。

不过各个时代分类又有出入不同。技法形式上,又有工笔、写意、钩勒、设色、水墨等,所以往往看一幅画的分类时,都会以技法加画科的方式归类。诸如工笔山水、写意山水等等。

王希孟擅长的,正是山水画中的青绿山水。“青绿”,又是一种艺术表现形式。山水画,先有设色,后有水墨,设色之中,又是先有重彩,后有淡彩。

唐朝时不少画家是为宫廷的需要而创作的,描绘宫廷生活成为流行一时的绘画题材,如明皇幸蜀图簪花仕女图虢国夫人游春图等,都是杰出的作品。张萱、周昉是具有代表性的画家,他们的仕女画多反映宫廷题材,张萱曾供职于“画直”一职。

北宋翰林图画院,画风则更侧重于山水花鸟,多为细致的工笔画,也正是钟岳这幅画作的表现形式。

钟岳想请黄三笠进屋去坐坐,不过老头硬是不进去,只是坐在石凳上。

大哥坐着,小弟自然得站着。

花头雕不是太明白,三爷为了抬举一个山沟里的无名小辈。

“这画是一笔交易,所以周小姐要给谁,与我没什么关系,三爷不必特地登门。”

钟岳坐在一旁,虽然黄三笠地位有点特殊,但这是他的家,还不至于怂到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让黄三笠耳提面令。

“当代画坛,受那些西洋画的影响,融汇了不少西方的技法,能够像小友这样,遵循古法的画师,越来越少了。”

“三爷见笑了。西方画技也不是不好,现在画坛百花齐放,是好事。表现手法多样,这样艺术才能有生命力。”

一旁站着的花头雕似乎来时已经被提醒过,虽然脸上一副不屑之色,不过嘴巴封的很牢,一句话也不说。

钟岳觉得和黄三笠说这些话有些矫揉造作了,便直言不讳道:“和三爷说实话,我也不会其他的。”

“哈哈”

老头爽朗地笑着,“小友倒是实诚。”

“三爷叫我钟岳就好,小友小友的,听得怪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