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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是这么抢手,这么大个瓶子,难道就没人看见他们都是眼瞎的”

“我听说了,刚从乡下收来的。”

“你这个算了,这些套路啊,都是几十年前玩剩下的。我也不和你扯那些有的没的,先看看吧。”

韩琦放下茶杯,瞥了眼,说道:“还看什么啊。东西就不对劲,肯定是个假的。”

“您这还没看呢,怎么就说是假的了”

韩琦似乎对这方面有点研究,说道:“乾隆官窑的青花款,色调深沉,你这个青花偏浅,这一看就不对头了,明显就是很低级的赝品啊。”

欧阳明有些尴尬了,“席老,您看看。”

“我也不看别的,底款我还是有些研究的。这个乾隆年间的官窑啊,为什么赝品这么多,就是因为时间隔了六十年,烧造量大,这个写底款的人也是几经易手,所以有些仿造的高手,在底款上露破绽,对于鉴定者来说,就是一个难题了。”

“不对。”

“啊又不对”

席老说道:“真品的大字上方一点居中且很小,四竖基本平行,最后一笔稍有弧度,你这个大字太生硬了。而且你看这个制字,居然用了简体字,篆体里都是下面加个衣服的衣字,虽然篆文和我们现在的写法有差异,但是大致都能看个七七八八的,所以综合老韩所说的,你这件梅瓶啊,可以拿去插花了。”

欧阳明嘴角抽了两下,八万块的瓶子去插花这,即便是不在乎钱的人,也不可能这么花钱。

“看来这次被那两人坑了啊。”

钟岳现在说话,也只能是事后诸葛亮了,“而且你看着梅瓶口,捏得这么奇形怪状的,完全是臆造出来,专门骗你这样的愣头青。”

“岳哥你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钟岳笑道:“我都说让你多看少买,结果一碰头你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了,我那时候告诉你,你不得跟那老秃子打起来”

欧阳明想起来还有翻盘的机会,拎着另外一个黑色塑料袋,一样一样地往外掏,“那这个达摩用过的紫檀佛珠,还有这个慈禧带过的扳指,是真的吗”

坐在欧阳明对面的三个人,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看着他。

这如今还有这么蠢的人吗

钟岳也给自己倒了杯茶,短叹道:“阿明,平时看你挺精明的啊,怎么一进古玩市场就犯傻了呢”

“啊都是假的”

“你听达摩、慈禧这些人名的时候,难道就没怀疑过”

欧阳明理直气壮地说道:“我看那人讲得头头是道,应该是很有道理啊。”

席老和韩老两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啊,今后别再去永鑫了。你这个傻小子,被人宰了还不知道怎么被宰的呢。古玩行当里,最碰不得的东西就是这些虚的东西。你说达摩用过的,慈禧带过的,有证据没”

“有啊,他当时给我看了一张老照片,那老太婆手上戴着的,和这个真的很像。”

“”

钟岳摇头,都快乐得不行了,“那黑白照片,还是这么小的那一点,你能看得清楚他就是糊弄你的。这些东西啊,都是几十块钱,几百块钱的东西,阿明啊,你这一趟交学费,交明白了没”

“交学费我不明白啊”不过欧阳明看着钟岳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也有些不爽,“我的真假放一边,岳哥你说的这么有谱,就让席老和韩老看看你淘了什么回来吧。”

席琪昌呵呵一笑,想起之前那幅夹层画,听钟岳说换了这套书斋,那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好觉,这字如果不经过他手也就算了,但问题的关键是就是从他手上捞出来的,然后换了这间书斋,这就像是一个童话故事一般,就连席琪昌这样见过大世面的人,都有些心里不平衡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欧阳开山的那份感激之情在其中。毕竟书斋是死的,但是爱的见证,只有一幅。

“哦钟岳你也出手了”

韩琦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太冲动。钟岳你字写得好,但是这古董鉴定啊,和书法可是两回事。这上边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们了,以后记得多看少出手,这次都当做交学费了吧。”

欧阳明将那个塑料袋放在桌上,“这是岳哥买来的铜板,韩老、刘老给看看”

韩琦打开塑料袋,抓了几个铜板,笑道:“你花了多少钱”

“三百,也不贵。”

韩琦将铜板扔回到塑料袋里,端起茶慢慢喝起来。

欧阳明这会儿有种自己死翘翘了,还想找个人一起的意思,笑道:“不说钱的事情,这铜板是真是假”

“真的。”

欧阳明诧异地反问道:“真的韩老您再仔细看看。”

“真的,这种乾隆通宝啊,都是平钱,存世量太大,几乎没有会收藏,一块钱一个都嫌贵,这一袋子有个三四十个吧,说来说去,还是打眼了。”

席琪昌总算是看到一回钟岳吃鳖的模样,故意说道:“这不还有一对玻璃镯子呢嘛,加起来凑个五十块钱,恩,也就亏个二百五吧。”

“哈哈,亏了个二百五。岳哥,咱俩也是半斤八两啊。”欧阳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能自己一个人丢脸。

钟岳看着幸灾乐祸的欧阳明,说道:“慢着。席老、韩老,您二位再仔细看看”

席琪昌拿起那对镯子,笑道:“没错啊,这就是一对玻璃镯子,给你算个十块钱都嫌多了。”

“我的意思,席老您再仔细看看这些铜板。”

第二五二章 一字之差

“我都说是真的了,还用看吗”韩琦笑道。

席琪昌长叹了一口气,“钟岳啊,你专心学书画,就别分心去干别的事了,古玩这行当,水还是太深了,就算你有些书画鉴赏的功底,也还是不够看的。”

“席老,您就帮忙仔细看看。”

席琪昌眉头一挑,说道:“好,我就帮你找找,我知道,你是再找母钱是吧,告诉你,不可能的事情。那些人眼睛贼得很,母钱是雕出来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欧阳明知道是在说铜板的事情,但是什么时候又蹦出来个母钱,便问道:“席老,什么母钱这不是铜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