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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秦抬起头,将吃着的薯片递到钟岳胸前,一脸真挚地看着他。

“额你吃你吃,我不吃”

牧倾允站在沪上的一处高空泳池边,靠着栏杆,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抬头看着明月,薄唇贴在玻璃杯上,将杯中挂杯的红酒抿入口中。

“又到了悲欢离合的日子了。”

曹西岚坐在一旁的白色躺椅上,身上仅仅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眼睛盯着那诱人的身姿,赞美道:“允儿,不应该是团圆合聚的日子,怎么成悲欢离合了”

牧妖精用手指点在曹西岚的太阳穴上,妩媚地笑着,“没大没小,叫牧姐又忘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叫你多读点书,这名篇都不知道,还曹公素家的继承人,呵呵。”

曹西岚黄油手伸过去,欲要揽住那芊芊细腰,却被直接拍打掉了,“小弟弟,下次再没大没小动手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地用手拍你了。姐姐对你这样的小屁孩,没兴趣。”

“牧姐没试过,又怎么知道我还是小屁孩呢”

牧倾允喝了一口红酒,左手托在右手肘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你说咱们这份中秋贺礼,会不会气得欧阳开山吐血三升”

曹西岚见今天注定无法揩油了,便躺在靠椅上,单手垫在脖子下,说道:“牧姐这一招隔山打牛真是妙极了。老爷子让我特地来道谢呢。”

“道谢不是嘴上说说的哦”牧妖精迷死人不偿命地看了眼曹西岚。

“难不成牧姐要我以身相许”

牧倾允晃动着红酒杯,“西岚,合作的事情,老爷子考虑得如何了”

“爷爷说了,年青一代里,属牧姐还有欧阳凯最优秀,只不过欧阳凯上边有着他老子,施展不开拳脚,但是牧姐您年纪轻轻,已经独掌牧氏大权,小弟很羡慕啊。但是牧姐口气大太,老爷子说,年轻人,饭得一口一口吃,所以合作的事情,还是得慢慢来。”

牧倾允眼眸轻闭了一下,“真是没良心的小家伙。”

“牧姐不能这么说,您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不怕老王不爽吗”

牧倾允轻笑一声,“他你觉得王格那点格局,能够看只是一块跳板罢了。”

牧倾允放下酒杯,走到了泳池边,如同一条美人鱼一般,纵身入水。

月影洪波,

游鱼戏珠。

欧阳开山坐在书房内,看着叶安整理的资料,闭目呢喃道:“国青还是想当然了。”

“欧雅肯牺牲一个代工厂,看来曹氏那边给出的条件也是非常丰厚。”

欧阳开山轻笑一声,“用到老掉牙的烂招了,自己不当心,怪谁食品工厂都是贴牌,媒体在文字上做文章,矛头必将直指一点漆。国青他们现在正在干嘛”

“食品质检那边正在联系询问。超市那里的尾货,正在加紧处理,国青可能在和欧雅方面谈判吧。”

“这种事,谈有什么好谈的等到谈完了,媒体早就开始舆论渲染开了。这上面,我们欧阳国际一直都是很被动的地方。”

叶安推了推眼镜,说道:“钟岳在徽州,刚刚打电话给了阿明,提了个有意思的建议。”

“哦说说看,怎么有意思”

“月饼换墨锭活动。”

欧阳开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和聪明人交心,他总能和你不谋而合啊。”

第二六四章 中秋大乐透

月饼用来干什么的

自然是用来吃的,然而天价月饼真的是用来吃的吗显然不是。既然有人肯花几千块买下金樽礼盒,自然就不是为了吃而买的,同样收礼的人,显然也不可能将月饼当饭吃。

既然这样,月饼换墨锭的想法,就行之有效了。

钟岳只是随口一说,然而这个随口一说,却刮起了一场商业圈的大风暴。

张来福坐在板凳上,和钟岳一起将刚买来的猪肉腌制烟熏着。特色熏肉,容易保存,还不易变质,不过以前这么做,仅仅是为了加长肉的保质期,现在还延续古法,则是怀念这种风味。

“那丫头走了”

“嗯,中秋,总得回家去吃顿饭。”

张来福将捡来的松柏枝堆在一起,都是过来人,自然明白昨晚这俩人干了什么羞羞的事,也不点破,而是说道:“挺好的一姑娘,你可别糟蹋了。”

“”

什么叫糟蹋他什么都没干好嘛

钟岳见处理地差不多了,就说道:“好了师父,我先回家歇会儿。”

“这才干多少活儿,又要歇读书读得这么文弱了昨晚没睡”张来福试探着问道。这年轻人,精力这么好

钟岳边走边招呼着,“是心累。”

有些事情,错过了一次,之后再找机会,就有些刻意了。昨晚两人各睡一室,等到天明,哈雷一扯呼,钟岳就明白,还是有些着急了呀。

回到家中,钟岳便进入了笔法系统,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干点实在的东西。如今临摹兰亭集序,钟岳在王珣的指点下,已经渐渐掌握了门径,熟练度也渐渐涨到了百分之六十多,结合永字八法,又有神人九势的基础,自然要比什么都不懂的书法初学者要强上不少。

这回,钟岳是在琅琊族聚之地,练满了足足两个小时。兰亭集序,钟岳没临摹一次,都有更深刻的感悟,王珣和文征明一样,都不拿自己的作品作为临本。自己点评自己的作品,自然有些主观,像灵飞经、兰亭集序这样的传世作品,历代书家都有自己的临摹经验。

钟岳从王珣书房被自动弹了出来,稍作歇息之后,便去找郑板桥学画竹了。掌握了基本的画法技巧之后,钟岳愈发觉得,以书入画,他已经隐隐有了一些明悟,只是到底如何灵活运用,还是一个问题。

就像当初钟岳初观神人九势,试着在文氏小楷的基础上尝试掠笔一样,现在作画上,他可以将书法笔意融入,但是用得不是很自然,这就有些生硬别扭。

王希孟本身是个画师,并非书家,问他自然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佳选择,则是徐渭。书法绘画全能型鬼才,这样的艺术大师,必然是痴醉于书画之中,天才与疯魔,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然而徐渭画法系统没有nc,这就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无从问起,钟岳也不知道,类似当初那样招魂似的情况,还会不会发生,不过在他嗷嗷喊了几嗓子之后,就放弃了,压根没动静。

无果之后,钟岳只能去找老金和老郑这对好基友了。

以前钟岳过来,哥俩都是在一起的,这次来,钟岳则是没见到金农,只有郑板桥在画摊边上卖画。

“板桥先生,今日特来请教以书入画之事。”

郑板桥抬眼看着钟岳,说道:“之前教你化繁为简,你可学到精髓了”

“有些明白。”

“你明白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