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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兔子毒消了,就把它给炖了,也请你来尝尝。”

“你先回去吧。我得去自家田里看看,还有没有毒麦这玩意是真他娘的烦人,怎么清理都清理不干净,年年都有。”

“那我回去了,等会再过来。”

两人说完,老张就一人继续在田间行走,不多时来到自家的麦田,抬眼一看,正是一片随风微拂的麦子。

老张走过来,先是在麦田一侧缓步走着,一边观察地里的麦子长势,一边分辨杂草。

“咦”

正走着,老张忽然目光一凝。

“这麦子怎么枯死了”

在一片麦子之中,赫然正夹杂着一株蔫吧的麦草,软趴趴地倚在其它麦子身上,毫无生机。

然而当他凑近仔细一看,却不由瞪大了眼睛:“这是毒麦”

国庆快乐

放假了,大家国庆节快乐

话说今年国庆连放八天喜大普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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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本人手残但毕竟是国庆,就来几天三更,聊表下心意。

最后,求个月票。

没月票的话,推荐票也是极好的。

s:感言章节删除之后,qq阅读可能出现章节重复。

第190章 嫉“绿”如仇

林寒沿着行进路线穿针引线,各种入侵植物不断枯死,水葫芦、毒麦、空心莲子草等等无一幸免。

伴随着汉东省入侵植物的大面积枯死,各类新闻报道纷至沓来,让万象再一次进入全国人民的视线,全民热议。

在网络上热传的一系列新闻报道之中,最受关注的无疑是一篇标题为嫉“绿”如仇:万象的责任感的文章。

经过各种渠道迅速广泛的流传,这篇文章的实际作者似乎已经有些搞不清楚是谁当然也没人关注这个问题。

简而言之,这篇文章的主要内容只有一点:

针对入侵植物,万象本来可以采取不彻底清理的方式,让入侵植物一直泛滥,从而长期收取清理费。

但作为一家充满责任感的华夏科技企业,万象的选择却是毫无保留地治理所有入侵植物,将那些不正经的绿色从汉东驱逐出去,堪称除“绿”务尽,嫉“绿”如仇

此文章逻辑清晰、条理分明、事实充分、笔力雄厚,比网上常见的各种软文,简直不知要高到哪里去。

毕竟本来就有人对所谓的“生物清理技术”心怀疑虑,不愿接受万象的全套服务。

倘若万象就坡下驴,留下一批入侵植物,别人也根本就无从指责。

由此,等来年入侵植物又一次泛滥成灾,万象再来收割一波清理费,岂不是美滋滋。

类似的放水手段其实是屡见不鲜,甚至可以说,这种套路已经成为企业广泛遵循的商业思维。

往低端说,曾经有一个这样的故事。大意是说某牙膏生产公司销量不佳,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某员工灵光一闪,提出一个方案:把牙膏软管的口径扩大一毫米。

只要扩大这一毫米,人们在挤牙膏的时候,就会更容易浪费,从而更频繁地购买牙膏

在大了说,如医疗领域的顶级设备“达芬奇机器人”,一根昂贵的手术机械臂,垄断厂家规定用十次之后必须报废,然后从它那里购买新的机械臂。

虽说这条规定怎么看都有宰客的嫌疑,但一来人命关天谁也不敢冒险,二来厂家垄断没多少选择余地,购买机器人的医疗机构,不得不认了。

在清理入侵植物方面掌握“核心科技”的万象,从某种程度上说,比达芬奇机器人的生产商垄断还要厉害。

毕竟相比于低效的人工清理,万象的清理实在是太方便快捷。

几天就解决的事情,要是以后再换回慢腾腾的人工清理,估计哪的政府部门也无法忍受。

而且万象收费也相当厚道,性价比只高不低。

在这种情况,万象居然愿意进行全面彻底的清理,据说还和省农业局几次强烈要求如此责任心,简直堪称伟大了。

但实际上,林寒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为了赶任务,否则完全生物权限以及新权限的开放,估计至少得拖上一年。

而且要是不狠治入侵植物,以后还要他每年四处跑,实在太过麻烦。清理得彻底一些,多少也算是利国家了。

旁人不知道林寒的这一层考虑,看过这篇文章之后,纷纷交口称赞,直将万象当做科技企业的典范、民族企业的良心

有了这层光环,万象的企业形象瞬间变得伟光正起来。

本来某一小撮想搞个大新闻狠狠批判万象的人,则顿时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距离林寒从京州出发,至今已经过去两个多星期。

此时的他,已经来到汉南地区的东南角,也即苏洲市与沪上的交界附近,这里也正是他第一步计划的最后一站。

此处路旁是一片田野,林木繁茂,田连阡陌。

只是在这一片田野之中,赫然还夹杂着一种颇为凶恶的入侵植物加拿大一枝黄花。

林寒几步走到旁边,便看见了一丛加拿大一枝黄花。在一枝枝绿色的茎上,生长着状若雪松一般的黄色花团,有着淡淡的清香。

“入侵植物颜值咋都这么高。”林寒捏了捏一个花骨朵,忍不住说道。

其实想想也就明白,很多入侵植物都是作为观赏性植物引入的。

比如这种加拿大一枝黄花就是如此。

“加拿大一枝黄花”这个称呼有些怪异,但却是正式的称呼,不能随便削减省略。

类似的例子在生物界也很常见,比如长颈鹿的角正式称呼就叫做“长颈鹿角”

除了正式称呼之外,加拿大一枝黄花又名黄莺、麒麟草,都是好听美妙的名称。

它色泽亮丽,外形美观,为加拿大进口花卉,在花市上被称为“幸福草”。

正是由于其美丽的外表,加拿大一枝黄花才在几十年前被作为观赏植物引入中国,而后逃逸成为一种恶性杂草。

倘若长得不行,恐怕也没人愿意带它出去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