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过度,如果不打醒他,都不知道到他要抱着人家大夫的大腿到什么时候。
富商果然被一巴掌给打醒悟了,立即连滚带爬的退到一旁,一个劲的磕头,看得董策有些傻眼。
不就是一个妾侍么,至于么但随后他就听到四周认识富商的人议论声。
原来这富商曾经忙于做生意,导致都四十出头了,膝下还没一个能送终的,后知后觉的他直接把府里一个婢女给办了,奋战半年才怀上,可见其有多不容易了。
不用猜董策也知道,躺地上哼哼卿卿的小妾应该就是这富商最后的希望了
不过这情况十分不乐观,王鸿煦蹲在车边,给孕妇把脉片刻,摸了摸孕妇肚子,旋即立即拿出一套银针,在孕妇手脚上快速扎了几针。
董策看得真切,暗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针灸止血法不过可惜,这种方式对于血崩有效吗或者孕妇只是一些皮外伤
王鸿煦又给孕妇推拿了几下,直到孕妇的痛呼越来越微弱,正当众人以为有希望时,却见王鸿煦再次给孕妇把脉,最后长叹一声,摇头道:“恕老夫医术不精,无能为力啊”
“什么那那孩子呢”富商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眼巴巴看着王鸿煦。
王鸿煦又叹一声,继续道:“这种情况下,夫人她哪儿来的力气生孩子啊,唉宋员外,准备后事吧。”
“啊。”宋员外刚才还浮上一丝希望的脸,瞬间崩塌了,整个人一丝力气也没有的呆坐当场瞬间。
董策听后也是暗暗摇头,这种情况实在是吃力不讨好啊,或许这王大夫有些把握,可绝对不大,故此干脆就拒绝了。
而当董策正准备再次叫方淑蔚走的时候,忽然,另一边那中年儒士似乎还惦记着董策呢,说道:“这位小大夫,你看了这么久,就没有想到办法”
因为王大夫的到来,让人群变得鸦雀无声了,都注意着王大夫的举动,故此中年儒士这番话,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目光,连那宋员外似乎又抓到了救命稻草,突然扑过来抱住董策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道:“这位公子可否救救我家睛儿和孩子啊”
宋员外突然的举动,弄的董策有些厌烦,本想狠心拒绝,但是方淑蔚这个未婚妻,居然帮着外人给他找麻烦,也苦苦哀求起来
“董大哥,快啊。”
方淑蔚看来真的是认为董策是无所不能了,居然也不让他想办法,而是直接快点动手救人
哥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董策白了一眼方淑蔚,便低头看着宋员外冷漠道:“先说好了,我只是一个走江湖的乡下郎中,救你家小妾的把握不到半成,你若允许我就试试,但话说在前头,救不活可别懒上我。”
言下之意就是有把握,宋员外听得真切,立即叫道:“公子尽管医治,就是救不活,宋某绝不会怪罪公子,倘若救活了,宋某必定重谢公子啊”
宋员外说罢,不仅很识趣的放开董策大腿,还狠狠给董策磕了一个响头,可见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压根就没考虑到董策的年纪。
老子还稀罕你那点好处只要救不活后,你别拉我去衙门就好了
董策点点头,而后看向那名中年儒士,暗想我不过就是借口方便进来而已,你就不断那我说是,给我招惹麻烦,那好,我也给你找点麻烦
“劳烦这位兄台帮我去寻找一盆刚烧开的热水,还有火炭,剪刀,针线,竹钳等等,记得,都要洗干净的,不能有污垢。”
中年儒士显然没料到董策会让他帮忙,这一下他顿时迟疑了,这里虽然明显就不缺这些,可是他一个逛市集的,找谁要啊
不过他虽然愣,但方淑蔚却是个跑腿极快的人,当即便询问起来,待得知不远处的客栈里肯定有这些后,便立即往客栈冲去。
董策可没有理会她,直接招呼道:“麻烦大家帮帮忙,等会儿把车扶好。”
这时众人才醒悟,可董策的出现十分突然,说出的话令人不敢置信,暗想连王大夫都没办法,这年轻的小子能有什么能耐
王鸿煦皱着眉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眼董策,心里也是不敢置信,但他又十分好奇,想要看看董策究竟要如何解救孕妇,于是便挥手道:“大伙儿也别傻看着了,有力气的帮把手。”
言尽,王鸿煦身先士卒开始扶车,而其余人见了也立即围上来,人多力量大,片刻便将马车扶好,王鸿煦甚至还将内车的被褥重新铺好,显然他也知道董策要在车内着手医治。
做完这一切,王鸿煦道:“不知小先生可需老夫帮忙”
董策招招手,指了指孕妇,既而自己先蹲下来,王鸿煦显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便赶紧蹲下搭把手,两人小心翼翼的抬着孕妇到了车上放好。
董策看着孕妇苍白的脸色,暗暗摇了摇头,如今,怕也只有放手一搏了
第三百零一章 剖腹取婴
第三百零二章 衍教神医
这孩子的哭声,无疑是令人最为兴奋的,不少人都挥舞握紧的拳头叫叫嚷嚷。
最兴奋的莫过于宋员外了,他在听到那一声婴儿的哭啼后,整个人都麻木了,许久之后,突然惊喜得老泪纵横,想要冲进车里,可又不敢,变得比之前更加焦急的来回踱步。
“蔚儿,布。”
董策低呼一声,方淑蔚立即松开手,快速抓住早已准备好的一块布,将哭嚎的婴儿包裹起来,董策同时将婴儿脐带剪掉,并用旁边的被褥又包了一层,便递给王鸿煦,随后从一个盒子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根细针拧弯,用剪刀夹住
妇人的伤口涌出许多血水,里面已经是模糊一片,什么设备都没有,董策是想清洗一下都不可能,只有凭直觉下针缝合。
在王鸿煦又惊又愕然的目光中,董策快速缝好了里外两处刀口,却还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不断查看妇人的情况。
这次手术对董策而言,无疑是最快捷也最粗暴的,因为缺少了太多设备和工具,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可同时也是最危险的,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现在是初冬季节,细菌不多,但同样万分凶险,这妇人能否渡过这一劫怕只有听天由命了。
“这这就好了”王鸿煦呆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