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久都生活在徐青藤的阴影下,母亲张嘴闭嘴都是“隔壁家的徐青藤,又领悟一种狂怒剑道”、“隔壁家的徐青藤,在剑道测试中满分,你是鸭蛋”、“隔壁家的徐青藤,从来都懒得沾烟酒赌色,有洁癖很好”、“隔壁家”,所以,徐青麟对徐青藤堪称有着无尽阴影。
而且,在徐家,人人都对徐青藤溜须拍马,视为未来家主,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会调侃和嘲讽他,而如今,从苏狂口中竟然听到如此一个精妙绝伦的笑话,直指徐青藤“伪装的翩翩风度”,那令徐青麟格外解气
“你的笑话很有趣。”狂笑许久,徐青麟才终于控制住已经有点疼的肚子,然后,不禁有点脸发烫,因为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经营的武神豪门公子哥的“威严凛然”的形象,已经轰然崩塌。
苏狂则在腹诽:哪个猪圈跑出来的奇葩,快领回去吧。
“苏狂,你能够赢徐青藤,令我很意外啊。”徐青麟一整脸色,努力地装腔作势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可惜他略胖,瞧上去犹如沐猴而冠,格外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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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狂按捺住爆笑冲动,咳嗽声,抑制情绪,淡淡地问:“哦。徐青藤公子对剑道若有所悟,所以直接转身离去而已,毕竟,你们徐家轻易就能够搞到一份入冥墟的通行证,而剑道领悟的机缘,却很匮乏。”
徐青麟摇摇脑袋:“在众目睽睽下,若非徐青藤没有十拿九稳赢你的把握,他岂能落荒而逃他的逃窜本身,就意味着他很清楚,你起码已经有赢他的资格所以,为保障他的不败金身,徐青藤才会很虚伪地谎称对剑道有领悟,直接认输下擂台。人们都在议论纷纷地佩服他的风度,却殊不知,他那时候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苏狂一怔,撇撇嘴,也懒得反驳。
徐青藤的剑道,根本就尚未展露,任何一招杀手锏的绝学都未曾施展,他怎么可能是惧怕自己
当然,那时候也的确很古怪,徐青藤的模样好像很娇羞等等,禁止继续想象。苏狂赶紧摇摇脑袋,将所有跟徐青藤相关的东西从脑袋中驱逐出去,因为当一个男人“娇羞”地盯着自己时,简直恶寒对很可能有断袖之癖的徐青藤,苏狂已经有一辈子都退避三舍的准备。万一徐青藤依仗着武神豪门的权势,觊觎自己英俊阳刚的容颜呢
“你能够赢徐青藤第一回,就能够赢第二回。”徐青麟的口吻就好像撩拨顾客的老鸨,眉飞色舞,看来他应该常年在青楼厮混,已经习得八分神韵,“我说,苏狂啊,你想成就武神吗你想成为盟城未来的最强者吗你想登上人生巅峰吗”
“想。”
苏狂耸耸肩,一翻白眼:“您不想吗,徐青麟公子但别想太多,没到做梦的时间呢。”
徐青麟一怔,登时恼羞成怒,自己都已经暗示到如此程度,他竟然依旧榆木疙瘩,死不开窍。
于是,徐青麟的话语登时变得极具煽动性:“你匮乏的,只是修真资源而已。你也少一门武神心经但就在你眼前,有人能够帮你解决掉所有的难题。呵呵,你该知道如何做。”
徐青麟悠悠然地翘着二郎腿,等待苏狂的纳头就拜。
身为武神豪门的嫡长子,手握无尽的修真资源,赫然是一条金光闪闪的粗大腿,任何正常人都会迫不及待地抱紧吧
徐青麟老神在在地等待着。
一盏茶
一炷香
徐青麟维持着霸主俾睨天下的姿态许久,但苏狂呢他一转身,赫然看到苏狂正在百无聊赖地翻阅拍卖行的资料,脸色如常,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其他举动。
徐青麟登时勃然大怒,心想:苏狂那家伙真够愚钝的,自己都已经将话说到如此份上,他竟然依旧没有听懂。
“你可愿意做我的家奴”徐青麟干脆直接就说,“届时,我每年都将赏赐你整整五万灵石,授予你半部武神心经,再给你一系列的强悍法器,保证你将来必然飞黄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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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1908章 家奴
苏狂一怔,然后被徐青麟的话语给逗得乐不可支。
“我做家奴”苏狂原本懒洋洋的笑容瞬间凝固,淡漠地瞥着徐青麟,浑身锋芒毕露,犹如神剑出鞘,“徐公子,您觉得我苏狂,已经只能靠给人做家奴维生吗”
徐青麟噙着优越感十足的倨傲眼神,一瞥苏狂,颔首微笑:“我给的条件,够优渥吧。苏狂,我得提醒你一件事啊,没有我私人赞助的话,你在去到冥墟后,我们所有的徐家弟子,都将与你为敌徐青藤,也将肩负斩杀你的任务,那可是炎天堂主亲口吩咐的。你觉得,你有多少把握能够活下来,逃出生天”
“炎天妄图杀的人,50年中,从未有任何活口,懂吗”徐青麟冰冷嗤笑,瞧着苏狂的眼神,犹如在蔑视一具死骸,“但只需我一句话,你就能过安然无恙。任何人,都得给我们武神豪门三分颜面。火云堂根本不值一提。”
苏狂淡淡道:“我记得没错的话,盟城的家奴契约,得献出魂魄烙印的,对吧犹如签署一张卖身契,从今往后任劳任怨,任打任骂,哪怕你让我去死,我都得照做。”
徐青麟颔首,对此没有半点否认,然后微微撅起下巴,笑容璀璨:“的确如此。你也无需介怀,只要我肯将我给的条件拿到盟城的大街上一说,愿意签署的人,绝对能够填满全蒙城呵呵,别忘掉你的身份,一介平民而已,就算你能够靠走狗屎运,一路崛起至今,也就意味着你有点天赋而已。但没有豪门支持的话,在武圣境界,越往后,修为越是艰难。耗费的修真资源愈加恐怖每年五万的上品灵石呢,免费提供,那绝对是你毕生都没法奢望的巨额横财”
苏狂双眉紧锁,冷冰冰地瞥他一眼,然后淡漠道:“抱歉,我拒绝。”
“什么”
徐青麟瞬间变得格外暴躁而恼火,他都已经纡尊降贵,跑到小小的包厢中,礼贤下士地跟苏狂交谈,这家伙竟然如此傲慢,对他那样倨傲,根本就是狂士
“我一辈子都从来没有给人做家奴的兴趣。”苏狂神色冷淡地一挥臂,“请阁下离去吧。待久的话,我恐怕火云堂会对阁下特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