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闻幼潇姑娘大名,怎奈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实感三生有幸。只是不知姑娘今日来此所为何事莫非也是要去玄冰寒狱走一遭”
“两位不知吗”郝幼潇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俩。
李初一和李斯年同时一愣,轻轻摇了摇头,郝幼潇见状苦笑一声,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看来四哥忘了与你们说了。这次玄冰寒狱我郝家共有三面四尊令,四哥手里有一面,另外两面则在其他两位族兄手中。因为这次四宗改变了规则,每个令牌持有者可以多带四个随从,你们二位便是用的四哥那面令牌的随从名额,至于剩下的两个名额则分配给了我俩。”
“你是说”李初一目光一凝,李斯年也凝望了过来。
迎着两人的目光,郝幼潇微笑着点点头。
“没错,这次玄冰寒狱之行,四个为首,加上你们二位和我姐弟俩,我们五人便是一组了。”
咕嘟
李斯年下意识的狠狠咽了口唾沫,随后想起了什么赶忙尴尬的连喝几口茶水加以掩饰。
李初一以为他是见色起意,看人家姑娘漂亮这才失了态,忍不住在心底里狠狠的鄙视了他一通。
转念一想,有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同行,李初一的心不禁有些开朗起来。虽然他还对男女之事颇为懵懂,对这位郝家大小姐更是半点想法都没有,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此赏心悦目的大美人一路陪伴,总好过几个儍老爷们儿混迹一路来的舒心许多。
正如道士以前时常念叨的那句话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既然是队友了,李初一更是放松了下来。可还没等他来得及细聊,他们的房门“嘭”的一声被人撞了开来,郝宏伟又高又胖的身影一矮身钻了进来。
“坏了坏了我刚知道这次跟咱么一组的是谁,竟然是我那变态妹妹郝幼潇,老不死的咱们呃,呃”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钻进屋的郝宏伟看清屋里坐着谁之后猛吸一口冷气,脸色顿时酱紫一片。
郝幼潇也不生气,只是笑盈盈的看着郝宏伟,她身后李斯年则捂着额头低下了头,不忍直视大胖子的窘相。
好半天,郝宏伟终于回过神来,脸色毫无婉转的直接化成了明媚的喜色,看着郝幼潇熟络的招了招手。
“呦,幼潇来啦来了怎么也不跟四哥说一声,四哥好准备点你喜欢的点心让你尝尝。嗯,现在也不晚,你先坐着,我出去安排一下”
说完转身想走,结果身后传来了郝幼潇轻声道呼唤:“四哥,不用麻烦了,过来坐着吧。”
“好来”
大胖子二话不说直接回身走了过来,郝幼潇和阿福旁边那么大的空他们不坐,反而在李初一和李斯年之间使劲挤了挤,硬生生的挤出了一块大空一屁股坐了下来,老实巴交的样子哪里像个哥哥,说他是郝幼潇的乖儿子还差不多。
郝宏伟不对头李初一也看出来了,他忍不住用余光好好打量了一番桌对面的大美女。看来李斯年之前说她“独特”还真没说错,这美人儿一照面就能把“舌战群儒”的郝大胖子给吓成鹌鹑,说她没两把刷子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看着拘谨的郝宏伟,郝幼潇有些幽怨的轻声道:“四哥,我就那么可怕吗”
“谁说的幼潇你兰质蕙心国色天香温柔似水亭亭玉立我见犹怜仪态万方辰龙巳蛇午马未羊,啊呸,说秃噜嘴了,反正就是漠北大地你最棒,谁要敢说你不好你四哥第一个不愿意”大胖子一边说一边撸起了袖子,大有一言不合直接动手的架势。
郝幼潇被他这么一闹逗得咯咯直笑,阿福也在旁边跟着憨笑起来。见郝宏伟满脸的紧张,郝幼潇决定不逗他了,冲他摆了摆手。
“好了四哥,我开玩笑的,你别紧张嘛放松点,咱们兄妹聊个天你这么紧绷着干什么。”
“我很放松啊,哈哈,哈哈哈,你看我放松的,多放松”
郝宏伟说着“放松”下来,一条胳膊压在了桌子上,另一条胳膊压在了李初一肩膀上。桌子腿和李初一同时一弯,前者发出了痛苦的“吱嘎”声,后者则差点没一口淤血喷出来。郝宏伟的分量那是相当足的,李初一这小体格猛地被他一压差点没压断了气,赶忙催起法力这才硬扛了下来。
有心把大胖子甩开,可是看见大胖子偷瞥过来的可怜眼神,李初一在心中一叹便默默承受了下来。眼前这美人儿有古怪,既然郝大胖子这个大靶子来了,李初一准备借着他静观其变。
好在郝幼潇实在看不下去了,冲着李初一一努嘴,郝宏伟立马心领神会的收回了胳膊,临了还一脸歉意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肩膀处褶皱的衣衫给抹平了。
无奈的摇摇头,郝幼潇说道:“四哥,这次你和燕彬安喜他们各带一队,大伯他不放心所以派了我过来照看你,顺便带着阿福一起历练一下长长见识。”
“燕彬和安喜啊能换人不”
说着一看郝幼潇眼睛一瞪,大胖子立马重重的一拍桌子。
“呸,换人我也不换幼潇在手天下我有别人想换,没门儿”
“知道就好”郝幼潇白了他一眼。
看着裂了纹的桌腿和撒了一桌子的茶水,李初一一阵无语。他不知道大胖子这到底是抽了哪门子的疯,他只知道若是再谈下去恐怕这屋里也就剩不下了。
正文 第四百四十二章 就那么一顺手
好在郝幼潇也知道自己的威慑力,只闲谈了几句便带着阿福离开了。只是临走前她暗暗瞪了一眼郝宏伟,似乎对他突然“造访”扰了谈兴颇为不满,结果这一眼骇得大胖子连屁股底下的凳子都给坐碎了,好在他修为够高功夫够硬一个马步稳稳地扎了下来,这才没有一屁股坐地上闹出笑话。
“恋恋不舍”的目送着郝幼潇离开,待她和阿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瞬间,郝宏伟一把关进了房门,几道法决接连打出将房间内的禁制开了个遍,临了还不放心的掏出几张道符和一些法器布置在四周,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着脸长吁短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