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做季末势必得使用一次全部力量的机会,或者显露出一些其他的东西,这都是季末不愿的,使用一次全部力量的机会太浪费,显露其他的东西,会带来新的麻烦。
“所以,还是让他们的人来找吧”
轻语一声,季末到了两杯水,一杯放在重伤人员的床头柜上,一杯自己喝掉后,走回自己的房间,再次修炼起来。
一个小时后,笃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来了吗”
轻语一声,季末从卧室走出,拖着拖鞋吧嗒吧嗒的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顿时,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美丽女人出现在季末面前。
女人展颜一笑,道:“你好,我是”。
让开位置,季末指了指客卧,道:“人在里面。”。
女人微微一怔,明白眼前的人不是轻易可以糊弄的,便收起脸上的假笑,恢复平时的平静神色,微微点了下头后,便走向了客卧。
打开房门,看到中年男人,女人心中一紧,疾走两步来到床边,见中年男人呼吸还算平稳,松了口气,对站在门口的季末道:“谢谢”。
虽然她不知道季末是何身份,有何目的,但是就季末救下中年男人,并且还为其即使的处理了伤口这一点,就足够她的这一声谢谢。
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女人拿出一把小刀,将季末包扎好的绷带轻巧切开,露出中年男人的伤口,见伤口已经止血后,心中有些意外,但还是手脚麻利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瓶子,将里面的药膏倒在男人的伤口上,将其涂抹匀后,再拿出一卷红色的,如同皮革一样的东西,按在了中年男人的伤口上。
处理到这里,女人松了口气,再次从包里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瓶子,将里面的药倒入男人的口中后,终于结束了治疗。
女人看向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处理伤口的季末,不禁开口道:“你好,我叫阿红,请问你是”。
“一个被牵连的无辜人。”季末随意的说了一声,回身指了指卫生间,道:“里面有具尸体,是这男人的敌人的,你们应该处理了吧。”。
说道这里,季末摆了摆手,道:“你随意。”。
话音落下,季末回到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名叫阿红的女人一脸懵色,她还没有见过这么淡定的人,而且,对方也太随意了吧,好似根本不怕他们会对他做什么一样。
“这样的人,不是傻,就是有所依仗,而从对方的行为来看,明显是第二种”阿红暗语一声,拿出自己的电话,按了一个号码,数分钟后,数个人走了进来,将一个袋子交给阿红后,开始处理起了狼藉的客厅以及卫生间的尸体。
只是片刻的时间,一切都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甚至在战斗中被损坏的家具都换了一套,而样式也与原来的一模一样,看不出一点差别。
“你们先回去吧”对着前来整理的人挥了挥手,阿红在客厅坐了下来,她觉的季末即有意思又神秘,可以接触一下,探探季末底,再说了,君山现在也刚刚治疗了伤势,还不宜移动。
“那我们就先走了。”负责处理战斗痕迹的人对阿红说了一声,挥了挥手,对自己的手下,指了指被箱子装好的尸体,道:“带走。”。
话音落下,一行人快速离开,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沙发上坐了片刻,看了下手表,估计了下时间,见手表指针,指到晚上十点整后。
“应该到时间了。”阿红嘀咕一声,找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些水,将其一饮而尽后,在厨房转了一圈,见厨具都十分齐全,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刚刚处理现场的人给她带来的袋子,拆开包装,竟全部都是食材。
“嘿,倒是买的挺全的。”阿红笑嘻嘻的说了一句,便在厨房中,哼着歌,愉快的做起了晚饭。
正文 第八百七十九章 阿红
叮叮当当,锅碗瓢盆的声音在阿红的掌握下,哼唱着愉快的歌声,显得极其和谐。
随着时间过去,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在阿红的巧手下出现。
“啦啦”嘴里哼唱着简单的曲调,阿红端着两盘菜走到餐桌前,见餐桌上摆满了君山的装备后,放下手里的菜,将那些装备推到餐桌的一角,意外的道:“倒是搜查的挺全的,君山怕不是连裤衩都被对方搜过了吧”。
阿红眯着眼睛,想了想季末的脸,想了想季末搜查君山时的情景,极度兴奋的舔了舔嘴唇,轻声道:“想想就刺激啊”。
“嘿嘿,多有爱的画面,果然同性才是真爱啊”阿红嘿嘿一笑,再次走向了厨房,同时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撮合一下这两人。
“嘿嘿嘿”猥琐的一笑,阿红那张漂亮的脸不知想到了什么,在此时竟然显得极其猥琐。
“嘿嘿嘿,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就要流鼻血了”阿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再次忙碌起来。
一盘,两盘,三盘
阿红做了不少的菜,在加上一电饭煲的米饭,看数量足有七八人份。
“应该够了吧”看了下自己的成果,阿红点了点头,走进了客房,查看了君山的伤口,将其已经愈合后,伸手拍了拍君山的脸。
“啪啪”
“君山君山”
一边愉快的拍打着君山的脸,一边轻声喊着,几个巴掌下去,君山的脸就变得红红的,阿红嘻嘻一笑,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这时故意的。
而此时,昏迷着的君山终于缓缓睁开了眼,见一个巴掌依旧朝自己的脸落下时,轻声叫道:“停”。
“啪”阿红像是没听到般,一巴掌落了下去,随即诶呀一声,道:“你醒了啊”。
君山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见自己伤口已经痊愈后,坐了起来,疑惑的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当然是有让你通知喽”阿红笑嘻嘻说了一声,随即道:“倒是你,这次怎么这么狼狈还差点死掉。”。
“不说了,大意了”君山苦笑一声,随即疑惑道:“你说有人通知”。
眼神一亮,君山从床上蹦了起来,道:“是那个年轻人”。
“是啊,就是他通知的。”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们的暗号”君山一脸疑惑,虽然他手机里存有号码,但是如果不知道暗号的话,是接不到内部的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