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什么态度”
为首那黑甲卫士似乎感受到了苏宁脸上的不耐,怒喝道:“还不给我恭敬一点”
焱妃手心微微握住,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苏宁对着她摇了摇头,焱妃注意到他的视线,立时乖巧的把手给放了下来,只能说纵然表面上如何的冷冽,她终究是那种传统式的女人,对于苏宁这个曾经主宰了她身体的男人,她已经很难再去用以前那疏离的态度去面对,甚至于,连心灵也在逐渐的被面前这个男人所主宰。
苏宁微笑道:“你们是让我恭敬些吗”
他从怀里掏出了上书一个赢字的令牌,呈现在几名卫士的眼前,声音不自觉的冷了下来,“现在的话,还打算继续让我恭敬些吗需不需要跪下来跟你们说呢”
话音落下
看到苏宁手中的令牌,那几名黑甲卫士同时面色大变,急忙恭敬的跪了下来,高声道:“卑职见过大人”
苏宁道:“你们知道这令牌代表着什么吗”
为首那黑甲卫士面色惶然道:“大人说笑了,我等如何不晓,此令牌乃是陛下亲自发下,只有扶苏公子才有一枚,见此令牌如陛下亲临,大人我等放肆,求大人恕罪”
高月顿时惊奇的看向了苏宁,不明白这个曾经在墨家被当作上宾的大哥哥,怎么突然成为了赢政的座上贵客,甚至于,连这种代表陛下亲临的令牌都送给了他。
焱妃同样面泛异彩,她考虑的却是果然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无论墨家也好,帝国也好,甚至于阴阳家,相信如果苏宁愿意投靠的话,东皇太一也绝对会轻易原谅他之前犯下的诸多过错。
先生果然是个神奇的人呐。
而此时,那为首的黑甲卫士恭敬道:“卑职正在执行秘密公务,不知大人在此是为了”
“我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
“不卑职万万不敢。”
“算了,告诉你们吧,省得以后你们继续烦人。”
苏宁淡淡道:“这里住着的是我的家人,你应该看的出来,我们是一家三口,所以,今天的事情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不然的话,若非看在你们陛下的面子上,今日里,你们几人,难道还想活命”
话音落下,那几名黑甲卫士手中半出鞘的刀刃,上面突然一阵寒意弥漫,嘎吱嘎吱的脆响声中,所有的刀刃都从中间生生断作半截。
几名黑甲卫士面色同时大变,看着自己手中已经完全变成了冰渣的兵刃,听着那位可怕的大人的声音在耳边淡淡的响起,“再有下次,敢惊扰了我的夫人和女儿的话,这几把兵器,就是你们的下场。”
“我等决不敢违背大人命令”
为首那名黑甲卫士干笑起来,纵然绝对忠心于陛下,他们却也不傻,恐怕这位年轻的大人至少也是丞相李斯这一级别的高官吧而这名相貌美的不像话的女人和女孩儿,估计便是他豢养的宠姬和私生女所以才会藏的这样隐私估计他也不想暴露太大,所以才会有了自己等人的活路。
他坚决道:“大人放心,我等决不会暴露这里的任何信息,回去之后,我会约束所有属下不准轻易靠近此地,决不敢再惊扰了夫人和小姐的安宁”
苏宁补充道:“还有,此地日后的治安”
“大人放心,以后这里的治安绝对是整个咸阳最好的,谁也别想在此地胡来,属下会加倍小心关注”
“那就好去吧今日里,饶了你等性命”
“多谢大人”
那几名黑甲卫士也不敢多说,急忙恭敬的退了出去,顺带的,把房门给带上。
等到他们都离开了,苏宁这才回头笑道:“怎么样我就说了,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抓你们的,而且这令牌的话”
他把令牌递给了焱妃,说道:“日后再敢有不长眼的东西来巡查你们的话,就用这东西来对付他们,有这东西在,代表着赢政亲临,到时候哪怕是李斯来了,也不敢对你们有半点不敬,当然,前提是他还有命”
如今知晓了未来发生的诸多真相,李斯这个丞相到底还能活多久,这真的是很值得商榷的问题。
焱妃接过了苏宁递过来的令牌,幽幽叹息一声,“多谢先生了。”
而高月,却已经又不高兴的鼓起了腮帮子。
苏宁困惑道:“怎么了月儿你不高兴吗”
高月可爱的脸颊几乎都要皱成了包子了,她不高兴道:“我怎么高兴的起来明明娘亲都已经同意了我们在一起了,月儿是大哥哥你的未婚妻才是啊,怎么又成了你们两个人的女儿了”
“这个”
苏宁顿时无语。
正文 第五百七十八章 只要锄头挥的好 没有墙角挖不倒
高月不过是小孩子脾气,不高兴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功夫,她就已经放下了心头的抱怨,开心的收拾起那些已经被叠放起来的衣服行李,笑道:“这回的话,终于不用离开这里了,娘亲,月儿把这些衣服都给收拾回去了。”
说着,抱着一大堆的衣服,往房间里走去,至于老是被误会成为大哥哥的女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等我长到跟娘亲一样的高挑美丽的时候,到时候谁都会说我们两个是天生一对的相配。
想着,高月哼着随兴的曲调,抱着衣服回去整理了。
只能说,不用离开心爱的大哥哥,她心情可是好着呢。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苏宁和焱妃两人。
苏宁轻叹道:“焱妃,你看这怎么办你的女儿对我可是越发的”
焱妃苦笑道:“先生等等吧,月儿不过是小孩子脾气,说不定不久之后她就会突然觉得自己对先生的感情并非爱慕呢”
苏宁问道:“若是爱慕呢那该怎么办总不好我真的娶她吧”
他痛心疾首道:“她还是个孩子啊,焱妃呐,就算你忍心,我都不忍心摧残她。”
“摧残”
焱妃似乎想起了什么,别扭的扭过了脸去,道:“先生您怜惜一点就是了,不要像对绯烟这样粗鲁”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都不好意思下手”